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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完我后,傅少痛哭流涕跪求原谅傅景臣苏安宛

解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景臣艰难的稳住心绪,按压住心脏的疼痛,U盘旁边是一句话。“傅总常说做错事要付出代价,我等着傅总和傅家所有人的代价。”是苏寒行留下的。至于为什么没有提到叶婉心那个女人,因为他和郁南轩不会放过那个女人。傅家人没有违法,除了小惩大诫也就是如此了。不过苏少爷就是看不惯傅景臣那一副高高在上审判所有人的样子。好啊,你不是一直说做错事要付出代价吗?我等着看你的代价。傅景臣强行忍住心里的刺痛感,死死握住U盘。是,所有人都要付出代价,包括他。傅景臣心中发狠,目光凶狠的像一匹孤狼。傅景臣喊了周承进来。“我要苏安宛这五年所有的资料,事无巨细,尤其在傅家经历的一切。”男人的眸子冰冷无情,“准备证据,把叶婉心做的事情送到警察局。”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桌上的U盘...

主角:傅景臣苏安宛   更新:2025-02-22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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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臣苏安宛的其他类型小说《虐完我后,傅少痛哭流涕跪求原谅傅景臣苏安宛》,由网络作家“解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景臣艰难的稳住心绪,按压住心脏的疼痛,U盘旁边是一句话。“傅总常说做错事要付出代价,我等着傅总和傅家所有人的代价。”是苏寒行留下的。至于为什么没有提到叶婉心那个女人,因为他和郁南轩不会放过那个女人。傅家人没有违法,除了小惩大诫也就是如此了。不过苏少爷就是看不惯傅景臣那一副高高在上审判所有人的样子。好啊,你不是一直说做错事要付出代价吗?我等着看你的代价。傅景臣强行忍住心里的刺痛感,死死握住U盘。是,所有人都要付出代价,包括他。傅景臣心中发狠,目光凶狠的像一匹孤狼。傅景臣喊了周承进来。“我要苏安宛这五年所有的资料,事无巨细,尤其在傅家经历的一切。”男人的眸子冰冷无情,“准备证据,把叶婉心做的事情送到警察局。”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桌上的U盘...

《虐完我后,傅少痛哭流涕跪求原谅傅景臣苏安宛》精彩片段


傅景臣艰难的稳住心绪,按压住心脏的疼痛,U盘旁边是一句话。

“傅总常说做错事要付出代价,我等着傅总和傅家所有人的代价。”

是苏寒行留下的。

至于为什么没有提到叶婉心那个女人,因为他和郁南轩不会放过那个女人。

傅家人没有违法,除了小惩大诫也就是如此了。

不过苏少爷就是看不惯傅景臣那一副高高在上审判所有人的样子。

好啊,你不是一直说做错事要付出代价吗?

我等着看你的代价。

傅景臣强行忍住心里的刺痛感,死死握住U盘。

是,所有人都要付出代价,包括他。

傅景臣心中发狠,目光凶狠的像一匹孤狼。

傅景臣喊了周承进来。

“我要苏安宛这五年所有的资料,事无巨细,尤其在傅家经历的一切。”

男人的眸子冰冷无情,“准备证据,把叶婉心做的事情送到警察局。”

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桌上的U盘推过去。

周承一惊,总裁这性子变得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简直一整个阴晴不定啊!

不过他哪有资格置喙什么,拿了东西恭敬应下。

半山别墅

傅景臣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吃不喝已经三天了。

他面如枯槁,青色的胡渣冒出来,头发早已经没了从前一丝不苟的样子,几缕发丝垂落在眉眼处。

细看还有几根白发。

平日漆黑淡漠的双眸如今满是红血丝,眼下是乌青。

面前的桌子上是苏安宛五年来经历的所有。

纸张上带着水痕。

傅夫人用规矩和礼仪束缚住她,时不时用言语羞辱她,拿她和叶婉心做对比。

还要日日给她立规矩,他怎么不知道傅家那么多规矩?

