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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福相依,常念慈恩无用李常念结局+番外小说

无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但并不是所有的事情我都能做到,比如我的到来也没能让村尾那家溺水的儿子醒过来。小孩没了气息,他父亲直接扇了我两巴掌,一脚把我踹出了十米远:“你他妈不是福星吗!你故意要我儿子死的是不是!”我蜷缩在地,面前的男人不断说着污言秽语。还好我妈及时赶来了。奶奶骂骂咧咧的退了钱,转头就让爷爷把我吊起来又打了一顿。半夜,妈妈把我放下来抱进屋,哭着给我上药:“都怪妈妈没用,对不起念念”。我虚弱的靠在她怀里,摇摇头:“别哭了,会吵醒弟弟和爸爸的”。弟弟已经六岁了,被宠的无法无天,爸爸的暴躁脾气遗传了十成十,如果说我是家里地位最低的,妈妈就是第二低。爸爸打妈妈,他一定是在旁边鼓掌叫好的那个。天刚蒙蒙亮,大门被拍的砰砰作响,我躲在屋门后看到来人是昨天打我的...

主角:无用李常念   更新:2025-02-19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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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用李常念的女频言情小说《祸福相依,常念慈恩无用李常念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无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并不是所有的事情我都能做到,比如我的到来也没能让村尾那家溺水的儿子醒过来。小孩没了气息,他父亲直接扇了我两巴掌,一脚把我踹出了十米远:“你他妈不是福星吗!你故意要我儿子死的是不是!”我蜷缩在地,面前的男人不断说着污言秽语。还好我妈及时赶来了。奶奶骂骂咧咧的退了钱,转头就让爷爷把我吊起来又打了一顿。半夜,妈妈把我放下来抱进屋,哭着给我上药:“都怪妈妈没用,对不起念念”。我虚弱的靠在她怀里,摇摇头:“别哭了,会吵醒弟弟和爸爸的”。弟弟已经六岁了,被宠的无法无天,爸爸的暴躁脾气遗传了十成十,如果说我是家里地位最低的,妈妈就是第二低。爸爸打妈妈,他一定是在旁边鼓掌叫好的那个。天刚蒙蒙亮,大门被拍的砰砰作响,我躲在屋门后看到来人是昨天打我的...

《祸福相依,常念慈恩无用李常念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但并不是所有的事情我都能做到,比如我的到来也没能让村尾那家溺水的儿子醒过来。

小孩没了气息,他父亲直接扇了我两巴掌,一脚把我踹出了十米远:“你他妈不是福星吗!

你故意要我儿子死的是不是!”

我蜷缩在地,面前的男人不断说着污言秽语。

还好我妈及时赶来了。

奶奶骂骂咧咧的退了钱,转头就让爷爷把我吊起来又打了一顿。

半夜,妈妈把我放下来抱进屋,哭着给我上药:“都怪妈妈没用,对不起念念”。

我虚弱的靠在她怀里,摇摇头:“别哭了,会吵醒弟弟和爸爸的”。

弟弟已经六岁了,被宠的无法无天,爸爸的暴躁脾气遗传了十成十,如果说我是家里地位最低的,妈妈就是第二低。

爸爸打妈妈,他一定是在旁边鼓掌叫好的那个。

天刚蒙蒙亮,大门被拍的砰砰作响,我躲在屋门后看到来人是昨天打我的那家男人,忍不住瑟缩起来。

昨日凶神恶煞的男人此刻满脸赔笑,拿了条烟塞到爷爷手里:“李叔,我昨天晚上找大师算了算,你家丫头八字好,让她给我儿子送葬,我儿子来世还能投回我家,让我家大富大贵”奶奶嫌弃的白了一眼喜滋滋点烟的爷爷,浑浊的眼珠看向我时透出一抹精光,她拍了拍桌子,慢悠悠开口:“去是能去,得看你能出多少钱”男人了然,从怀里拿出500块钱:“李婶啊,我儿子要不是你丫头突然不灵,咋会死,你看……”奶奶当即就拉下脸,伸出一个手指:“少了一千不行,想要大富大贵还舍不得出钱,活该你家起不来”闻言男人脸色青一阵紫一阵,又不敢真的闹翻。

一番拉扯不过,最终咬咬牙又拿出五百把我定了下来。

他所说的送葬,是让我从他家门口一步一磕头,磕到他儿子的坟前。

我不肯,挣扎着要跑,却被他拎着脖子摁到地上被迫磕头,像是要把从奶奶那受的气发泄出来一样,他力气大的只三下我的额头就开始流血。

我疼的直求他说我自己磕,他不理会。

三下、十下、二十五下、五十下、一百下……鲜血混着泥土流了一脸,吓哭了几个凑热闹的小孩。

一路上都是围观的人,街坊邻居,甚至其他村的也闻讯赶来,他们是不是也想要效仿?

