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如烟纠缠七年,她一句话,我跨越半座城市帮她挡酒。
她的好姐妹事后问她:“你真的一点都不心疼泽凯啊?
你就不怕他跑了!”
沈如烟面露讥笑:“他敢!
舔了我七年,他不会放弃我的。”
我捏紧了拳头,转头找人结婚。
婚礼上,沈如烟求我转身,我笑着对她说:“我不敢,我老婆说了,她这辈子都不放弃我。”
——我跟沈如烟纠缠七年,这段恋情里,我一直都是默默付出的那种。
沈如烟对我呼来喝去,当面嘲讽,事后道歉,但从来不改。
我舍不得这段感情,每次都咬牙硬撑过来,心里想着她的好。
这次,她为了白月光不受辱,一个电话把我从城西叫到城东,就为了陪白月光的客户喝酒。
“林泽凯,这个客户很重要,你帮帮我,等到签了合同,我们就有钱结婚了。”
我忍着胃痛,跟客户拼酒,拼到最后都快晕厥,一个清亮的男音传来。
“如烟,你男朋友的酒量可真好呀,下次有这事我再来叫你!”
晕倒前的那一刹那,我仿佛看见一张熟悉的脸,那是陈知白,沈如烟的白月光。
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我缓缓睁开眼睛,听见沈如烟背着我打视频。
手机那头,她的好姐妹问她:“你真的一点都不心疼泽凯啊?
你就不怕他跑了!”
沈如烟面露讥笑:“他敢!
舔了我七年,他不会放弃我的。”
躺在病床上的我顿时泪如雨下,七年了,我以为的恋爱七年,在她的眼里是舔狗的七年纠缠。
我掐着手心将自己埋在被子里,颤抖着身体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沈如烟的声音继续,我实在听不下去,轻咳一声,她立马收线,看见我红着眼睛,她不由蹙眉,“怎么了?”
“疼……”我胃疼,心口更疼。
沈如烟过来摸摸我的脑袋,“辛苦了,我给你买点吃的去。”
我看着沈如烟离开,起身掀开被子,却在窗口瞧见她对着一个男人笑得阳光灿烂。
那是陈知白,我没看错,就是他!
我连忙跑下去,远远见到沈如烟将他的头发掖在耳后,眼里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温柔。
那一刻,我真的知道,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我回去办了转院手续,自己打车来到死党家里的私人医院,彻底检查一遍,随后给沈如烟发了一条信息,“沈如烟,我们分手吧!”
她没回复,隔了大半天,凌晨才给我回了一句:“随便你!”
又过了几分钟,她发来微信:“你发什么神经?
林泽凯,是不是又要作?”
“你给我买粥去了?
我的粥呢?”
我看着她的正在输入,却良久没有回复,顿时冷笑。
沈如烟,你看,你根本不知道,我已经转院了。
我把她拉黑,第二天就让死党帮我搬家。
“泽凯,你是认真的?
这次真的要分?”
他生怕我反悔,一再跟我确定,我点点头。
“分,谁再回头谁是狗!”
死党这才放心,带着搬家工人上门,沈如烟不在家,太好了。
我收拾东西,将所有属于我们的记忆,全都舍去。
死党还嫌不够,用桌子上的口红在镜子上写了一句:“沈如烟,老子不要你了!”
我笑了,说得对,我不要她了。
搬出去之前,我看了一眼屋子。
这是我们大学毕业之后租的第三间房子,无论是地段还是装修,都很好,我一点一点布置装扮,从极简风变成温馨小窝。
这里倾注了我很多心血。
现在,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