傅时礼从来就对她没有好脸色,言语嘲讽,动作推搡都是常态。

傅父一直都是漠视的态度。

包括他的所有朋友,上流社会所有人都对她不齿。

无论背后还是明面,明嘲暗讽,言辞污秽。

而苏安宛一直默默承受着这一切,不反抗不吭声。

她把他捧到心尖上,觉得逼婚委屈了他。

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她应该受的惩罚。

她为了他放弃了一切社交和喜欢的事情,由从前那个明媚张扬的苏家大小姐变成了一个受气的家庭主妇。

而他呢?

伤害她最深的人是他啊!

是他的冷漠,他的不作为,他的放任,造成了这一切的苦难。

哪怕联姻,双方都要承担起夫妻责任。

而他们傅家用了她的骨髓,他作为她的丈夫,却对她这个态度,用冷暴力折磨了她五年!

“呵呵。”

薄唇溢出苦笑。

傅景臣的双眸再次蓄起泪水,滴滴砸落在眼前的文件上。

他的心脏如同被人用力攥住,反复揉捏搓扁,酸涩抽疼的厉害。

声音粗粝沙哑,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对不起。”

再也忍受不住,苍白着俊脸弓着身子蜷缩在地上。

“安安,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心脏好疼啊,如同被人鞭策一般。

傅景臣躺在书房的地板上,双目赤红没有焦距。

眼前仿佛走来一个一袭红裙的女孩。

是苏安宛。

是他的安安。

捂在心口的大手不自觉伸出去,想要触碰到女孩。

修长的手指穿过幻影,终究是一场泡沫,一戳就破。

“安安!”

凄厉的大喊。

傅景臣起身想找到女孩消失的身影,可惜都是惘然。

终于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毫无血色的唇边溢出苦笑。

是啊,安安已经被他亲手弄丢了,哪还有人呢?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他爱的姑娘早已不要他了。

“噗”一口鲜血呕出。

周承和林北修破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男人躺在地上,嘴角晕开鲜血。

旋即大惊失色。

“傅哥!”

“总裁!”

傅景臣醒过来的时候就是入目的白色,原来他还活着啊,为什么感觉心脏像是被掏空了一块呢。

林北修和周承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副颓废的样子。

心下叹了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苏安宛怀抱着满腔爱意来拥抱你的时候,你弃之敝履,如今人家心灰意冷了,你又后悔了。

这才明白那天晚上老白的话什么意思。

唉,孽缘啊。

不过兄弟当然要管。

“傅哥,老段都说了你这身体撑不住了,人也不是铁打的,光输营养液不行。”

“而且你这胃病还没好全就又复发了。”

傅景臣置若罔闻。

口中呢喃,“胃病,她都不要我了,还在意这个干什么。”

一整个散发着无尽的怨夫气息。

林北修真是开了眼了。

把饭放在一边,好声好气的劝,“人走了你就去追回来呗,好好道歉,苏……嫂子那么爱你,肯定会心软的。”

才怪。

正常人被冷暴力五年,谁乐意搭理你啊,还要把人家送进监狱,不报复你就算烧高香了。

傅景臣却像抱住了救命稻草,眼睛突然就有神了。

“对,对,我去求安安原谅,我去道歉,安安一定会原谅我的。”

“没错,安安那么爱我。”

傅景臣一遍又一遍复述着这句话,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抱住最后一丝救命稻草。

是啊,苏安宛从前是那么爱傅景臣。

傅景臣费尽力气端起碗,他要吃饭,要养好身体。

然后随便安安惩罚,只要安安能回来,只要…还愿意看他一眼。

泪水不禁模糊了视线,划过苍白的俊脸,落进了粥里。

林北修和周承狠狠震惊住,那个不可一世的傅景臣他……竟然哭了?

