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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许孤岚计友巧全局

才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非晚轻笑,上前一步,抓住陆鸢伸出的手,直视她那盈盈的水眸。“陆鸢,这一套,我五岁的时候就见过了。”只听见‘嘎达’一声。陆鸢的手腕,碎了……姜非晚的父亲虽然没有外室和小妾,唯有母亲一人。可是世家大族,豪门大院,她早已见惯了二叔家各位姨娘的针锋相对,勾心斗角。从前,她不是不会争,而是不愿争。陆鸢还当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了?只见陆鸢那原本楚楚可怜的脸,变得煞白,因为痛楚而瞪大眼睛,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啊!”“呃!”见状,顾青被吓的退后了一步,不可思议的瞪着姜非晚。陆鸢急了想要把手缩回来,却被姜非晚死死的攥着。她冷笑,“看见了吗?我若是真想推你,该是这样才对。”顾疆铁青了脸,“姜非晚!你立刻给我松手!”姜非晚非但没有松手,手上反而更加用劲...

主角:许孤岚计友巧   更新:2025-02-27 1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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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孤岚计友巧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许孤岚计友巧全局》,由网络作家“才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非晚轻笑,上前一步,抓住陆鸢伸出的手,直视她那盈盈的水眸。“陆鸢,这一套,我五岁的时候就见过了。”只听见‘嘎达’一声。陆鸢的手腕,碎了……姜非晚的父亲虽然没有外室和小妾,唯有母亲一人。可是世家大族,豪门大院,她早已见惯了二叔家各位姨娘的针锋相对,勾心斗角。从前,她不是不会争,而是不愿争。陆鸢还当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了?只见陆鸢那原本楚楚可怜的脸,变得煞白,因为痛楚而瞪大眼睛,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啊!”“呃!”见状,顾青被吓的退后了一步,不可思议的瞪着姜非晚。陆鸢急了想要把手缩回来,却被姜非晚死死的攥着。她冷笑,“看见了吗?我若是真想推你,该是这样才对。”顾疆铁青了脸,“姜非晚!你立刻给我松手!”姜非晚非但没有松手,手上反而更加用劲...

《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许孤岚计友巧全局》精彩片段


姜非晚轻笑,上前一步,抓住陆鸢伸出的手,直视她那盈盈的水眸。

“陆鸢,这一套,我五岁的时候就见过了。”

只听见‘嘎达’一声。

陆鸢的手腕,碎了……

姜非晚的父亲虽然没有外室和小妾,唯有母亲一人。

可是世家大族,豪门大院,她早已见惯了二叔家各位姨娘的针锋相对,勾心斗角。

从前,她不是不会争,而是不愿争。

陆鸢还当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了?

只见陆鸢那原本楚楚可怜的脸,变得煞白,因为痛楚而瞪大眼睛,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啊!”

“呃!”

见状,顾青被吓的退后了一步,不可思议的瞪着姜非晚。

陆鸢急了想要把手缩回来,却被姜非晚死死的攥着。

她冷笑,“看见了吗?我若是真想推你,该是这样才对。”

顾疆铁青了脸,“姜非晚!你立刻给我松手!”

姜非晚非但没有松手,手上反而更加用劲。

“不……痛!松手!”陆鸢疼得脸都要扭曲了,方才故作柔弱的做作荡然无存。

姜非晚仍旧没有松手。

下一秒,脏话就从她嘴里飙出来了。

“艹XX妈的,痛死了,赶紧松开老娘!”

这一句话,恍若碧波平静的水面砸下的一颗小石子,立刻激起千层浪。

也像是一记重拳,将在场的所有人打的脑子一愣。

除了姜非晚,她嘴角勾起。

先是顾疆愣住了,从来都是温柔体贴,虽不羁,但向来在他心目中宛如柔弱白花一般娇滴滴的鸢儿,怎么会说出这种肮脏的词汇呢?

随后便是顾老夫人,尖叫一声,赶紧捂住顾晋的耳朵。

可顾晋显然是听见了,“陆鸢姐姐,你……”

“这……”顾青原本想要说什么的,话被堵在嘴里,只剩下了张大的口型。

看到这一幕,姜非晚满意的松手了。

陆鸢一时之间体力不支倒在了顾疆的怀里,可是顾疆却没有收紧和安慰的意思。

显然,陆鸢终于反应过来不好了。

想要解释,可是手疼的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王爷,人家……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啊!”

顾疆眼神闪躲,没有与陆鸢直视,而是垂眸将陆鸢打横抱起来。

路过姜非晚的时候,瞪了她一眼。

“我一会儿就和你算账!”