毕竟我一个无人疼惜的女娃和他们被预言的大富大贵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我远远的看见妈妈在不远处捂嘴哭泣。

妈妈,你怎么只会哭啊。

你可知你的哭害得我好惨啊。

我好疼啊。

我心里怨恨妹妹为什么要让我偿还妈妈对妹妹的泣血之恩,为什么要我体验本不该属于我的经历。

给我取名的高僧曾找到我,他说妹妹因为妈妈在她死后痛哭十二日直到泣血,所以希望我能代替她守护妈妈十二年。

她明明可以不求报恩的,又或者她给我反抗的权利。

她恨我吗?

如若她活下来,经历这样的生活,她还会恨我吗?

多可笑啊,多可笑啊,她什么都不需要经历,美美的等待转世就好。


为什么道歉,我只是想上学,又不是让她家破人亡。

我已经13岁了,看着弟弟即将步入三年级,每天中午和傍晚一群孩童嬉闹着回来,几个女孩子比赛着谁会背的古诗更多,我记下来好多。

李耀豪一年级扔掉的课本我偷偷捡回去,从拼音到写字,我也学会了。

……所以,我怨,我恨。

妹妹喜欢的妈妈,我讨厌至极。

很可惜的是,他们都活着回来了,李老苟没回来,出院后直接被丢到了养老院,再也没有伤害女孩的机会了。

自从奶奶他们回来后对我的态度很莫名,不招惹不言语,甚至有些恐惧,除了奶奶在背后更愤懑的辱骂我,但直觉他们在谋划什么主意。

奶奶喜气洋洋的把徐赌鬼迎进屋的那一刻,我瞬间了然,拿捏不了我就要玩转卖了,多少呢?

许赌鬼把五打钱在桌上摆开,五万。

换作之前五万奶奶是可不能愿意的,毕竟这十多年我给她赚了少说也有20万,都锁在她的柜子里。

徐赌鬼啊,刚到30岁,已经死了两任老婆了,无一不是被他打死的。

之所以看上我,无非是赌鬼最信运气。

妈妈来游说我,她被我盯得发毛已经想走了,我欣然同意跟许赌鬼走。

给他们几天清净日子吧,精彩的还在后面。

许赌鬼清晨又送来些吃的玩的和红包,紧接着就去了镇上,他又去赌了。

不等他来接我,村里就传遍了他赢了四万块钱的事情,连带着我旺夫的名头都传开了,欲要其消亡,必先使其膨胀。

奶奶肠子都悔青了,又临时变卦多要了三万块钱,许赌鬼心情好大手一挥同意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对他来说更大的财富已经唾手可得了。

临走时,我凑到奶奶他们身边笑着说“你们一定会遭报应的”,他们脸色瞬间铁青,奶奶作势要打我被拦了下来。

“你要是还想赢钱就去别屋睡”我开门见山把许赌鬼赶了出去,今天一事他已经坚信我是福星能旺他了,一定不会违背我的意愿的,反正对他来说我就是一个吉祥物,有了钱女人随便去找就是了。

接连三天,许赌鬼赢了个盆满钵满,但精气神却越来越差,男人都笑他是在镇上纵欲过度了。

第四天,许赌鬼死了。

赢了钱,死在赌桌上,激动过度猝死了。

奶奶肯定特别失望,没等到我被打死,反倒许赌鬼自己先高兴死了。

听到这事的人都唏嘘他命薄受不住我给他的这福运,但不乏自觉有贵命的人盯上我,我无所谓,看着镜子里自己有些许淡化的疤痕以及略比之前红润的气色,我满意的收拾出许赌鬼放在家里的钱,拿出一部分买了纸钱去后院捎给了他的上一任妻子——一个女大学生赵晓婷。

