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以爱伪装的恶毒,我亲手撕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前,我被绑架,从万众瞩目的姜家大小姐变成了圈子里的笑柄。就当我一无所有,被万人唾弃的时候。陆承渊从天而降,不顾流言娶我为妻。他给了我一场盛大的婚礼,婚后更是对我极尽呵护。可婚后第三年,我拿到了一份录像。“一会儿记得拍清楚了,只有把高高在上的姜大小姐狠狠玷污,彻底踩进泥里,她才会高看我一眼。”原来我遭受的这一切,竟都是自诩深爱的丈夫,自导自演的。既然如此,这场游戏,我也该收点利息了!……“她配吗?大小姐,天大的笑话!”听见画面里的声音,我死死捂住了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这份录像是我无数次噩梦里挥之不去的场景。可谁能想到,让我遭遇噩梦的始作俑者,是我自以为深爱我的丈夫,陆承渊!三年前,我是全市最受瞩目的女人。因为我的父亲是姜氏集团的总...
《以爱伪装的恶毒,我亲手撕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三年前,我被绑架,从万众瞩目的姜家大小姐变成了圈子里的笑柄。
就当我一无所有,被万人唾弃的时候。
陆承渊从天而降,不顾流言娶我为妻。
他给了我一场盛大的婚礼,婚后更是对我极尽呵护。
可婚后第三年,我拿到了一份录像。
“一会儿记得拍清楚了,只有把高高在上的姜大小姐狠狠玷污,彻底踩进泥里,她才会高看我一眼。”
原来我遭受的这一切,竟都是自诩深爱的丈夫,自导自演的。
既然如此,这场游戏,我也该收点利息了!
……“她配吗?
大小姐,天大的笑话!”
听见画面里的声音,我死死捂住了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
这份录像是我无数次噩梦里挥之不去的场景。
可谁能想到,让我遭遇噩梦的始作俑者,是我自以为深爱我的丈夫,陆承渊!
三年前,我是全市最受瞩目的女人。
因为我的父亲是姜氏集团的总裁,我是姜家的大小姐。
可是一场意外的发生,让一切都变了。
在参加完毕业典礼的下午,我被绑架了。
那时候陆承渊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私生子,我和他正在背着我父亲热恋。
我刚跟他打完电话,走出校门的一瞬间,停在路边的一辆面包车突然冲出来一个人,把我拉上车。
上了车我就被迷晕了。
再睁眼,就是一个废弃的仓库。
周围都是水泥糊的墙壁,没有窗户。
一群人站在我身前,为首的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
我双手被反绑,嘴上被塞了棉布,无助和恐惧几乎把我击溃。
在这里,我不是姜家的大小姐,只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见我醒了,刀疤男拿起一把刀朝我步步逼近。
刀口寒光一闪,让人毛骨悚然。
我拼命摇着头后退,腿上却传来剧痛,不能动弹分毫——我的腿早就被打断了。
两个胖子一左一右地架住我不让我动,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刀疤男靠近,用他腥臭的嘴在我的脖颈上哈气。
我不要命地挣扎,他却更兴奋了,甚至一把拿下我嘴里塞的布。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强装镇定要和他谈判。
我直视他的眼睛,指甲嵌入肉里来保持清醒。
汗水流进我的眼睛里,我颤抖着声说:“我是姜家的大小姐,我死了,你们也落不到好,姜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不如你们把我放了,我给你们钱,我保证不会报警。
我只想活命。”
我才大学毕业,我的人生还是万丈光芒,我绝不能死在这里。
我以为他们绑架我无非是为了敲诈要钱罢了,谁知道,根本不是这样。
听了我的话,有几个人犹豫了起来,跑到刀疤男身边耳语两句。
刀疤男一把推开他,转头大笑着对我说:“你猜错了,我们不是来要钱的。”
他硬生生掰着我的下巴让我向旁边看去。
水泥的墙上赫然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我们今天,就是要毁了你!”
第二天,我一个人来到噩梦中的仓库。
三年过去,这里出过刑事案件,更是荒无人烟。
这样的事情,姜家肯定不会报警。
比报警更管用的方法有很多。
那些绑匪在姜家的手段下早就销声匿迹,我父亲是一定不会放过他们了。
我再一次站在案发现场,地上陈年的血迹已经发黑,凌乱的脚印和污迹也无人来收拾。
俨然是三年前的人间炼狱。
我强忍恶心和逃跑的冲动,一步一步走进去,最后停在镜子前面。
我对身边的保镖说:“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通,你说这面镜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我轻轻摸上三年前留下的那一个掌印,那是我痛苦最深之时,想要保留住唯一的体面。
保镖叫林暮川,是我妈妈留下来的人,我刚从姜家带出来。
他不知道这里发生过的事情,但是凭借敏锐的观察能力,他很快发现了端倪。
“如果像小姐说的,这里发生过惨案。
那么这面镜子很可能是双面镜。”
“用手指抵住镜面,如果手指和镜像能碰到一起。”
我在他的指示下,用手指抵住镜子。
在镜中,我的手指和镜像真的碰到了一起,分毫不差。
“就说明,这面镜子的后面,还有一个空间。”
林暮川砸碎了镜子,玻璃飞溅,随着一道道裂纹被劈开,真相浮出水面。
镜子后,赫然是一个可容人的小房间。
强烈的呕吐感让我躬下了身子,林暮川很体贴地给了我一瓶水。
陆承渊的脸和他的话在我眼前来回闪现。
“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
“羽心,活下来吧,就当是为了我。”
我红着眼睛一拳砸向墙上的碎玻璃,瞬间鲜血淋漓。
陆承渊,是你害我至此!