随后,将陆鸢抱了出去。

顾晋见状,下意识的也跟了出去,“陆鸢姐姐,陆鸢姐姐……”

而顾老夫人见孙儿追出去了,急忙想要去拉,也跑了出去。

大厅内,眼见只留下顾青和姜非晚对峙。

经过刚才的事,此时在顾青眼里,姜非晚简直比阎王还要可怖。

莫名其妙一夜之间,从温婉好脾气变成了一点就炸的性格。

真是疯了!

顾青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又气又怂,“你等着,我……我不会让我兄长放过你的!”

说完,奔了出去。

姜非晚轻哼一声,真是绣花枕头,还以为多厉害呢……

芝华睁大了眼,“小姐,你方才听见了吗?那陆姑娘嘴里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啊!此等腌臜的话都说得出来,实在是……太失态了!”

芝华很意外,不过更多的是奇怪。

方才在场的所有人她都偷偷关注了,都惊讶于陆鸢说出这种不堪入耳的言辞,可唯独小姐不惊讶。

甚至,波澜不惊还有一种意料之内的感觉。

“一个人本性如此,情急之下自然会暴露,就算再会演,也掩盖不了。”姜非晚淡淡道。

芝华哼道,“谁不知道顾老夫人向来是最注重礼仪尊卑的,一丝规矩都不能错了的,这陆姑娘这般不得体,顾老夫人一定不会让她入府的,侯爷也必定会厌弃她!”

姜非晚轻笑,“不会的,侯爷不会厌弃她,顾老夫人也不会阻止……”

虽陆鸢是外人,可是只要顾疆爱她一天,顾老夫人就觉不敢阻拦。

婆婆对儿媳的态度,始终始于儿子的心中对这女人有多少分量。

这个家,自始至终的外人,都只有她一个罢了。

她甩开裙摆,坐在厅堂主位之上,纤细的手轻轻抚摸着身下椅子的把手。

这椅子,是她去求京城最有名的木匠,用金丝楠木打造的太师椅。

特地寻求高僧诵经赐福,送给顾老夫人的礼物。

只为她坐着能更加舒服,延年益寿。

可哪一年,同样也是父亲的五十大寿,父亲曾以为这椅子是送给他的贺礼,还笑意盈盈的夸奖她当真是用心。

在得知是送给顾老夫人的之后。

父亲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不断呢喃着:应该的,应该的。

现在回想起来,她真是蠢笨至极!

还好,回来了,一切还不晚。

姜非晚抬头,释然一笑,“芝华,收拾东西,咱们该回家了。”

芝华晃晃脑袋,“收拾东西?小姐,东西收拾好了呀,还需要收拾什么?”

姜非晚看着那金丝楠木太师椅,“我带来的物件,还有随从仆人,问问他们愿不愿意跟我走,愿意走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带走。”

……

这天,将军府的前院、花园、伙房、马厩甚至茅厕……

都不约而同传来这样的声音。

“什么?小姐终于想通了,太好了!我早就想回护国公府了!”

“这府里原本的下人不把咱们当人,成日给咱们穿小鞋,我早就受够了,能回去真是太好了。”

“我愿意和小姐回去!我们都愿意!”

姜非晚浩浩荡荡的回了护国公府。

这浩大的仗势,也很快传遍了上京城,几个碎嘴子的婆子很快就开始议论了起来。

马车内,芝华放下车帘,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小姐。

实在忍不住了才说道,“小姐,需不需要我安排人去警告一下这些婆子不准乱传?”

“不必。嘴长在旁人身上,若是有心乱传咱们哪管得着。”

芝华咂舌,显然不敢相信这是自家小姐说得出来的话。

上一世,姜非晚最怕外人议论,流言侵扰。

怕自己名声不好,怕父亲脸上无光,怕门楣糟蹋,怕家族丢脸。

只一昧的自己抗,自己忍,从不与人多说委屈。

以为自己能多忍让一些就好。

可重生回来,她全都想通了。

凭什么顾疆能大张旗鼓的从边关带一个女人回来,还扬言要立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为主母。

她就不能声势汹汹的离开将军府?

她不仅要走的浩浩荡荡,她还要昭告天下——

她姜非晚,要与顾疆和离!