她是从很远的大城市来支教的大学生,晚上从村子到学校的途中遇见喝醉的许赌鬼,被抢回家侵犯了,当晚就被打断了一只腿,走不远了。

后来许赌鬼嫌她干活慢,气急把她打死了。

她都没等到她父母找到她,就消逝在这样魔鬼荡悠悠的肮脏地。

短暂的时光里她她成为了我未来幻想里的光,被许赌鬼抢来之后她只能在家门口干活,偶尔背些我听不懂的文章,我最开始只是在不远处偷听,后来鼓起勇气去问她。


我和妹妹出生那天,我身体健硕,妹妹却是个枯瘦死婴。

一高僧留言意指我和妹妹是福星和灾星相依降世。

奶奶满意的夸我是福星,知道杀掉无用妹妹给将来的弟弟腾位置。

殊不知他们短暂的福运只是妹妹对我的诅咒。

但他们搞错了一件事情,妹妹之所以夭折,是因为她用自己滋养了我,而他们短暂的福运只是妹妹对我贪婪的诅咒。

看着他们愈来愈差的气色,我举起刀,一步一步走向视我如秽物的奶奶,宣告着一场无声地屠宰正式开始。

——我叫李常念。

据邻居张姨说,我出生那天恰逢村里来了僧人为逝者超度,为首的和尚站在我家门口停了许久,呢喃了几遍“福星灾星”之类的话。

我生下来时白白胖胖的,像年画娃娃:我妹妹则是个枯瘦青紫的死婴。

大和尚免费给妹妹办了一场超度。

给我取了个名字——“常念”。

“菩萨不尔,常念知足”。

若我生在平常人家,肯定会因此备受宠爱。

可惜,我奶是个见到女娃就恨不得啐口吐沫的人,她对我为数不多的笑脸就是我出生时吸干了妹妹的养分,给她未来的宝贝大孙子腾了个位置。

至于我,一个伺候一家子的丫鬟、一个待价而沽的货物、一个活该承受怒火的撒气玩意儿……反正不是一个人。

但我确实给家里带来了数十年的好运,让我们家从入不敷出一跃成了小有积蓄。

我三岁那年,弟弟出生,爷爷高兴地拿出用我赚来的五千块钱大办了三天的流水席,彼时我正在邻村一户人家给一个染了病的小孩送福运。

我半岁的时候奶奶发现了一个秘密:只要想做什么事情前,给我点小玩意儿或者零嘴,逗我开心,他们想做的事情就会实现。

自此,在接下来的两年半时间里,我辗转于村子里的家家户户,钱足够多的话去远一点的村子都可以。

当我难以为此感到开心以后,奶奶就会不给我饭吃,这样去别人家,别人给我饭,我就会因为极度饥饿后的饱餐而满足。

奶奶笑眯着眼睛把钱数了又数,亲了又亲,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锁到盒子里,盒子放到柜子里,又落了一把锁。

有时候见我在门口愣愣的看她,她就会立刻冷下脸斥责我:“看什么看,还不滚去干活,养头猪都比你勤快”年纪小最是容易生病的时候,路上颠簸,吃食混杂,我几次生了病我奶他们甚至都不愿意给我买点药,让我休息几天,还是妈妈偷偷给我灌药。

直到我生了场大病,灌药也没用,妈妈只得去求奶奶让我停几天再去别人家。

我妈给奶奶说如果我没了,家里就少了一大笔经济来源,这才让她干了点人事儿——同意我妈带着我去镇上拿药休养几天。

那时候我还会想奶奶为什么那么讨厌我,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吗?

好像并没有。

她只是讨厌女娃,甚至是恨,即使我能给她赚好多钱。

弟弟出生后我的任务又多了一个,照顾他,必须等到他睡着后再去别人家送福运。


“李老苟成了瘸腿癞蛤蟆,爬起来特别搞笑就跟你现在一样,奶奶”手下力道加重,脑海里上演了无数次的画面终于真实的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只觉得格外兴奋和畅快淋漓。

“我是你奶奶,是我把你养这么大的!

你不能……”她痛苦的哀嚎着,声音渐弱,污浊的泪水顺着她满是褶皱的脸滴落在我身上,我嫌恶的皱眉,遂更加用力,空气中弥漫开熟肉的味道,却异常难闻。

这才是我的本性,睚眦必报。

“奶奶你看我的小拇指,被你硬生生掰断了”我伸手给她看,“奶奶你还给我吧”我举起刚摸到的刀,在她惊恐的眼神中手起刀落,一节手指脱离整体。

没有叫喊,她直接晕死了过去。

妈妈回来看到满屋狼藉和地上奄奄一息的奶奶惊叫出声,他们刚从医院回来拿日用品又要把奶奶一块送去,哦,守夜那家人下手有点没刹住,李耀豪被打的住院了,赔了十来万私了。

我在隔壁屋子躺着休息,外面纷纷扰扰,没人顾得上我。

天黑了,院子里突兀的传来女人的声音,是李老苟的儿媳。

看到我出来,她率先开口:“打扰了,我们准备回家了,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我听邻居说了你家的事情,如果你需要帮忙,可以来找我”她郑重地将一封信交给我,又道了谢离开了。

我目送他们离开,车子驶过门口时小姑娘脆生生的伸出小脑袋和我挥手:“姐姐再见”。

我将信封贴身放好,后脚醉醺醺的爷爷回来了。

“人呢?

人都去哪了?”