我以为一切的苦难都是命中注定,我以为陆承渊是全世界唯一不会背叛我的人。
原来正是他欺我辱我,在我受尽了屈辱之时,在我挣扎和绝望的时候,他就在这面镜子后面。
冷眼旁观。
在我拖着残体爬到这面镜子的前面,不堪受辱的时候,你稳坐钓鱼台,坐观我的嘶吼和挣扎的时候。
你在想什么呢,陆承渊。
你在想你的前途。
从心底里生出恶寒和恶心,却也凭空生出了勇气。
林暮川扶住我,我大口大口地喘气,仇恨让我感觉到鲜活。
冷静下来后,我明白这件事不可能是陆承渊一个人做的。
他虽然大胆,但那时他没有能力去谋划这场绑架。
一个念头在我脑海浮现。
老管家从小看着我长大,对我非常好。
他是现在姜家唯一一个还真心待我的人。
看到我的身影,他眼里泛起泪花。
“大小姐,您终于来了。”
原来一年前,有位记者联系了我父亲,拿出当年的照片威胁。
我父亲大怒,让管家去处理这件事情。
管家找到那个记者,知道他也只是想要钱。
可是当年的照片按理来说早就应该被销毁了。
于是他顺藤摸瓜,一路查下去,发现这个记者不是来自任何一家媒体。
“他是一个私人摄影师。
他说,他是被人花钱请过去拍照的。
但是雇主从来没有跟他见过面,我给了他一大笔钱,他才给了我这个视频。
说是那天在现场听见了雇主的声音。”
管家担忧地看着我:“那天见到陆承渊,我听见他的声音,才明白为什么这么熟悉。”
我越听心越冷:“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大小姐,我也想早点告诉您啊。
可您这些年都没有回姜家,我去过陆家找您,陆承渊都说您病了,不愿见人。”
我气极反笑,从喉间溢出一声冷哼:“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大小姐。”
管家看着我,面色沉痛:“您受苦了啊!”
“也是怪我,要是当时我再想想别的法子,指不定就能见到您了……”我握着管家的手摇了摇头,此时我竟一句话也说不出,忍下泪水就已经花光了所有力气。
我怕哭花了妆,让陆承渊起疑。
老管家只是轻轻拍着我的背,无声安慰着我。
等我整理好情绪回到宴会厅,陆承渊已经等我很久了。
他上前来将外套披在我肩上:“羽心,你去哪里了?
我到处找不到你。”
我忍住恶心将外套拿下来塞回他手里,不动声色回道:“不想和这些人待在一起,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吹风,没事,我不冷。”
“好,我们不在这里了,我们这就回家。”
他温声细语哄我,依旧表演着他的好好先生,并未起疑。
等到家我借口要洗澡,终于在浴室里哭了出来。
泪水被花洒的水掩去,我得以此寻得一丝喘息,拼命搓洗着今天被陆承渊碰到的地方。
我一定,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在那面镜子前,六个人,一遍一遍地侮辱我。
他们兴奋地撕开我的衣服,目光露骨:“原来这些大小姐,脱了都是一样的货色!”
“她还当她是人上人呢?
落到我们手里都是一个样!”
比身体上的痛更可怕的是我的心理承受了巨大的伤害。
他们不许我闭上眼睛,用粗糙的手一次次掰开我的眼皮,让我看着那面镜子,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
镜子里我双目紧闭,又一次次被强迫睁开,每一个人的脸倒映在我的眼中,肮脏不堪。
“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手脚都是锥心的疼痛,一个个面目模糊的男人上下其手,我恐惧万分,甚至跪地告饶,一遍遍磕头,泥土沾满我的身体和脸。
“求求你们,我只想活下去,求求你们。”
我放下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像濒死的野兽一般,除了求饶,别无他法。
“你不是姜家的大小姐吗。”
我的下巴被他掰得生生脱臼:“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配吗?”
