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拭雪秦澈的其他类型小说《美惨强女主她杀回来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紫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丞相府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姜如悔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额头的皱纹因焦虑而愈发深刻,仿佛是岁月镌刻下的一道道沟壑。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但在面对秦澈时,仍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秦将军,”姜如悔微微欠身,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急切。“库房失窃这事儿,千头万绪,还得细细调查一番,其中缘由错综复杂,一时半会儿也难以理清,您看,这丞相府内还有两个未出阁的女儿,您一直留在此处,恐生流言蜚语,于丞相府的声誉有碍啊。”他表面上言辞恳切,像是在为秦澈着想,实则是迫不及待地想将这位让他头疼不已的秦将军请出府去。秦澈目光如炬,深邃的眼眸中洞悉着姜如悔的心思。他心中明白,姜如悔不过是想借故将他打发走,以掩盖丞相府内那些不...
《美惨强女主她杀回来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丞相府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姜如悔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额头的皱纹因焦虑而愈发深刻,仿佛是岁月镌刻下的一道道沟壑。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但在面对秦澈时,仍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秦将军,”姜如悔微微欠身,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急切。
“库房失窃这事儿,千头万绪,还得细细调查一番,其中缘由错综复杂,一时半会儿也难以理清,您看,这丞相府内还有两个未出阁的女儿,您一直留在此处,恐生流言蜚语,于丞相府的声誉有碍啊。”
他表面上言辞恳切,像是在为秦澈着想,实则是迫不及待地想将这位让他头疼不已的秦将军请出府去。
秦澈目光如炬,深邃的眼眸中洞悉着姜如悔的心思。
他心中明白,姜如悔不过是想借故将他打发走,以掩盖丞相府内那些不为人知的龌龊之事。
但此刻,他也不想将局面彻底闹僵。
毕竟姜拭雪在这丞相府的处境艰难如履薄冰,他不能因一时冲动而让她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于是,秦澈微微点头,沉稳的声音在庭院中响起。
“好,那本将军就先离开。但丞相可别忘了,务必尽快查明真相,还姜姑娘一个清白。若让本将军发现有人蓄意陷害,哼,丞相应该清楚后果。”
秦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告,那凌厉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
随后,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姜拭雪,那目光中饱含着关切与担忧,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莫怕,有我在。
姜拭雪与秦澈的目光交汇,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微微颔首,示意自己明白。
秦澈这才转身,大步离去。
他的身姿挺拔如松,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踏出沉稳的声响。
秦澈离开后,丞相府内原本紧绷的气氛瞬间有了一丝松动。
姜拭雪的继母一直压抑着的情绪,此刻如决堤的洪水般爆发。
她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瞪着姜拭雪,手指颤抖地指着她,仿佛那是一把可以伤人的利刃。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贱人!”
继母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空旷的庭院中回荡,惊得树上的鸟儿扑腾着翅膀慌乱飞走。
“肯定是你偷了库房里的宝物!除了你,还能有谁?你一回来,这府里就没消停过,不是招惹王爷,就是闹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恶意与偏见,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盐,撒在姜拭雪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姜拭雪面色平静,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清冷与坚毅。
面对继母的无端指责,她毫不畏惧,语气坚定地反驳道。
“昨天我一整天都和秦将军在一起,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您若是不信,可以去问秦将军,或者去调查一下我昨天的行踪记录。”
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在继母的心上。
继母被这突如其来的反驳弄得哑口无言,她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
她的脸涨得通红,像熟透了的番茄,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她恶狠狠地咬着牙,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入了掌心,却又无可奈何。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姜如悔开口了。
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瞪了继母一眼,呵斥道。
“够了!别再说了!”
