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琰宋芸昕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准和离?清冷世子追妻火葬场 全集》,由网络作家“炽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武馆不能关停!”谢琰急急冲进厅内,准备好的一众理由竟都没说出口,就听国公爷淡淡道一句:“好。”起身便进了内室。这就同意了?谢琰凤眸微眯,心中生出一丝怪异,难道真是宋芸昕刚才来说了什么?可是她能说什么劝服向来说一不二的父亲?他疑惑的看向堂上的长公主,就见她面色红润,满脸的笑意。“武馆都是小事,你想开就开着。”从景贤居出来,宋芸昕立刻便去了武馆。见宋芸昕进来,梁掌柜起身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世子夫人,这武馆到底是开还是不开啊?”“开!国公爷亲口说的,武馆以后还要继续开。”宋芸昕说完,在座的武师都振奋的望了过来,梁掌柜的眼眸先是一亮,随即又慢慢黯淡下来。“国公府对我们这帮武夫这么好,可我们却总是亏损,实在无言以对,要说不开了,我反...
《不准和离?清冷世子追妻火葬场 全集》精彩片段
“父亲!武馆不能关停!”
谢琰急急冲进厅内,准备好的一众理由竟都没说出口,就听国公爷淡淡道一句:“好。”
起身便进了内室。
这就同意了?
谢琰凤眸微眯,心中生出一丝怪异,难道真是宋芸昕刚才来说了什么?
可是她能说什么劝服向来说一不二的父亲?
他疑惑的看向堂上的长公主,就见她面色红润,满脸的笑意。
“武馆都是小事,你想开就开着。”
从景贤居出来,宋芸昕立刻便去了武馆。
见宋芸昕进来,梁掌柜起身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世子夫人,这武馆到底是开还是不开啊?”
“开!国公爷亲口说的,武馆以后还要继续开。”
宋芸昕说完,在座的武师都振奋的望了过来,梁掌柜的眼眸先是一亮,随即又慢慢黯淡下来。
“国公府对我们这帮武夫这么好,可我们却总是亏损,实在无言以对,要说不开了,我反倒心里轻松,要说继续开,我还心里愧疚。”
宋芸昕轻笑着安慰道:“既然要开,就要盈利,梁掌柜上次查的那伙闹事之人可有问题?”
说到这,梁掌柜神色一凝,严肃起来:
“我查到那伙人确实受一神秘人收买,那人斯斯文文,说话文绉绉的,身上还有一股墨香味儿,他们闹事后碰头的地点是万松书院后街的一间废弃小院。”
“所以我就怀疑此事与万松书院的人有关,但我们又没有拿到关键的铁证,后来我打听到书院那个苏院事未入仕时,在苏大学士府做过西席,兴许还教导过府中的三夫人。便想叫二夫人问问三夫人,这个苏院事的为人,结果我话音刚落,二夫人便气冲冲的走了。”
原来如此,林氏本就怀疑苏氏,得知苏院事是苏氏的塾师后越发笃定了自己的猜想。
宋芸昕觉得云里春,她还是得再去一趟,不料从武馆回来,就见谢玉珍已等在了宜兰居。
梨木圆桌上,宋芸昕沏好茶汤,谢玉珍却无心饮,她凝眉道:“嫂嫂,苏院事的确是我母亲的的蒙师,但近些年来毫无往来。如今二婶母给母亲扣上了祸乱家业的帽子,我母亲每日以泪洗面,实在委屈,我想此事你比较了解内情,所以想来问问武馆究竟发生了何事?”
宋芸昕听完,先是好奇的望着她。
“你为何不像别人那样怀疑是我挑唆了二婶母呢?”
谢玉珍先是一愣,然后弯眼一笑,缓缓开口道:“嫂嫂可听过,琴音辨人?”
琴音?宋芸昕心中越发诧异,她嫁入定国公府后并未当众弹过曲子。
谢玉珍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着道:“嫂嫂当年在景王府弹的那曲《凤求凰》,玉珍听后大为震撼,琴音者,心声之表,听其弦动之声,便可察人品,嫂嫂绝非挑弄是非之人。”
宋芸昕杏眼圆瞪,越发错愕的看着她:“我竟不知曾与玉珍在府外见过。”
谢玉珍轻笑着点头,睁着亮亮的眼睛笑道:
“嫂嫂如众星捧月,众星皆见明月,明月未必记得每颗星辰,其实,我第一次见嫂嫂是四年前的春日宴,嫂嫂的纸鸢落在一棵合欢树上,可还记得?”