“不,不……”我徒劳地拉起肩膀上的衣服,向镜子爬去,妄图打碎它。
可是我的手才刚触及,就被大力拖了回去。
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脏污黏腻。
“我不是,我不是姜羽心。”
我不再是高傲的姜家大小姐了,只是一个被凌辱虐待的脏女人。
他们走后,我心如死灰地躺在地上,赤身裸体,满身狼藉。
我再也没有办法拼回破碎的自己了。
我是全天下最脏、最贱的女人。
我想到陆承渊,我要怎么面对他?
血和汗混合着流进我的嘴里,我却连抬手擦去的力气都没有。
苟延残喘。
我拖着断腿向他们落下的刀一点点爬过去,企图了却我的生命。
只要一下,我就不用面对之后的一切了。
这个时候,仓库的大门被打开了。
陆承渊在阳光里向我跑过来,身后是一群记者蜂拥而入。
他用身体替我挡住摄像头,把西装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外套上残留的体温让我短暂地活过来,我迟钝地向他靠近,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抖。
“不要,我不是……”我哑声哭喊,不愿意睁开眼睛。
陆承渊隔着布料轻轻抚摸我的头,语气疼惜万分:“不要怕,羽心,我来了。”
我终于像是找回了哭的力气,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声嘶力竭。
“我要他们全都去死!”
陆承渊的泪也落到了我的脸上,他把我抱上车,一路安抚我直到我昏过去。
他像从前一样珍重地亲吻我,告诉我:“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在你身边。”
回去后,我就大病了一场。
那天的记者全都被姜家高价封了口,但难保没有走漏出去的风声。
全城都知道我姜羽心是个被绑架过、侮辱过的女人。
我父亲一次也没有来看过我,在电话里他震怒地说:“你现在这个样子,还配当姜家的大小姐吗!”
姜瑶作为继妹倒是来看了我一次,她妈何翠芝假惺惺地抹了两滴眼泪,却在走廊大声说:“女人没有了清白,还算得上什么?”
我在病房里狠狠地咬自己的嘴唇,眼泪止也止不住。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遭遇这一切?
东窗事发的那一天,陆承渊来程家接我了。
一个月不见,他胡子拉碴,衣衫不整,早不见了曾经的样子。
但是看见我,陆承渊还是亲密地伸手牵我:“羽心,我们回家吧。”
他只字不提处境的困难与狼狈,珍重地仿佛要和我吃一顿最后的晚餐。
上了车,我对陆承渊说:“不回家了,我们去个老地方吧。”
他有些疑惑,还是答应了我。
一路上他的手机一直响,他暴躁地摁灭几次,我侧头说:“接吧,万一有什么事呢?”
陆承渊不得不接起,然后脸色越发沉重。
“羽心,我有点事,可能不能陪你去了。”
我按住他开车门的手:“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就陪我这一次吧。”
犹豫再三,陆承渊还是同意了。
车子停在三年前的旧仓库,陆承渊顿时苍白了脸色:“羽心,为什么要来这里,你……”我没有再说,抬脚走了进去。
“羽心,我们回家。”
陆承渊不由分说就要拉我走。
突然孩童哭闹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陆承渊惊疑不定,大步跑了进去。
一个小男孩被绑在椅子上,不住地挣扎。
见了陆承渊,他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喊:“爸爸!”
陆承渊看到儿子,哪里还有理智,快步急忙上前帮他松了绑,抱在怀里安抚。
我不慌不忙地站在门口,看着这父慈子孝的一幕。
陆承渊分神抬头看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故作震惊:“我也不知道啊。”
陆承渊放在仍在哭闹的孩童,一步步走向我:“羽心,你听我解释。”
我懒怠地别过头去:“先不要急,人还没来齐呢。”
不负我的期望,下一秒姜瑶就匆匆赶来了。
她红着眼睛急急忙忙奔向她的儿子,爱怜地抱在怀里又亲又哄。
陆承渊见势不对:“羽心,这个孩子,只是……”我不耐烦地摆摆手:“事到如今,还要演吗?”
姜瑶抽抽噎噎地哭:“姐姐,这个孩子只是我跟哥哥一时糊涂。
我现在也结婚了,我不会威胁你的位置,为什么不能放过一个无辜的孩子?”
她哭得情真意切,让我都有些不忍。
“你叫我姐姐,叫他哥哥。
那你孩子的辈分怎么论,叫我姑姑?”
陆承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姜瑶被噎得无言以对。
“羽心,是我对不住你,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好吗?”
我冷笑着丢开他的手:“陆承渊,我不是闹脾气。
我不在乎你跟姜瑶上了几次床有了几个孩子。”
“你知道,我为什么约你们在这里吗?”
姜瑶美目圆瞪,不敢相信地步步后退:“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够了,胡说八道什么!”
陆承渊回头甩了她一巴掌。
“羽心,你又误会什么了?”
“误会?”
我再也忍不住大笑,笑得流出眼泪:“陆承渊,三年前,是你害我!”
仓库外狂风大作,一道闪电劈裂天空。
我的脸应该是如讨命的森罗恶鬼,不然那小孩也不会没了命似的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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