他心里清楚,秦澈对姜拭雪的重视程度超乎想象,若是因为这件事再与姜拭雪起冲突,惹恼了秦澈,那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他压下心中的厌恶,对姜拭雪说道:“你先回自己的房间去吧。”
姜拭雪深深地看了一眼姜如悔和继母,眼中满是不屑与嘲讽。
她微微颔首,转身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她的步伐沉稳,身姿优雅,即便身处这充满恶意的环境中,也依然保持着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好久了,她好久没有这样抬头看人了。
走在回院子的路上,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她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荡。
月光洒在地上,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正如她在相府的处境——形单影只。
突然,一个黑影从角落里窜出,速度极快,还没等姜拭雪反应过来,一块散发着奇异气味的手帕便捂住了她的口鼻。
姜拭雪心中一惊,慌乱瞬间涌上心头。
她拼命挣扎,双手胡乱挥舞,双脚用力蹬踹,试图摆脱这个神秘人的控制。
然而,那人力气极大,姜拭雪用力反抗,但无济于事。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气息传入她的鼻中。
那是秦澈身上特有的气息,淡淡的,却又充满了让人安心的力量。
她心中一喜,瞬间明白过来,这肯定是秦澈在逗自己。
于是,她强打起精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挑明了对方的身份。
“秦澈,别闹了,我知道是你。”
捂住她口鼻的手缓缓松开,秦澈的身影从黑暗中显现出来。
他看着姜拭雪,眼中满是笑意,说道:“还是被你发现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在这寂静的夜晚中,仿佛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能抚平姜拭雪心中的所有恐惧。
姜拭雪白了他一眼,佯装生气地说道:“你怎么能这样,吓我一跳。”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却又透着浓浓的亲昵,说完姜拭雪就是有些后悔,她怎么叫秦澈的全名了。
秦澈笑了笑,上前一步,靠近姜拭雪。
“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打算怎么回报我?”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像是在期待着姜拭雪的回答。
他的脸庞轮廓分明,英俊而迷人。
姜拭雪心中一慌,想要推脱。她往后退了一步,说道。
“我……我能有什么可回报你的,你是将军,什么都不缺。”
她的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秦澈的眼睛。
她的心跳加速,仿佛一只小鹿在乱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是因为刚才的惊吓,还是因为秦澈的靠近。
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姜欢恶毒的目光扫视着姜拭雪,那眼神仿佛淬了毒,满是怨怼与不甘。
“姜拭雪,今天的屈辱我会百倍千倍的偿还!”
姜欢暗暗想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手在袖中紧握成拳,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姜欢的一举一动姜拭雪看的一清二楚。
她回头冷漠的看着姜欢,眼神十分的冰冷,犹如寒夜中的霜刀,似是在无声地嘲讽姜欢的幼稚与狠毒。
在姜拭雪眼中,姜欢不过是被嫉妒与虚荣蒙蔽心智的可怜虫,她根本不屑与之计较,只是这深仇大恨,她必报无疑。
“既然姜小姐已经原谅你们,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长公主看着跪下的贵女们如此,便也没多说什么,吩咐自己身边的小李子将姜拭雪带到自己的房间。
当下正值寒冬腊月,凛冽的寒风呼啸着。
前些日子刚下的大雪还未消融,积在道路两旁,宛如冰冷的利刃。
姜拭雪全身早就湿透了,此刻又吹起冷风,刺骨的寒意如针般扎入肌肤,她忍不住微微颤抖,牙关轻叩,试图抵御这蚀骨的寒冷。
姜拭雪被带到房间里,又有侍女伺候她沐浴更衣。
温热的水汽渐渐驱散了寒意,身子一下暖和起来。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松。
姜拭雪换完衣服没多久,门就被人在外面轻轻打开了。
长公主来了。
对于长公主的到来,姜拭雪并不是很意外,她今日就是为了长公主而来,心中早有诸多期许与盘算。
“长公主殿下!”
姜拭雪见状马上就要跪下。
这一跪,是敬重,更是她这些年在苦难中磨砺出的隐忍与谦卑。
长公主连忙拉住姜拭雪,眼中满是疼惜。
“拭雪,你还记得我吗?”