这下子才真正意识到,苏安宛对傅景臣来说,意味着什么。

傅景臣生来就是权势滔天的傅家继承人,是骄傲冷漠的上位者,高高在上,睥睨众生,如今竟然为了苏安宛变成这副样子。

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那叶婉心岂不是……惨了?

不对,林北修瑟瑟发抖,他之前是不是也对苏安宛态度十分恶劣来着?

那什么,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内心遭受一万点打击,弱弱开口,“咱老板这商业价值可以啊,高珠都能借到。”

不是,老板的造型师这么牛的吗?

她难道不是入职了一个新人小导演工作室?

出席活动不应该没什么品牌赞助的吗?

“谁跟你说是借的?”

方梨:“啊?”

不是借的还能是自己买的啊?

梁淇略微思索了下,一脸高深莫测地为一头雾水的方梨整了整工牌。

微笑,“当然是老板的私人物品,包括两套礼服。”

最后一句气声说的,“纯手工私人订制礼服,很贵的。”

说完之后梁淇自己都羡慕了。

娱乐圈经纪人干了这么多年,也是高收入了,但是打工人和人家大小姐差距简直就是天堑。

一条祖母绿钻石项链,顶她半辈子。

最后徒留方梨一个人风中凌乱。

合着她以为的新人小可怜是假的?

千金大小姐才是真的!

苏安宛在前厅第二排位子上落座,看了眼座位上的名牌,左手边是同样提名最佳导演的曹昱导演,听说过,但不认识。

右手边是前路永生的女主角,杨予微,提名今晚的最佳女主角。

杨予微红气养人,整个人容光焕发,见苏安宛过来,忙和后面的人止住话头,起身打招呼,“苏导。”

待看见苏安宛的礼服和颈间项链时,微怔了片刻,随后迅速整理好表情。

苏安宛看见伸出的细手,也抬手礼貌性握了下,“予微,好久不见。”

只是言语间的距离感显而易见。

杨予微穿的是大裙摆,有些占地方,坐下之后热切地交谈着,“苏导头上戴的玉簪好好看,这雕刻的花是…百合?”

苏安宛下意识抚了抚,唇边溢出一抹笑意,“细叶百合,也叫山丹。”

山丹,代表新生,也象征着热烈的生命力。

杨予微年纪轻轻就高中辍学进娱乐圈,后来参加选秀出道,倒是头一回听说这种花。

只能牵强赞了句,“这翡翠雕刻的好细致,栩栩如生,花瓣薄如蝉翼。”

说话的功夫,四周人也都基本来齐了,台上主持人已经开始念稿子,宣布颁奖典礼正式开始。

“没想到苏导年纪轻轻竟然喜欢翡翠。”杨予微打量着那一整套翡翠首饰,一眼就知道价格昂贵。

苏安宛今日戴的这一整套翡翠首饰都是苏寒行自己提供的玉料,找国际知名的珠宝设计师设计的图纸,样式新颖,非但不显老气,还增添了许多亮色。

她礼貌性笑笑,没回答,瞥了一眼杨予微脖子上戴着的蛇形项链。

品牌经典款式,一眼就能辨别是哪个牌子的珠宝。

随口一说,“这项链也很符合你的气质。”

杨予微第一次借到高奢品牌的珠宝,眼中骄傲不言而喻。

“是吗,品牌方也说很契合呢。”

苏安宛本以为终于能消停了,谁知道旁边的曹昱见缝插针聊上了。

“苏安宛导演对吧。”

“你好,我叫曹昱,是电影《陆地之狮》的导演。”

曹昱凭借主旋律电影提名最佳导演,今年五十多岁,戴着黑框眼镜,干瘦干瘦的,有点文艺导演的感觉。

苏安宛颔首微笑,落落大方,“曹导好,我看过您的电影《行路的人》,很喜欢您的执导风格。”