宋芸昕恬静的面上一丝异样转瞬即逝,是合欢树吗?彼时是春季,那树光秃秃的,只有零星的几支绿芽,她根本未留意是什么树。
她眨了眨长睫,静静答道:“好像有这回事。”
说完,她避过谢玉珍看过来的有些灼热的目光,抬手理了理鬓边的碎发,接着道:“其实那座武馆.......”
谢琰连连点了几下头,随即嘴角自嘲一笑,眼神竭力控制着一丝晴明,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问道:“是谁?是不是谢曜!你说!”
宋芸昕垂下眼帘,似是在内心做着极大的挣扎,随后猛地抬头望着他,眼眶含着晶莹的泪珠。
“与四叔无关,我.....我没有怀孕,我怕.....怕被你休弃,才撒谎骗了大家。”
她害怕连累谢曜,又担心牵连母亲,只能一人承担下来。
后果,她也已考虑好了,今日被休出府她会无处可去,便也同那金小姐一样,她这样的人哪里还配活着,对谁都是一种负担和伤害,秦氏说的没错她是白眼狼,只会伤害对她好的人,只会给人添麻烦。
众人惊讶当中,陈府医走上前来,他不信自己的诊断真有失误。
“夫人可否再让老夫探探脉搏。”
宋芸昕将手伸出来,陈府医反复确认后,难以置信道:“的确没有身孕,那昨日那喜脉是?”
宋芸昕颤抖着从袖中拿出秦氏给她的另一包黑色药粉,哽咽道:
“是我......用这歪门邪道骗过了陈府医,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说着说着,呼吸越发急促而紊乱,决堤的泪水不受控制,让她的身体好似也被抽去了支撑,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意识也陷入黑暗。
待她再次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宜兰居的床上,窗外已是明月高悬。
齐嬷嬷心疼的摸着她的额头,她跟宋芸昕生活了三年,为人品性早已一清二楚,早便猜到定是那日秦氏前来出的馊主意,但人家是母女,女儿不愿说出母亲,她这当下人自然不能说,只是心里不忿。
“嬷嬷,这都晚上了,我还留在府中,实在打扰,我这就起来收拾东西出府。”
宋芸昕说着便要起身,却被齐嬷嬷按住。
“出府?出府去哪儿?”
宋芸昕眨了眨一双哭得发肿的杏眼道:“我如今已被休弃,还借着晕倒一直赖着不走?岂不更遭人瞧不起。”
齐嬷嬷脸颊高高鼓起,嘴角咧到了耳根,爽朗笑道:“谁说夫人被休了?”
宋芸昕眸光一怔,她没被休?她岂会没被休?谢琰?他大发慈悲了?
“夫人不仅没被休,而且以后也永远不会被休了?”
听齐嬷嬷这话,宋芸昕越发困惑起来,她微微歪着头,眉尖轻蹙,她嘴唇微微嘟起,欲言又止,实在想不通为何会如此。
齐嬷嬷笑了笑道:“夫人你随我来看一样东西。”
宋芸昕穿上寝鞋,跟着齐嬷嬷走出寝间,穿过一扇雕花月门,便来到了宜兰居的前厅。
齐嬷嬷指着正上方的门楣中央之处,一块镶着金边的金丝楠木的牌匾赫然出现在宋芸昕眼前,这牌匾之前没有,明显是刚悬挂上去的。
牌匾上四个金色的大字:贞顺垂范。
宋芸昕瞳孔微缩,忍不住捂着嘴惊讶的看向齐嬷嬷,齐嬷嬷笑着点点头:“没错,御赐的!”
“昨日,夫人刚昏迷,宫里便来了圣旨,连御医都曾诊断不会苏醒的世子,竟在夫人精心料理了三载后,奇迹醒来,皇上十分感动,便赐了这块贞洁牌匾,有了这块牌子,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休你了。”
一时间,宋芸昕心头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七分忧愁,还有三分是令她自己也不耻的窃喜。
谢琰不是没有休她,而是不能休她,她卑劣的用一块贞节牌匾将自己紧紧与谢府粘上了,甩都不甩。
苏院事看是一斯文的女子,面色倒也松弛一些。
“那是何事?”