长公主此刻早已不是之前在众贵女面前那副严肃的模样,此刻的她,满眼的心疼快要溢出来,仿若看着自己亲生孩子受苦一般,眼眶微微泛红。
“记得。小时候母亲经常带着我来公主府。”
姜拭雪谈到自己的母亲,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来。
往昔与母亲相处的温馨画面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现,那时的她,还是个备受宠爱的千金小姐,母亲的温柔呵护、谆谆教导,犹在耳畔。
可如今,物是人非,母亲含冤而去,家族蒙尘,自己也受尽屈辱,这巨大的落差让她心痛如绞。
长公主恍惚了一下,紧接着便是抱住了姜拭雪,双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似是要给予她力量与慰藉。
“好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
长公主轻轻拍着姜拭雪的后背,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你母亲是我手帕交,若她知晓你遭此磨难,定是痛心不已。”
姜拭雪靠在长公主肩头,泪水浸湿了她肩头的衣裳,积压多年的委屈如决堤洪水,奔涌而出。
那些在塞外苦寒之地的日夜,遭受的屈辱与磨难,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滚烫的泪水。
那些贵女们说的没错,若是寻常女子,遭受如此多的屈辱,恐怕早就寻个白绫吊死了,可是她不行,大仇未报,怎么敢死、怎么能死?
可即便身心俱疲,她心中的复仇火焰从未熄灭。
良久,她才缓缓平复情绪,抽噎着开口:“公主,我今日来,实则有事相求。”
长公主松开姜拭雪,拉着她在榻边坐下,目光关切地注视着她,柔声道:“你但说无妨,只要本宫能做到。”
姜拭雪深吸一口气,眼中满是坚定,仿若燃烧的火炬:“我想请公主帮我彻查程家冤案,如今虽已有些端倪,可关键证据还缺,我势必要让真凶伏法,还程家上下一个公道。”
提及程家,她的眼眸中燃起熊熊怒火,那是对亲人的深切怀念与对仇人的切齿痛恨交织而成的力量。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泛白,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出去与仇人拼命。
长公主微微颔首,面露思索之色。
“这案子当年疑点重重,我亦有所耳闻,你放心,本宫定会派人暗中查访。只是你在姜家,往后怕是诸多艰难,你可有应对之策?”
姜拭雪攥紧衣角。
“姜家那些人,我自是不会轻信,他们既敢对至亲痛下杀手,我便不会坐以待毙。公主,我还有个不情之请,若日后我有需要,能否借公主府庇护一二?”
长公主毫不犹豫地应下。
“自然可以,你随时可来,我定护你周全。”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紧接着门被猛地撞开,姜欢闯了进来。
瞧见屋内情形,她脸色微变,旋即又恢复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福身行了礼。
“长公主殿下,臣女听闻姐姐在此,心中担忧,便贸然前来,还望公主恕罪。”
她看似乖巧,实则眼神闪烁,暗藏心机,进来的瞬间,目光便如毒蛇般在姜拭雪身上游走。
长公主眉头轻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既来了,便进来吧,只是这规矩,姜小姐日后还是多注意些。”
姜欢低眉顺眼应是,余光却瞥向姜拭雪,心中恨意翻涌:哼,这贱人,又在这攀高枝,等回了府,有你好受的。
她暗自想着,指甲狠狠掐入手心,面上却仍佯装镇定。
姜拭雪将姜欢的神色尽收眼底,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这场与姜欢、与姜家的博弈,才刚刚拉开序幕,而她,绝不会退缩半步。
长公主见气氛有些冷凝,便开口打破僵局。
“姜小姐,你今日前来,想必也是知晓今日梅花宴上之事影响到底有多大,你作为妹妹,日后当多照拂姐姐,莫要再生事端。”
姜欢心中不忿,却只能低头应是:“公主教诲,臣女铭记于心。”
可那藏在袖中的手,早已紧握成拳,指甲都嵌入了掌心,心中恨意滔天,却又不敢发作。
姜拭雪垂首站在一旁,思绪飘远。
她忆起往昔在府中的温馨时光,那时母亲尚在,一家人其乐融融,与如今这满是算计、冷漠的姜家相比,仿若隔世。
长公主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随便找了个借口支开了姜欢,又对姜拭雪道:“拭雪,你放心,本宫既应下了你所求之事,定会全力以赴。
这几日我便进宫面圣,催促皇上早日下旨,还你一个清白身份,让你堂堂正正地做回姜家大小姐。”
姜拭雪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喜与感激,眼眶瞬间又红了一圈。
她“扑通”一声跪地。
“多谢公主殿下!若程家能得以平反,母亲在天之灵也可安息。公主大恩,雪奴没齿难忘,日后定当以涌泉相报。”
这一跪,是她对长公主最诚挚的感恩,多年的冤屈与苦难,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她怎能不激动落泪。
“右相年事已高,可有告老还乡的打算?”