曹昱眼睛一亮,“没想到苏导竟然看过行路的人。”

他从业将近二十年,创作的作品不计其数,很少有人知道,他最得意的作品,是他三十岁所导的一部小成本文艺电影。


傅氏集团顶层办公室,傅景臣一身黑色修身西装,领口的领带一丝不苟的打着,完美的俊脸上略有些疲惫的态容。

他这两天一直睡在公司,昨晚不过是以为苏安宛睡了才回去拿几件衣服。

谁知道她非但没睡还一副纠缠不清的样子,而且直接把离婚协议书给撕了。

傅景臣心下烦躁,什么也看不进去,将眼前的文件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拉开桌前的抽屉,里面是一个蓝色丝绒长盒。

他本以为苏安宛顶多算是有些小心思,况且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这五年她也是安分守己,买个礼物送给她就当是结婚纪念日的礼物了。

谁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恶毒,叶婉心现在还昏迷不醒躺在医院,如果这两天醒不过来就要变成植物人了。

随即将抽屉狠狠的关上,眼底一片冰冷。

每个人错了都要付出代价,铁证如山,他亲眼看到的,苏安宛竟然还想抵赖。

他确实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认识过她。

这时,周承敲了敲门,得到允许之后推门而入,将手中的东西递上去,“总裁,少…苏小姐已经将离婚协议签了,而且也搬出了半山别墅,但是苏小姐唯一的要求就是放过苏氏。”

傅景臣看着桌子上安静放着的离婚协议,有些恍惚,昨天晚上她那样歇斯底里,今天就爽快的将字签了。

反而是他,心底竟然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压下心底的异常,没再看那份离婚协议,淡淡开口。

“嗯,叶婉心那边怎么样了?”

周承恭敬地回答:“还在昏迷状态,医生说情况还没有好转。”

周承跟在傅景臣身边看得清楚,都传言叶小姐是总裁的白月光。

但是他却没看出来除了偶尔能近身、帮个忙之外有什么特别的,这不,也是连名带姓的叫。

甚至情绪波动都不如面对苏小姐的时候大,只是总裁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罢了。

傅景臣心下有些乱,苏安宛痛快的把那份离婚协议签了。

和她以往的风格完全不同。

会不会又是她的新手段?欲擒故纵?

苏安宛:纵尼玛。

周承想起方才看到的人,面色有些沉重,犹豫着开口汇报:“总裁,法院的事情被人挡下来了。”

傅景臣其实也并没有非要坚持送苏安宛入狱。

旁人不知道,周承身为特助却清楚,傅氏集团的顶尖律师,何律早就得了傅总的吩咐。

做做样子,最后出具谅解书。

目的大抵就是逼着苏小姐和他离婚罢了。

然而今天周承得到消息,法院那边却被一股势力拦下来了。

在京城,能有本事拦下傅景臣的人,这么些年还真是头一遭。

傅景臣的目光被吸引,心底不知道是什么感受,眼底幽深不可测。

苏安宛竟然能被这般人物护着,那又何必求助他苏氏的事情?

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桌面,半晌问:“查到来源了吗?”

她被人护着,他的心里竟然不知道是何滋味。

傅景臣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情绪几乎是完全被苏安宛牵着走。

周承恭敬回答:“是海城那边。”

对方很明显没有隐藏痕迹,光明正大就是冲着傅景臣来的。

海城能有这般本事的,大抵也只能是海城这两发展起来的华盛集团幕后老板了。

而且周承想起来在警局见到的那个斯文男人,补充了一句:“总裁,刚才在警局遇到了郁南轩。”

郁南轩,年纪轻轻就是华国首屈一指的金牌律师,能请得动他的人可真是屈指可数。

傅景臣闻言挑了挑眉,他似乎已经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了。

露出玩味的笑容,手指随意扯了两下领带,薄唇吐出了一个名字:“苏寒行。”

郁南轩和苏寒行是从小的兄弟,而且当年苏寒行离家出走之后辗转了不少城市,最后定在海城发展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周承愣了愣,这是惊动了大舅哥了?