陆鸢说完还觉得不够,又跪在顾老夫人面前。

“今天一切的一切,若是有招待不周,请大家就怪我吧。都是我不好,匆匆忙忙没能给老夫人过上一个完美的寿辰,我心中自责万分,还请老夫人责罚。”

陆鸢说完,哼一声,嘤嘤的哭了起来。

大家一听,这才明白。

“原来是陆姑娘亲自着手的宴席。这姜非晚昨日才带人走,陆姑娘今日便带人筹备好了寿宴,这寿宴虽然简陋,可是一应俱全,要什么有什么,也算是个完美的宴席了。”

有人安慰她道。

甚至,方才那些指责姜非晚的叔叔伯伯,他们的天平全都倾向了陆鸢的这一边。

“就是啊,我听说陆姑娘是边境来的,怎么也算是外邦人了。初到上京城,尚未能好好休整,就要大费周章准备这样的宴席,怪不得是顾将军看中的人,果然不凡。”

“我还记得,曾今听闻陆姑娘说过一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实在是好诗啊,陆姑娘当真才女也,才女怎么能干粗活呢!”

“是啊,陆姑娘许多惊世骇俗之语,到现在都震惊了我良久。”

“……”

原本的姜非晚**大会,一下变成了陆鸢的赞美大赏。

姜非晚心中冷笑,清冷的眸子挂着泪光,就这么淡淡的扫了那群人一眼。

顾疆清洗了一把脸,这才恢复了一点神志,被小厮扶着回到了前院。

他刚回,便看到这副场景。

陆鸢半跪在地上,自己母亲也是一脸惆怅。

他下意识不耐烦的去看姜非晚,他觉得定是姜非晚又惹了什么麻烦!

可他看过去,便看见姜非晚清冷的脸上,泪光莹莹的眸子。

她澄眸波光闪烁,那泪珠一簇簇的掉下来,神色却是坚毅。

她不说话,只是用帕子一下一下的擦拭眼泪。

顾疆一瞬间懵了,脑子似乎宕机,一片空白。

他从未见过姜非晚哭泣的样子,受委屈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样子。

她和陆鸢不同。

陆鸢但凡受了一点委屈,都要娇嗔的缩在她的怀里,哼唧许久,让他哄上好半天。

曾几何时,他觉得女人就该如此。

让男人怜惜,让男人激发保护欲。

可反观姜非晚,如此的不知好歹,从不在他面前低头,更妄论什么撒娇了。

她从不曾将自己的伤疤和脆弱展示于人前。

可是此时此刻。

他看见的不是那个逞强的姜非晚。

而是一个破碎的、清冷的、楚楚可怜的姜非晚。

看见她这样,他现在满腔都有一种冲动。

立刻冲上前去,质问那些围着姜非晚的官员们,抱住她,告诉她自己可以成为她的依靠,保护着她。

事实上,他也的确冲上前了。

可是,话到嘴边,看着姜非晚看着自己的眼神里的那一分疏离。

脑海里不自觉的回想起她方才说的那句话——

“陆姑娘,你放在心尖尖,宝贝的要死的男人,在我这里,什么都不是。”

她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说自己什么都不是。

顾疆怒火上头,他偏要让她好好的看清楚。

如今、现在,能够给她唯一的依靠,能够护得住她的人。

就是她眼中‘什么都不是’的男人!

顾疆一把拉起陆鸢,护在怀中。

语气有些冷,“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想要巴结他的官员们立刻解释,七嘴八舌谁都想说,说了一堆顾疆也没能听懂。

他摆手,示意那些人闭嘴。

顾老夫人站起身,这才幽幽开口。


“回答。”

他冷静的像在战场上发号施令,其实只有他内心才知道,此时有多紧张。

有多心虚。

为什么呢?

或许是因为,他发现姜非晚在一点点不受掌控,不再像他预料的那样发展。

姜非晚只能道,“没有任何关系,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我和他就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是仇人,你也是?”顾疆抬了下下巴,眸光流离在她精巧的面容上,“可今天,他对你,却不像是仇人,而更像是……”

他顿了顿,“爱人。”

说话的同时,那力道更重了。

姜非晚疼出了一些眼泪,她有些发狠,“顾疆,你就只会用这样的暴力对待我吗?我和他是什么关系,你在乎吗?这重要吗?为什么你总要以这种狭隘的思想去揣测我?难道我姜非晚在你眼中看来,就是个人尽可夫之人吗?”

她发怒了。

顾疆眼里的狠厉却少了一点。

她生气了,也好,至少没有像一个没有感情的物件。

顾疆不怒反笑,“难道不是吗?”

“你?!”