秦澈把玩着手上扳指,带着笑音问道。
姜如悔老脸瞬时一僵。
他刚过四十正当壮年,怎么就年事已高了?
听秦澈这意思,还想将他从丞相的位置撵下去不成?
“秦将军这是要代君下旨了?”
秦澈虽有些实权,要想将他拉下马也不是没可能。
可他做右相这些年,朝中也是有些势力的,没这么简单!
“代君下旨不敢当,只是在皇上身边多年,多少能揣测些圣意。”
秦澈说得不明不白,随即起身便走。
姜如悔起身要送,却追不上秦澈的阔步,只能与姜善璟两人面面相觑。
听秦彻的意思,要是他们不给程家迎棺,还要处置他们不成?
“爹,当年那事要是翻出来,姜家清白怕是要受损。”姜善璟担忧道。
程家若是谋反,姜如悔父子指认他们一家,便是大义灭亲。
可若他们是被冤枉的,通敌信件真伪暂且不提,他们父子可就成了狼心狗肺,连官位都险些不保。
姜如悔心急如焚,攥着手在厅中来回踱步,又听姜善璟道。
“爹,看秦澈的模样,似是与雪奴相识……”
姜拭雪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人,仿佛刚才一切只是梦中幻觉。
但膝盖上敷好的药,却真切证明了秦澈的确曾经来过。
“雪奴,相爷在前院召你。”
姜拭雪刚下地,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被人匆匆领去了前院。
“雪奴叩见相爷。”
姜拭雪下跪,刚伤了的膝盖触道冰冷地面,痛得丝丝入心。
姜如悔高坐上方,垂眼低视姜拭雪,高高在上全然不似在看自己的亲生女儿。
“你与秦澈相识?”
姜拭雪俯首在地,眼中一片寂凉。
秦澈在姜家的地界上将她抱回房,这事换谁都猜得出端倪。
“回相爷,雪奴在西北做了三年军妓,军中有些品阶的将士,都与奴相识。”
姜拭雪特意隐瞒了只服侍过秦澈一人之事。
她虽不觉自己在秦澈那有多重的地位。
可到底秦澈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若是被人知道要招惹麻烦。
何况是她这对狼心狗肺的父兄。
“那么多将士,都与你相识?”
姜如悔咬牙笑着反问一句,看向姜拭雪的目光更为嫌恶。
让一个污糟娼妓进姜家大门,还真是奇耻大辱!
“那秦将军待你如何?”
姜如悔旁敲侧击着打探,顺势又在姜拭雪身上扫了一圈。
他这女儿,未被程家牵连时便是京中难得的美人儿。
在西北苦寒地待了三年,再回来却不见丝毫清减,更显艳美。
仿佛这三年姜拭雪不是去军妓的,倒像是去享福的。
“程氏女眷几十口,活着到西北的只我一人。”
“西北军士上万,只有我一个女人,他们自然待我极好。”
姜拭雪言语间带着轻佻笑意,仿佛娼妓之身于她而言倒像荣耀。
不过她这话倒也没说错。
因为秦澈待她好,手下将士也敬她。
听完姜拭雪的答案,姜如悔眼中的厌弃,也逐渐转为了惊喜。
如今他看不上这个女儿是真,但也不得不承认姜拭雪是让人一见难忘的美人。
皇上曾有意给秦澈赐婚,可无论多好的家世,秦澈愣是正眼都不给一个。
偏偏姜拭雪能得他青眼。
今日秦澈虽没给他好脸色,可若是能印姜拭雪,结交这位朝中新贵……
“拭雪,你先起来。”
姜如悔一改脸色,满面带笑地将姜拭雪扶了起来,热络得仿佛还是从前将她捧在掌心疼爱的爹爹。
姜拭雪不大适应,从姜如悔手中挣脱,连着退了两步。
“你能从那等苦寒之地活着回来,怕是少不了秦将军的照拂,既然你们是旧相识,今夜你就代爹去拜访一下秦将军,我们两家也好常来往。”
姜拭雪垂眸不语,一眼看穿姜如悔这点心思。
她早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深闺千金。
大半夜的将女人送到人家中,不就是想用身子拉拢人吗?