但是转头一想,这苏家大少爷自小被誉为天才少年,谁知道十年前竟然离家出走。

鲜少有人知道他去了何处,这些年杳无音信,谁知道如今竟然可以跟总裁杠上了。

细想想这也是情理之中。

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苏家大少爷是出了名的护妹狂魔。

只是这五年都没见回来找少夫人,这关键时候站出来了。

周承记得,这郁律师好像和苏少爷是好兄弟来着。

偷偷看了眼手指正在按压太阳穴的自家总裁,心里小小松了口气。

少夫人和苏氏应该都无恙了。

他就不明白了,这非得送自己妻子,啊不前妻上法庭是个什么癖好?

你都告上法庭了,没等人家结果下来,你谅解书都准备好了。

图啥呢?

但是受害者难道不是叶小姐吗?

谅解书不应该叶小姐开吗?

周承内心嘀咕。

傅景臣自然不知道周承的内心腓腹。

苏寒行的回来倒是让他有些意外,苏寒行回来的目的很明显,但是京城,是他傅景臣的地盘。

抬眼吩咐,“那就先等等,苏寒行会自己找上门来的。”

眼神悠远却平淡无波。

她也有人护着了,怪不得这么着急离婚想摆脱他。

医院

苏安宛在病床上像是个受欺负的洋娃娃般,眼睛红肿,显然刚哭过。

也不敢抬头,面对着眼前十年未见的哥哥,苏安宛怂地不要不要的。

苏寒行一身白色衬衫,鼻梁上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镜片背后藏着的眼睛里划过心疼。

姿态端然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林晟恭敬的立在一旁。

“哥……”

苏安宛眼眸含泪,小心翼翼的喊了声。

她觉得她哥现在肯定气炸了,一别这么多年,没想到兄妹二人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苏寒行心里酸软,心疼小姑娘。

但是表面淡然如水,眼神扫过苏安宛手上的伤口,眼底盛满了厉色。

他整个苏家捧在手心里疼宠的小公主就被傅家那群人糟践成这样。

“脑子清醒了吗?”

苏安宛:……

为什么每个人见面问她第一句话都是这个?好丢人。

苏安宛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她表示她现在脑子前所未有的清楚。

苏寒行看见自己妹妹娇娇软软的这副样子,自然是有天大的怒火也发不出来。

起身抬手轻轻揉了揉女孩的秀发,安慰她。

“你南轩哥为了你这事,从M国连夜回来,你放心,苏氏和傅景臣的事都有哥处理,你老老实实把身体养好,然后跟哥回海城。”

苏安宛听见这轻哄的话语,再也忍不住眼泪,一头埋入男人的怀抱,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她的哥哥,一如幼时,无论她闯了什么天大的祸,哥哥都会给她善后,将其护在羽翼之下。

跨越十年的拥抱,苏安宛在兄长的怀里找到了那份久违的安全感和依靠。

苏寒行心疼不已,他知道小姑娘一直很坚强。

从出事到现在,身边没有一个人相信她安慰她,家人都没有出现在她的身边。

但是她依旧安安静静想要一个人顶起苏家,他的小公主从来不会退缩,也不会懦弱。

苏寒行把小姑娘哄睡了之后留下了四名保镖就离开了。

坐在车上的苏寒行阖着双眼,语气淡淡:“老爷子怎么样了。”

林晟恭敬回答:“少爷放心,苏董在海城度假很开心。”

谁能想到苏董事长根本没有病,只是配合演的一出戏呢?