“其实我们武馆正准备改造成文韬武苑,前院开设文庄,出售上品的笔砚纸墨,设有书阁可供学子修身养性,书香盈室。后院武场,可供武者磨砺身心、修习武技。但武馆的武师大多不通文墨,新开设的文庄,急缺精通文墨、头脑灵活的伙计。考虑到贵院学子众多,且各个满腹经纶,若是有寒门子弟愿意,大可去文庄勤工俭学,如此我们的伙计便有了着落,也能解决的他们的生计之忧,增长些见识。”
苏院事听闻,微微一怔,似乎有些意外,但仍未表态,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宋芸昕见状,继续徐徐说道:“再者,我们的书阁,还需要不少佣书,学院的学子也可抄书补贴家用,这对他们的学业提升也有益处。我希望苏院事能够摒弃前嫌,让文武之风相互交融、共同繁荣。”
苏院事皱着眉头,沉默片刻后,却又冷冷地说:“哼,万松书院乃文雅清流汇聚之地,向来以文墨书香为尊,培育的皆是经世治国之良才,怎能与那些只知打打杀杀、毫无学识涵养的武夫同流合污?这岂不是自贬身价,坏了我院百年的清誉与斯文!合作之事,休要再提了!”
苏院事起身正欲送客,宋芸昕微微蹙眉,眼神坚定和诚恳,不卑不亢道:
“苏院事,此话似有偏颇。文可养性,武能强身,夫文治武功,犹如车之两轮、鸟之双翼,相辅相成。且看古今,多少豪杰文韬武略兼具,以武止戈,以德服人,成就不世之功,如班超投笔从戎,以武勋扬威异域;李靖才兼文武,出将入相。就是当朝也有如大将军沈括,那样以卓绝武勇捍卫山河,以斐然文采润泽后世,其精忠报国、文武双全的人物。”
苏院事听完嘴角微微抿着,眼神有些松动,随即又道:“可世间又有几个沈将军!”
“沈将军已故,可先生可知,我们武馆的武师皆是沈将军的旧部,是十八年前大胜北燕的英雄。学子们和这样的英雄打交道,既能提高身体素质,也能培养爱国操守。”
苏院事闻言,眸光一怔,重新打量了一番梁掌柜,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丝愧疚。
就听宋芸昕继续道:“还有方才在书院门口替我们解围的那位沈小将军,智勇双全,不正是文武双全的典范。”
屋外,一张英俊的冷脸凤眸微眯,锐利地看向身侧的沈星阑,他嘴角弯出一丝僵硬的冷笑,沈星阑感觉后背发凉,只能抿着唇为难笑笑,偏头避过那锐利如鹰隼般的冷芒。
谢琰胸膛起起伏伏,气的双拳紧握,却又听少女温温软软的声音再次从屋内传来。
“还有.....我的夫君谢临安,年少成名拔得科考头筹,后又在羯胡进犯边疆之际,率五万精兵击退羯胡二十万铁骑大军,一战成名,威震四方,护国山河,保民安康,同样是文韬武略的少年英雄。万松书院难道不希望培养出这等俊彦翘楚吗?”
谢琰剑眉微挑,嘴角不自觉上扬,撞见沈星阑朝他投来鄙夷之色后,又立刻强行按了下来。
他微微仰着下颌,挺了挺胸膛,那浮泛傲气的凤眸多了几分光亮看了沈星阑一眼,转身脚步轻盈的离开了。
宋芸昕这个女人,每日谄媚的给他送亲手所烹之食,又在心中如此崇拜他。
宋芸昕暗暗咬着下唇,低着头不再说话,只是默默拿起汤匙,将热气氤氲的玉露芙蓉羹,舀进一支金缕云纹碗,几缕碎发垂落在少女白皙的颈边,几颗晶莹的汗珠从少女鬓角缓缓滑落,意识到自己看得有些失神,谢琰立即收回目光。。
装的倒是一副温婉乖顺的模样。
宋芸昕柔荑轻抬,端起盛满热羹的小碗正要递到谢琰面前,指腹却忽地一疼,一脱手那热汤直直朝着谢琰的腿上泼去。
“啊!”她惊呼出声,花容失色,匆忙间伸手欲替他擦拭,慌乱之中,手指竟无意触及他的大腿根部。
谢琰神色一怔,猛地起身将她推开,厉声呵斥道:
“不知廉耻!竟明目张胆的勾引!”
宋芸昕乌黑的眸子圆瞪,双手无措地停滞放在空中,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何时勾引你?”
那双杏眼中满是委屈与茫然。
谢琰抖了抖腿上湿透了的衣衫,拧着眉瞪着她道:“你方才摸什么地方呢!装什么糊涂!”