“雪奴遵命。”
姜拭雪俯身应下。
如今她没有拒绝的权力,更不能被姜如悔知道,她与秦澈之间的牵扯。
等明日从秦府出来,想如何解释都凭她一张嘴了。
当天刚入夜,姜拭雪便被塞进了一间粉红顶子的软轿,抄小路从后门进了秦澈府中。
出门前,府中还来了婆子为她涂脂抹粉,这点龌龊心思就差明晃晃地喂到姜拭雪嘴边了。
软轿落在秦家后院,却迟迟没人出来牵引,姜拭雪也不敢贸然出来。
秦澈到底是朝中新贵,多少人盯着他的错处,自己这样的出身不该给他惹麻烦。
姜拭雪猜着秦澈许是还没收到消息,便独自在轿中坐立不安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轿外才响起一阵脚步声。
“将军?”
姜拭雪壮着胆子轻声开口。
外头迟迟没有回应。
正当姜拭雪想从帘缝窥探时,轿帘却被人一把掀开,露出郑令仪惊愕不已的面容。
“拭雪?”
“你怎么在这?”
郑令仪双眸猛颤,看着轿中花枝招展,分明被人精心装扮过的姜拭雪,眼底满是惊愕。
父亲年迈,他不日便要袭爵为侯,秦澈权重,府中前来拜访的官员不少。
郑令仪在秦澈院中等到夜深,也没等到秦澈接见。
却在离开时,从院中这顶软轿里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世子…还是别问了。”
姜拭雪避开他惊愕的视线,支支吾吾避而不谈。
她与郑令仪也算青梅竹马,知根知底的相交。
虽说婚事落到了姜欢头上,可郑令仪到底还是个涉世不深的儒雅公子。
她这档子事,还是别说出来脏他耳朵了。
可哪怕姜拭雪不说,郑令仪也猜得出大概。
今日他从姜家落荒而逃,始终觉得不妥。
沦为娼妓不是姜拭雪的错,只是他心中无法面对。
但此刻……
“跟我走!”
郑令仪一把抓住姜拭雪的手腕,硬是将她从软轿中拖了出来。
“世子,你快松手,别叫别人看见!”
姜拭雪左右环顾,生怕被秦澈瞧见。
可她挣不过郑令仪的力气,还是被她拖上了侯府等在门外的马车上。
“你爹送你来的?”
姜拭雪坐在马车角落,郑令仪便颇有分寸地坐在另一侧,袖底双拳紧攥,清雅面容覆着难掩怒气。
她对郑令仪的问题避而不谈,只偏头开口道。
“今日世子能将我送回去,那明日呢?”
景王爷听了这话,心中一动。
他虽然只是觊觎姜拭雪的美色,但若是能将她娶回府,也算是一件美事。
于是他便点头说:“好,本王就与你商量商量。”
秦澈心中冷笑,他知道这景王爷是个草包,只要略施小计,就能让他知难而退。
他说:“王爷,姜姑娘毕竟是丞相府的嫡女,身份尊贵,若是要娶她,自然不能委屈了她,王爷可得准备一份丰厚的聘礼,而且要风风光光地将她娶进门。”
景王爷听了这话,心中有些犹豫。
他虽然是王爷,但平日里花钱如流水,府中并没有多少积蓄。
要准备一份丰厚的聘礼,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更何况姜拭雪这样的残花败柳真的值得花那么多的钱吗?