苏寒行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父亲“重病”绝对是压垮小丫头的一记重击。

缓缓睁开双眼,眼底一片冰冷,唇畔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既然如此,傅景臣,几天之后,作为大舅哥,一定送你一份大礼。

林晟看着少爷这熟悉的笑容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毕竟熟悉苏寒行的人都知道这位爷笑的越深,你下场就越狠。

方才在病房里跟小姐摆的那几秒冷脸,一看就硬撑的。


他以为,她至少带走了的。

她走了之后,他鲜少进这间卧室,一直睡在从前她的房间。

阴差阳错,竟然从未发觉。

心尖酸酸涩涩的发疼。

傻姑娘。

蹉跎这么多年,付出一腔真心,什么都不要。

苏安宛此时此刻也在感叹自己当年傻的可怜。

低头看了眼不知道是谁的睡衣,像是思考什么。

傅景臣注意到,怕她再误会他有什么别的女人,赶紧开口,“你的尺码,新的。”

又着重强调了一遍,“都是你的,没有其他人。”

苏安宛没应声,掰开自己手机壳,毫不客气把黑卡塞进去了。

手机才是她的。

“谢了傅总。”

潇洒拍拍他的胸口,不甚在意路过,倚在沙发上,冲着紧锁的卧室门努努嘴,“该说的说完了,可以开门了不?”

苏安宛笑的洒脱,笑意不达眼底。

突然,笑意僵在脸上。

等等。

细长的手指勾出脖子上的项链,看向傅景臣。

眼眸里明晃晃的质问。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到我脖子上的?”

她刚才一醒来满脑子就是那档子事,差点没吓死她,一整个慌乱无措,自己身上多了这么个东西她都没反应过来!

傅景臣笑容清浅,言简意赅,“袖扣的回礼,三年前没有送出去的结婚纪念日礼物。”

苏安宛:“……”

食指挑着那条蓝宝石项链,这个角度,她能清晰地看见蓝宝石里面刻着的字母。

S&F。

她三年前送他的一对袖扣上,一边一个字母,也是两个人的姓氏。

而现在,傅景臣告诉她,三年前,那件事发生前,他准备了结婚纪念日礼物。

多么讽刺。

想起往事,苏安宛眼角都渗了泪。

用力扯着项链,找着锁扣,“傅总三年前没送出去,送给叶小姐也是一样的。”

反正她丢的东西,叶婉心一直当个宝。

抬眼见她用力到脖子都磨出红痕,傅景臣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握住。

苏安宛紧紧攥着,不松手。

两个人的眸子对上,谁也不让谁。

最后,傅景臣叹息一声,败下阵来。

“你松手,我给你解开。”

项链的锁扣是个精巧机关,不懂其中关窍的人是解不开的。

修长的手指动了几下,项链轻易取下。

她不要,傅景臣眸中一丝涩意。

唇角紧绷着,一把拿过她手机。

“你干什么?”

苏安宛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弄的一怔。

几息的功夫,傅景臣收手。

展示他的杰作。

望着那白色手机上垂着的细长链子,苏安宛忍了又忍,最后没忍住,怒骂,“你有病吧?”

哪个正常人把一条蓝宝石项链系在手机壳上?

男人眉眼神色显然是满意至极,挑眉的意思苏安宛觉得她读的明明白白。

有本事把手机壳扔了啊。

玛德。

抢回手机,生气地看着自己的爱壳。

“安安要是觉得手机壳用旧了不想要了,我很喜欢。”

你喜欢个p。

苏安宛低头捣鼓着自己的手机壳。

这可是她最喜欢的莉娜熊镶钻手机壳!

啊啊啊狡猾的狗男人!

这破项链的卡扣不知道怎么设计的,根本弄不开。

正在她绞尽脑汁的时候,斜上方的光被遮住,投下一片阴影。

她错愕抬眸。

眼前是两份……文件?

上面大字清清楚楚。

一份…结婚协议?

一份…包养协议!