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一瞬间手指无意滑过的触感,耳根微微发红,羞愤越发强烈。
宋芸昕闻言先是一怔,随即,脸颊微烫,意识到自己慌乱擦拭汤汁时,不小心触碰到了那不该触碰的地方,而她当时只关心他是否被烫伤,全然未曾留意。
谢琰见她不说话,面色越发阴沉,冷哼一声,目光中满是嫌恶:
“宋芸昕啊宋芸昕!你到底有没有羞耻之心?是不是见个男人你就会这般扑上去?是那孟浪的画册子看多了是不是?”
她的手紧紧握成拳,胸膛急速起伏,脸色也一片涨红,那双平时总是温婉的眸子因为他那些荒唐的话也染上了几分愠色。
终是忍不住冲他说道:“我没有勾引你!况且,你那地方我又不是没碰过,和画册子上的根本不同,到底有什么好稀罕的!”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反驳,谢琰双眼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让他又气又恼的女子,他几番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又抿着唇不知从哪说起,最后气得原地大吼一句:
“什么叫与画册子不同!你!你!你见过它的完全体吗!”
然后紧紧抿了抿薄唇,猛地一甩衣袖,气得浑身发颤的冲出门。
完全体?
不知道他又在说什么鬼话。
宋芸昕望着门口消失的人影,缓缓摊开自己的掌心,低头看着指尖那枚被炉火烫伤的水泡,方才没拿稳碗碟便是因为这伤。
一股委屈酸楚涌上心头,她的眼睫轻颤着,眼泪不知不觉又无声地掉了出来。
只要他来了准没好事!她真是讨厌死他了!
疾步走过院子的谢琰,满心的烦躁与怒火无处发泄,正好瞥见合欢树下的摇椅上好似躺了个人,是谁?
他带着一肚子火气冲了过去,原来是寻春在此处悠闲的睡着了。
顿时怒气更盛,他抬脚将摇椅掀翻,怒吼道:“懒东西,这是你躺的地方吗?滚!”
“哗啦”一声,寻春从睡梦中陡然滚落在地,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碎成两半的摇椅和那怒气冲冲已转身离去的愤怒身影,手指紧紧握着拳头,咬牙从地上爬起来。
她不甘心!世子不该这么对她。
那天生妩媚的眸子忽然迸发出幽深的寒光,她必须得到他,让他为自己沉沦。
等了半天,没有痛感袭来,只听谢琰你怒吼道:
“贱婢!是你告诉祖母我打了宋芸昕!”
宋芸昕睁开眼睛,就见谢琰手中的剑刃已搁在寻春的脖颈。
寻春方才还期待的眼神,此刻已僵住,她望着谢琰猩红的怒目,感受着脖子上冰凉的刺痛感,结巴着开口道:“我……”
“……是因为宋姑娘!”
“我就问是不是你跟祖母说的?”
“是......是宋姑娘叫我说的!”
“我就问是不是你跟祖母说的?”
寻春求救的目光艰难的的望向宋芸昕,却见她毫无反应,只能哭着道:“是…..但……”
他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圆睁,恶狠狠地吼道:“没有但,若有下次我绝不饶你性命!”
他收回长剑,寻春捂着破了皮的脖颈,见到手心的鲜血,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而一旁的宋芸昕,并非故意无视寻春,只是此刻,她的脸色也并未好到哪去,她深居闺中,哪曾见过这样剑拔弩张、生死攸关的局面,仿佛被吓得魂飞魄散,双目空茫茫的目睹了这一幕。
待她回过神来,才深感庆幸。
那人的脑袋不会转弯。
宋芸昕心中刚一放松,那尊凶煞就立刻将目光向她投来,她的心口止不住起伏了一下,睁着大大的杏眼好似等待审判一般,望着他。
“你做的那早膳是盼着我长睡不醒是吗?”
他边说边将佩剑放回剑鞘之中。
宋芸昕心里一紧,想起今早她没睡好,头脑不清醒确实随手又做了流食,瞬间自愧,慌忙垂下眼帘道:
“是……是我未思虑周全,我回去立刻为你重做。”
谢琰心里微怔,这女子怎么回事?
伯府虽落魄了,好歹也是个勋爵家室,养出的小姐怎么比国公府的下人奴性还强。
他只是随意找个茬,她还一本正经认上错了,一点脾气没有?
旋即,他又脸色一变,定是为了留在府中,在极力隐忍,故意讨好,真是令人不齿。
他眸光犀利,嘴角扯了扯:“不必了,以后都不用你做!你赶紧跟我回府,把你的东西搬到宜兰居去!剩下十日别让我看到你!”