但他又不想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于是便硬着头皮说:“这是自然,本王定会准备一份让她满意的聘礼。”
秦澈接着说:“还有,王爷府中的那些姬妾,恐怕也得妥善安置,姜姑娘是个烈性女子,自然不能容忍与其他女人共侍一夫。”
景王爷一听这话,心中更加犹豫了。他府中的姬妾众多,让他遣散她们,他可舍不得。
但他又不想放弃姜拭雪,于是便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姜如悔在一旁听着秦澈的话,心中暗暗叫苦。
他知道秦澈这是在故意刁难景王爷,但他又不敢说什么。
他只希望景王爷能够知难而退,不要将事情闹得太大。
姜拭雪站在一旁,心中明白秦澈的用意。
她看着秦澈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激。
她知道,秦澈是在为她着想,想要帮她摆脱景王爷的纠缠。
景王爷思来想去,觉得这娶姜拭雪的代价实在太大,而且他也担心秦澈会在背后搞鬼。
于是他便找了个借口。
“此事本王还需考虑考虑,改日再说。”
说完,便灰溜溜地离开了丞相府。
看着景王爷离开,姜如悔等人都松了一口气。
姜欢心中却十分不甘,她觉得这次又让姜拭雪逃过一劫。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再次陷害姜拭雪。
秦澈带着姜拭雪离开丞相府后,直接回到了将军府。
一路上,姜拭雪都沉默不语,秦澈也没有打扰她,只是默默地陪着她。
回到将军府后,秦澈吩咐下人准备了热水和饭菜,然后温柔地看向姜拭雪。
“你先去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我在这儿等你,一会儿一起吃点东西。”
姜拭雪点了点头,走进了房间。
泡在热水里,姜拭雪闭上了眼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过去的种种。
她想起了母亲的温柔善良,外祖父的正直勇敢,还有那些在程家欢声笑语的日子。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入水中,泛起一圈圈涟漪。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那些伤害过程家的人付出代价,让程家重新恢复往日的荣耀。
秦澈坐在外间,心情也十分沉重。
他知道姜拭雪心中的痛苦,也明白她对程家的执念。
他在思考着如何帮助姜拭雪实现她的心愿,同时也在担心着姜拭雪的安危。
如今姜家虽然暂时被他压制住了,但姜如悔老奸巨猾,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会想出什么阴招来对付他们。
过了一会儿,姜拭雪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的脸色好了一些,但眼神中依然透着坚定和忧伤。
秦澈走上前,轻轻地为她捋了捋头发。
“来,吃点东西吧,你今天也累了。”
姜拭雪坐下后,看着满桌的饭菜,却没有什么胃口。
秦澈见状,夹了一块她最爱吃的菜放到她碗里。
“多少吃一点,你这样身体会吃不消的。”
姜拭雪看着秦澈关切的眼神,心中一暖,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秦澈喉结滚动,白日里他对景王的话……自己可以做到。
晨曦的微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在姜府的朱漆大门上,泛起一片冷硬的光泽。
秦澈身姿挺拔如苍松,神色冷峻地牵着姜拭雪的手,缓缓踏入姜府的大门。
刚一入府,秦澈那如洪钟般低沉而威严的声音便在庭院中响起。
“本将军今日将姜姑娘送回,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若是日后让我知晓有人敢欺负姜姑娘,休怪我秦澈翻脸无情!”
他的眼神犹如寒星,一一扫过在场众人,众人被他的气势所摄,皆唯唯诺诺地应和着,低垂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就在这时,姜拭雪的继母匆匆忙忙地从内院跑来。
她的发丝凌乱,脚步踉跄,神色慌张地喊道:“老爷,不好了!今早小厮去库房查看时,发现里面的金银珠宝竟然全都不翼而飞了!”
这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相府内掀起轩然大波。
众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慌乱。
继母怀疑姜拭雪,刚要开口,目光却触及到秦澈那冰冷如霜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与怨毒,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这府里啊,不知是进了什么吃白饭的贼,专盯着咱们的库房,可真是厉害得很呐!”
姜如悔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瞪着继母。
“住嘴!此时最重要的是找回财宝,而不是在这里说些没用的风凉话!”
继母吓得一哆嗦,连忙闭上了嘴,但眼中的恨意却愈发浓烈。
姜拭雪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场闹剧,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就是她干的又怎么样?