手里还攥着没捣鼓明白的手机壳,苏安宛眸子一缩,觉得这人失心疯了。

这两份协议,放在他们二人面前。

简直是荒唐。

傅景臣将协议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随意搭在真皮沙发扶手上的手指紧了紧,“选一份。”


苏安宛对这个狗男人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

冷笑一声,讽刺道,“没想到傅先生还是乐于助人的人啊,半夜但凡是个女的喝醉酒就带回家。”

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要离开这个破地方。

她回去问问梁淇和望江阁监控怎么回事。

“你可别冤枉我,半山别墅从没进过其他女人。”

“除了你,哪个醉鬼能近我身?”

要被断手脚的。

傅景臣挑眉,细品着她的话,原来小醉鬼醒来后一点都不记得了啊。

不动如山,任由她动作。

果然。

拉了下门把手,拉不开门。

被锁了。

苏安宛耐心告罄,捶了下房门,转身质问,“去开门!”

“傅景臣,你把我拐到你家里,我还没追究你责任呢,你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

傅景臣把自己手机相册打开,举在她面前,“呐,我可没骗你,你非要扑在我怀里,还扯我衣服。”

苏安宛瞪大眼看着几乎要怼到她脸上的手机。

图片上一男一女依偎在一起,女人手臂环着男人的腰,这个角度看过去,男人的衬衫被扯开,露出一片冷白的锁骨。

而那件黑色的衬衫,现在……

苏安宛默默扫了一眼一旁不知被谁扔在地毯上的黑衬衫。

用力揉了揉脑袋,什么也没想起来。

“老婆,你昨天晚上可是非要让我这么喊你的。”

傅景臣单手扯了扯领口,苏安宛瞥了一眼,青筋脖颈处,浅浅的口红印还在,是她昨天用的口红色号。

啧。

头更疼了。

苏安宛快速理了一下思绪,怒火去了大半。

冷静道,“一张照片不能说明什么,现在ps技术和ai技术都很成熟。”

傅景臣不语,一味地划着手机,一张又一张亲密的照片展现在她眼前。

“够了!”

苏安宛咬牙。

素面朝天的小脸又白又红,跟变色龙似的。

傅景臣被她这副恼羞成怒模样逗笑,宠溺问,“还有视频,要看么?”

苏安宛靠在另一侧的沙发里揉着眉心,嗓子里挤出几个字,“不、用、了!”

傅景臣颔首,慢条斯理收起手机,双腿交叠,优雅至极。

“所以,苏小姐,我们来谈谈?”

苏安宛扫了一圈,拿过自己的手机开机,斜他一眼,不明所以,“谈什么?”

手机没信号,气馁地收起。

她面色逐渐归于淡定,“傅总刚才也说了,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事,有什么好谈的?”

傅景臣愣住。

眼底的笑意一寸寸收起。

她说什么?

苏安宛像是没注意到他不悦的神情,反问,“不会傅总这把年纪了,没遇到过这种事吧?”

水眸中的真诚毫不掩饰,带着点讥讽又染着几分漫不经心。

活脱脱一个提裤子不认人的渣女。

傅景臣:“……”

攥着手机的手指不断收紧。

这把年纪?

他不就是比她大两岁?

她确实有本事,一举一动都能牵扯他的情绪。

眼中逐渐蔓延上危险,一字一顿道,“听苏小姐的意思,这种事情,您,司、空、见、惯?”

眼眸紧紧锁着她,胸腔的怒意不断涌起。

她若是敢说是,他就……

把那群野男人全都剁了!

感受到房间里莫名其妙涌起的冷意,苏安宛的身体不自觉颤了一下。

下一秒,头顶就猛地一黑。

柔软的毛毯盖在了身上。

“觉得冷不知道找个毛毯披上?”

傅景臣没忍住唠叨了一句。

迎着苏安宛怪异的目光,傅景臣收敛了点,薄唇轻启,“我不清楚苏小姐的感情史,但傅某从始至终可只有苏小姐一个人,想轻描淡写的揭过,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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