说完,他转身大步走到楼梯口,又突然驻足,回头瞪着宋芸昕:“还愣着做什么?”
宋芸昕秀眉微蹙,满眼惶然望着他,目光不时往楼下喧闹的人声瞟去,开口如蚊蝇:“楼下太多人,世子可否等等。”
谢琰眼梢划过一抹嘲讽,阴阳怪气道:“你不是就喜欢这种所有男人都围在你石榴裙下的感觉吗?”
宋云惜一时无语凝噎,眸子缓缓露出了少有的锐气。
“世子从见我第一面便带有成见,哪怕我什么也没做,世子也觉得我在勾引男子,世子不喜被寻春诬陷,却开口闭口都在诬陷我。”
似是没想到女子会突然反驳,谢琰收起鄙夷之色,平静的看她一眼。
第一面?何时是第一面?昨日吗?
呵呵,他可是京都第一玉郎谢临安!宋芸昕果真一惯会侮辱人。
他的瞬间涌上一抹冷怒,朝她吼道:“叫你走就走!”
那语气盛气凌人,让人不敢再多说一句,望着那高大身影自顾自走下楼去,宋芸昕咬咬下唇,担心又将他惹恼,赶紧小步追了上去,奈何他腿太长,她提着裙子追到一楼时,早已不见他的身影,他从不等她。
那些因她而来的男子们目光终于寻到了那抹倩影,皆痴痴望来,他们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肆意游走,贪婪又炙热,充满了垂涎与觊觎的丑恶嘴脸,这种感觉令宋芸昕胃里一阵翻腾,立刻回忆起王国舅那张脸。
可怕的回忆不断在脑海里回放,她的双脚像是被钉住,身体不自主微微颤抖,纤细的手臂紧紧抱在胸前,指尖用力揪住衣服的布料,一双杏眼此刻瞪得极大,满是惊恐和无措。
“姑娘?”
“敢问姑娘芳名?”
无数的目光和搭讪的话语向她而来,她觉得那些妇女口中骂的对,她是一只有缝的蛋,走到哪儿都引来一群苍蝇。
可她的缝在哪儿呢?她也痛恨这样的自己。
见仙子愣在原地没有回应,一位胆子大些的男子竟直接走上前,伸手似是想要拍拍她的。
“姑娘?”
从楼上赶下来的齐嬷嬷见状猛扑过去,拦在宋芸昕身前:“你想作甚!”
男子满脸的痴迷被突如其来的老妇打搅,正觉扫兴,微笑的脸色立刻黑了下来:“姑娘的奴才好像不懂规矩,在下替你管教管教!”
说完,他挥起手臂就要打下去,落下一刻却被一只大掌拦住。
“年轻人,此处可以打架,但不能打女人。”
是武馆的梁掌柜。
“死瘸子!小爷我今儿就打了!”
那男子正要伸另一只手,齐嬷嬷却趁着梁掌柜正钳着他的手,朝着那人的命根子狠狠就是一脚,男子疼的惨叫,怒红着脸,朝身后几人吼道:“你们别光看,给我上!”
身后的那些人明显与他相熟,立刻一起朝齐嬷嬷冲来。
场面开始失控,武师们早已按耐不住。
他们的武馆是缺客人,但打女人的男子根本不配学武。男儿练武是为了上战场保家卫国,守护身后女人的。
他们齐齐横眉冲上去。
现场忽然变得一片混乱,宋芸昕本就沉浸在可怕的回忆当中,眼前的状况更令她一动不敢动。
身后的寻春倒是精明,赶紧就要溜回二楼躲起来,走前还不忘在宋芸昕身后猛推一把。
宋芸昕被动的挤到乱战之中,眼前都是挥舞的拳脚,厮打的人影,耳边混杂着男子痛苦的惨叫和齐嬷嬷气势强盛的叫嚣声。
一个被揍的头脑晕晕的男子,顶着红肿的眼眶,模糊中见人群中有个女人一动不动,便气势冲冲握着拳头朝她而去。
拳头带着呼呼风声,直奔宋云惜的面门砸去,她瞳孔微缩,感觉自己好似一个废人,竟连躲也不知该蹲下还是后退,只能眼睁睁望着即将砸上来的拳头。
就在此刻,她眼前的光线忽然一暗,一个人影忽然闪现,那人肌肉紧实的右臂迅速探出,精准的抵住了那拳头。
巨大的力量差距将男子震得后退几步,踉跄着摔倒在地。
宋芸昕看着眼前高大的背影,惊恐的眸光里掺进一抹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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