“父亲,女儿虽在府中不受待见,但也不至于做出这等盗窃之事,女儿此次回来,只是为了拿回属于母亲的遗物,旁的东西,女儿从未觊觎过。”
姜拭雪神色坦然地说道,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在这混乱的庭院中显得格外清晰。
姜如悔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他心中对姜拭雪本就厌恶至极,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更是觉得她是扫把星转世,给姜府带来了无尽的灾难。
秦澈走上前,拍了拍姜拭雪的肩膀,给予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别怕,有我在。”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春日里的暖阳,让姜拭雪心中一暖。
随后,秦澈转身看了一眼姜如悔。
“丞相,此事关乎姜府的声誉,还望你能尽快查明真相,给姜姑娘一个清白,若是让我发现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哼!”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其中的威胁之意却不言而喻。
姜如悔心中叫苦不迭。
他知道秦澈不好惹,如今也只能点头应下,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才能将此事平息下去,同时又能保住自己的颜面和地位。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姜拭雪借着酒劲,大声怒骂道。
“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告诉你这个居心叵测的家伙,你平日里就总是欺负我,今天还想套我的话,你当我是什么人?”
这一巴掌打得姜欢眼冒金星,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双手捂着红肿的脸颊,难以置信地看着姜拭雪。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姜拭雪又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猛地从床上坐起,手脚并用地朝着姜欢扑了过去。
“姜欢,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姜拭雪一边骂着,一边不停地挥舞着双手,拳头如雨点般朝着姜欢砸去。
姜欢被打得东倒西歪,头发瞬间变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散落在脸上,显得狼狈至极。
她的衣衫也被扯得皱巴巴的,有几处甚至被扯破了。
“姐姐,你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姜欢一边躲避着姜拭雪的攻击,一边试图求饶。
可姜拭雪此时就像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不理会姜欢的求饶。
她一脚踢在姜欢的腿上,姜欢吃痛,“哎哟”一声摔倒在地。姜拭雪趁机骑在姜欢身上,双手揪住她的头发,使劲地摇晃着她的脑袋。
“你不是一直想算计我吗?今天就让你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姜拭雪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快意。
姜欢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她的嘴角流出一丝鲜血,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懊悔。
她没想到姜拭雪会突然变得如此疯狂,完全不顾及姐妹情分。
“姐姐,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姜欢哭着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但姜拭雪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她又一巴掌扇在姜欢的脸上,打得姜欢的脸迅速肿了起来,像一个发面馒头。
“你这张恶毒的嘴,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乱说话的下场。”
姜拭雪一边说着,一边又伸手去抓姜欢的脸,指甲在姜欢的脸上划出几道血痕。
姜欢疼得大声尖叫,她拼命挣扎着,试图推开姜拭雪。
可姜拭雪此时力气大得惊人,她死死地压着姜欢,让姜欢动弹不得。
在一旁的小桃吓得脸色惨白,她想上前帮忙,却又不敢。
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嘴里不停地说着:“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姜欢被打得头晕目眩,她感觉自己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姜拭雪突然停了手,她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看着姜欢,仿佛真的已经醉得神志不清。
姜欢以为姜拭雪终于打累了,刚想松一口气,却见姜拭雪又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我有的是钱,你们谁也别想抢走……那些钱都是我的……”
姜欢咬了咬牙,强忍着身上的剧痛。
“姐姐,你那些钱到底藏在哪里了?告诉妹妹,妹妹可以帮你保管啊,放在你这儿不安全。”
姜拭雪突然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
“你休想!那些钱都是我的,谁也别想打主意,你再敢提钱,我就打死你。”
说完,她又伸手要去抓姜欢。
姜欢吓得连连后退,心中又气又急。
这时,她突然灵机一动,换了一副温柔的口吻。
“姐姐,我知道你有难处,我不是想抢你的钱,只是如今这府里不安全,到处都是心怀不轨的人,姐姐若是把钱藏在我那里,我可以帮姐姐好好保管,保证不会有人发现,也不会有人敢动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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