“从太子到余小侯爷,姜非晚,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有本事啊。看来本将军嫌弃的这个妻,却是许多人想遇却不可得的宝贝。”他一点点的说着,眼底有几分姜非晚看不懂的欲色。

姜非晚咬着后牙,不想招惹他。

他如今出现在这里,就不是一个好预兆。

努力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出来。

“我从来都是宝贝,你不珍惜是你的事。”

姜非晚并不内耗,她直说。

爱一个人,总会不自觉地变得自卑起来。尤其是在一段不健康的感情关系中的时候。

不过当清醒,不再爱了之后。

体内中独属自己的精神、血肉就会疯狂生长。

将她铸造的更加坚强,坚不可摧。

见她这样说,顾疆下意识的发笑,下意识的舔舔牙齿。

“你还真是变了,三年前,你从不会说这样的话。”

姜非晚不想和他再继续这样没营养的话题,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

又看向他,心里奇怪。

他这是玩的哪一出?

想到他这里过夜?

不不不。

姜非晚心里住了一个小版的自己,在疯狂的摇头。

她怎么会这么想,一百个有可能的原因里,她却联想到了第一百零一个最不可能的原因。

顾疆没说话,手中随意的翻着那本账簿。

他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上面,这有什么能让她方才看的如此入神。

姜非晚也不说话,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二人之间沉默了,顾疆一向是不习惯这种沉默的。

他放下账簿,思量了一会儿,大发慈悲的开口。

“从前没发觉,你这么爱钱财。”他侧过脸,看向姜非晚,“既然如此,你还想要坐这主母之位,掌这管家之权,那本将军不是不能满足你。”

姜非晚秀眉轻颦,也看向他。

“你什么意思?”

他这是什么口气,说的是什么话?

顾疆继续道,“你想要的正妻之位,依旧是你的,今后便给本将军收好你那小把戏,和你的脾性,乖乖的做我的将军夫人,也莫要再针对鸢儿。你们好好相处,我自然会好好待你。”

他说的很认真,可在姜非晚听来,却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见她发笑,顾疆有些不满,“你笑什么?”

“顾疆,你难道以为,发生了这么多事,我还会心甘情愿的和你白头偕老,琴瑟和鸣,甚至包容你无媒苟合的情人?”

这话很难听,顾疆皱眉,脸色冷了下来。


姜非晚显然不信,“你一定有问题,什么时候不来偏偏那个时候来,说你知道什么了?”

这要说不怀疑,是不可能的。

她可没那么好蒙骗。

余双屿见没办法,只好说道,“哎呀,你别问了,还不是你,让人担心。你说你要是和我水火不相容也就罢了,现在你对我起了这种心思,我也是不好见死不救的。”

他说着,还娇羞的转过身去,不看他。

一个八尺的男子汉,肩膀有她两个宽了,却做出这般害羞的样子。

可真是一下子把姜非晚搞糊涂了。

“什么见死不救,什么水火不相容,更是什么心思啊?”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姜非晚挠头,“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而她的不承认,在余双屿眼中全成了不好意思。

“你不承认,那你就别问了,不过有一点我也是要告诉你,虽然呢我与你很要好,但我一直把你当朋友,我有时候玩笑说娶你,你可千万别当真。”

他认真的看着姜非晚,恍若在说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还停顿想了想又道。

“况且我外头还有许多莺莺燕燕,你这一个什么鹿姑娘就够你受的了,你要是跟了我,我外面说不定还有什么牛姑娘,马姑娘的,你更加不会好受的。”

姜非晚怀疑自己是不是忙糊涂了,又或者是出现了幻觉。

为什么余双屿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明白呢。

越琢磨,越糊涂了。

余双屿低下头来垂眼就看见她一副‘眼冒金星’的思索模样。

他挥了挥手,“哎呀算了,告诉你吧,我今天来其实也不是我的本意,而是有人告诉我你在这搭了戏台子,让我过来看一眼、‘唱一句’。也算是受人之托吧。”

讲到这里,姜非晚缓过神来了些。

她细细品道,“受人之托?”

又是那一句,受人之托。

前一世,余双屿也和她说过同样的话,这一次又说了。

那会不会,这两次所受之人,是同一位呢?

姜非晚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是谁,是谁在暗地里这么关心着自己。

“你是受谁的托?是谁告诉你的?我认识他吗?”

姜非晚急着几乎上手,一把抓住余双屿的双手,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这行为,有些逾越了,可是她却没察觉到。

不过落在余双屿的眼里,难道是——

姜非晚对自己情根深种,情不自已,想要与他亲近。

他赶紧甩开姜非晚的手,后撤一步,“不行不行不行啊,我刚才和你说过了的,本侯爷现在还不想收心嘛了,况且你和我都这么熟了,我要是领你回去,会被我爹娘,双打.打断腿的!”