他东倒西歪的看了一圈,最后盯上了我。

“李、常、念,过来!”

我不动,他眯着眼走过来抓我:“李常念你可真下贱,老头的床你都上,我老伙计们都给我说了,我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爷爷养你那么大,你也给爷爷……”听着他愈发下流的话,我忍无可忍,一拳打在他太阳穴,他就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气血翻涌,我心里将这些畜生诅咒了千万遍。

我虽然身体看着瘦弱,但从小干多了重活,拖动一个六旬老人还是没问题的。

我找来厨房里他们常用来吊我的粗麻绳,利落的将这老畜生挂在正屋门口的房檐下。

生死看命。

第二天一大早,不出所料,妈妈刚回来又被吓到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只是回来过个年就遇上这么多事,但也猜到是我做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是你的亲人啊”妈妈一脸疲惫:“念念,现在家里被你搅得天翻地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吟吟的盯着她:“妈妈要不要看看我身上的伤疤,看看我断掉的手指、坑坑洼洼缺少掉肉块的腿、还有……念念!”

她尖声打断我。

“你想要怎么样我听爸爸说明年要给小弟弟找早教,李耀豪也会跟你们去城里读书对吗”她茫然的点头,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妈妈,我想上学、读书”她愣住了。

看着她面上闪过的不自然,我心里嘲讽非常,他们从没想过让我读书,他们只想让我一辈子都是他们赚钱的工具,亦或者,价高者得,卖掉我。

“很难做到吗妈妈?”

我无视她的沉默,步步逼问。

她又哭了,哭着道歉,像我第一次给人送葬时一样掩面哭泣。


妈妈和爸爸走了,去城里打工了。

她怨自己护不住我,不想看到我受伤痛苦,所以说服爸爸一走了之。

索性视而不见。

连告别都没有。

妹妹,这就是你喜欢的妈妈。

我躺在床上麻木的想着,还有三年。

奶奶推门扔给我一条湿毛巾:“别偷懒了赶紧起来收拾,去李老苟家”听到“李苟”的名字,我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声音哭的早就哑的发不出声音。

李苟,50岁,老婆死了十几年了,几个儿女常年在外工作,只每月寄来生活费供他安享晚年。

李老苟正躺在摇椅上听着收音机哼小曲,见我来了,他满脸褶子笑的堆到一块:“小常念来啦,李爷爷给你准备了一桌子好吃的,快来”他一脸心疼的摸着我脸上的伤:“小常念哦,很疼吧,李爷爷找你奶把你买来当爷爷的孙女吧小常念这几天太忙了,爷爷可想你了”味如嚼蜡,感受着他游走在我背上粗糙苍老的指腹,我绝望的闭上眼睛。

……无视奶奶鄙夷的唾骂声,我弓着身子径直进屋洗澡。

反抗过吗?

反抗过。

第一次这样的时候,我砸伤他跑回家,被奶奶抓住暴打了一顿后亲自给送过去了。

第二次,我没跑回家,我想去镇上去城里,还没跑到村口就被奶奶带着一伙捉回去了。

他们不会让我走的,他们都是贪得无厌的垃圾!

他们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转眼新年,熬到了最后一年,过了今天我就十三岁了,就可以完完全全做我自己了。

李老苟的大儿子第一次带着妻女回家。

我在门口远远看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红衣红袄,两个小丸子头上别着小红花,喜庆极了。

小娃娃的爸爸高高瘦瘦的笑起来很和煦,她的妈妈也好温柔,一直抱着她。

“我抱着弟弟吧,你掂着东西”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的爸妈也回来了。

妈妈怀里抱着一个小婴儿,奶奶欢欢喜喜的接过来,见我看过去,妈妈尴尬的别过头去。

我沉默的绕过他们,去了村里的一户人家送福——老人生病不宜走动,但为了过团圆年从医院接回来。

凌晨十二点守夜,老人睡下了——这家人还挺好,额外给了我一盘饺子,我坐在这家人门口抱着盘子颇为满足的吃着,远远地看见一个球似的东西冲过来,哦,是我快120斤的弟弟……我弟弟,李耀豪,好吃懒做的被家里人惯着宠着长到了十岁,惹了大大小小数不清多少祸事,每次都是拿我做赔给人家道歉,奶奶舍不得从她的柜子里拿出一分钱,等我回去还要被他拳打脚踢撒气。

比如现在,他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在家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扬言要摔死小弟弟,奶奶第一次骂了他。

他气不过,又畏惧爸爸的拳头,拿了个棍子怒气冲冲的找到我这儿。

“贱东西!

跑到这偷吃的贱东西!”

他笨重的跑过来一棍子打掉了盘子,剩下两只饺子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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