姜非晚实在是不想听他胡说八道了,着急的不行,可他还是满口胡言。

气的她像儿时一般。

“哎呀!”她一脚踢在余双屿的腿肚子上。

余双屿尖叫一声,“呃!”

余双屿立刻翘起脚来,一手抱着,单脚跳,差点没摔倒。

“喂!姜非晚,真痛啊!噢噢噢……”

这一脚,真是活生生的将他脑子里想的那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全都踢散了。

姜非晚没好气,“你别总没个正行。好好说,那个让你来的人究竟是谁?”

余双屿倒吸一口冷气,“你就为了这个要踢我啊,哎哟你就不能好好问么,你把我这腿要是踢出一个好歹,我要是成了瘸子,以后去花楼,人姑娘都不乐意搭理我了。”

他还是那般油嘴滑舌的样子,噘着嘴嘀嘀咕咕的,惹得姜非晚气极反笑。


“来,”黎寻指了指那马夫,“你和各位贵人说说,你们每个月去哪里领月银?”

马夫低下头,开口道,“回姜二夫人,小的们每月初十都会步行,去三十里之外的护国公府领取月银。将军府不仅没有给我们月银,还看见我们来了,就辞退了许多下人,让府中原本的下人做最轻松的伙计,让我们都去做那最苦最累的活。”

他说到最后,语气中都带了一丝哭腔。

原本姜非晚一直都在佯装哭泣,无论是叔母来之前被众人讨伐,还是叔母来之后假意讨伐。

可直到现在,她的内心最柔软的一处,被触动,被触摸。

重活一世,她才发现,这些心甘情愿跟着她的仆从……

他们在那些她从来看不到的地方,因为自己,而受了多少不该受的委屈。

若不是因为今天这件事,他们甚至永远都不可能有机会说出来。

姜非晚心里酸涩,有些愧疚,又有些庆幸。

还好今日,什么都知道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顾老夫人十分慌乱,赶紧解释,“大家别听这人瞎说!你到底是谁啊,我在我府中,根本都没有见过你,你少诬陷我!”

她还想要装不承认。

可是黎寻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将手中的账本展示了出来。

“各位要是不相信,顾老夫人若是不承认,大可看看这账册,要实在不行,那就去报官,终究是你们顾家欠了我们姜家的钱,看看谁有理!”

她的来势汹汹,将所有人震地说不出话来。

余双屿更是看呆了。

好看,简直太好看了,这比戏台子上的戏曲还要好看。

坐在最旁边听着这一切的二位夫人,也终于是听不下去了。

二人对视一眼,各自眼中涌动怒火。

也不管什么自家丈夫的仕途,更顾不上什么得罪不得罪的了。

学士夫人拍案而起,一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轻笑,“顾老夫人,这一来二去的我也听明白了。敢情这仆从根本不是你们顾家的人!我猜昨日是姜二夫人发现了仆从之事,勒令姜非晚必须把仆从都送回护国公府,这才导致今日简陋。若要说起来,这也不是应该是姜非晚的过错,而是你们这顾府想要占便宜吃干抹净被发现了啊!”

她说完,将军夫人也叉腰站起来。

她没骂顾家,也没点姜非晚,而是对着方才那些起哄的官员们说道。

“从前还以为,你们有多明事理,一个个好歹也是朝廷之上受陛下重视的重臣大人,今日竟然敢不分青红皂白,去欺负一个小丫头。”

听着二位夫人这仗义执言,余双屿这才从看戏中找回自己此行来的真实目的。

赶忙和她们站在统一战线。

“是是是!”他赶紧挺身而出,继续道。

“更何况,这主母的位置,早就不是姜非晚,只是顾家未曾对外宣布罢了。”

余双屿叉着腰,做着样子,甚至还拔高了嗓音。

故意掐着嗓子像是个女人似得。

怕人不信,他还特意加上一句。

“这可是姜非晚亲口对我说的。”

本就眉头紧锁的顾疆,听完余双屿最后一句话,脸色更黑了。

姜非晚这是什么意思,在家里受了委屈,去和余双屿诉苦?

他们是什么关系?!

“够了!”顾疆转过身,对着黎寻,双手作揖行了一礼。

“实在抱歉,这件事晚辈的确不知。若是清楚,绝对不会做如此不堪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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