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芊羽沈樵的其他类型小说《满级大佬重生:太子的农门妻飒爆了沈芊羽沈樵全局》,由网络作家“萱萱紫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只野狗就像是成精了似的,目光瞄准了他们两个人,完全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丁有为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狗,那一瞬间他几乎快吓得尿裤裆,一张脸更是白的半点血色都没有。“你快去咬那死丫头,冲着我叫什么!”他一边踉跄着逃跑,一边狼狈的指着那条狗命令道。可这只狗又怎么可能把他当回事,它现在就像是沈芊羽的傀儡,只听从她的命令,根本不把他们的话当一回事。眼看着那条狗就快要咬到他了,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家丁推了过去,让家丁帮他挡住面前这条狗。沈芊羽没想到丁有为这个窝囊废比她想象中还要更不是人,他自己逃跑就算了,还非得把自己的家丁退出去替他承受。不过沈芊羽自是不可能同情家丁的,刚才要不是自己及时察觉,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像这样的坏种根本不值得同情。背后...
《满级大佬重生:太子的农门妻飒爆了沈芊羽沈樵全局》精彩片段
那只野狗就像是成精了似的,目光瞄准了他们两个人,完全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
丁有为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狗,那一瞬间他几乎快吓得尿裤裆,一张脸更是白的半点血色都没有。
“你快去咬那死丫头,冲着我叫什么!”
他一边踉跄着逃跑,一边狼狈的指着那条狗命令道。
可这只狗又怎么可能把他当回事,它现在就像是沈芊羽的傀儡,只听从她的命令,根本不把他们的话当一回事。
眼看着那条狗就快要咬到他了,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家丁推了过去,让家丁帮他挡住面前这条狗。
沈芊羽没想到丁有为这个窝囊废比她想象中还要更不是人,他自己逃跑就算了,还非得把自己的家丁退出去替他承受。
不过沈芊羽自是不可能同情家丁的,刚才要不是自己及时察觉,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像这样的坏种根本不值得同情。
背后传来一道惨叫声,是野狗扑倒了家丁,把人按在地上撕咬。
丁有为哪曾见过这么可怕的情景,急急忙忙拔腿就跑,一刻都不敢再耽误,生怕下一个出事的人就是他。
家丁被咬下一口肉,野狗这才放过他,又去追着丁有为了。
丁有为被吓得魂飞魄散,鬼吼鬼叫的四处逃窜。
沈樵被这一幕惊住了,他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阿姐,那条狗是怎么回事?我刚才怎么都没看到那条狗,而且那条狗为什么就逮着他们咬?”
他漆黑眼珠转个不停,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几分古怪的猜测,那条狗好像不简单,总觉得那条狗不是突然钻出来的。
“你这小脑瓜子一天到晚想些什么?有空在这里瞎琢磨,还不如赶紧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帮我种庄稼。”
沈芊羽一看到这小子这副神情就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她手指微微屈起,直接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沈樵吃痛一声,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委屈巴巴的瞪着她,“阿姐,你别打了,娘说了不能打头,打头会变成傻子。”
沈芊羽白了他一眼,“哪来的说法,再说了我可是你姐打你两下怎么了。”
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接受了这个便宜沈樵的事实,毕竟她一时半会摆脱不了这个身份,既来之则安之。
反正无论什么身份,她总归能靠自己打出一片天。
“阿姐,你这是什么歪理,怪不得娘说你变了个人,还说你中邪了,想去给你找个道士看看。”
沈樵根本藏不住事,三两下就被沈芊羽撬出了王氏的心思。
沈芊羽早就看出王氏根本不信自己是她女儿,只是没想到她背地里还想找个道士过来给她驱邪。
她哭笑不得,只觉得离谱又荒唐。
虽然自己确确实实不是原主,可她从始至终也没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怎么到头来就被怀疑是中邪了。
难道原主就活该一辈子唯唯诺诺,抬不起头见人吗?
沈樵这会儿也意识到自己说出了话,小心翼翼的瞥了沈芊羽一眼,“阿姐,你就当我刚刚是在胡说八道,千万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娘,要不然娘会打断我的腿的。”
他拽着沈芊羽的胳膊晃了晃,低声下气哀求道。
王氏虽然在别人面前唯唯诺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是在两个孩子面前,她可是严厉的很,说要好好教他们做人,不让他们出一点差错。
他们走得快,没过多久竟然追到了沈玉兰。
而且沈玉兰看着好像在跟一个小伙子说话。
沈芊羽吹了声口哨,乐于见到这样的热闹场面,她这流氓一般的行径,沈樵已经见惯不惯了。
他这几天算是看出来了,如今的沈芊羽活的为所欲为,嚣张到了极点,谁都看不上,从不怕惹是生非,言行举止间尽是狂妄。
沈樵看向沈芊羽的眼神里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崇拜,他突然觉得这样的阿姐也挺好的,至少不会被别人欺负。
“死丫头,你不去干活,你在这里发什么疯?”
沈玉兰被沈芊羽逮了个正着,一张俏生生的脸瞬间红透了,而那个小伙子头也不敢抬就急急忙忙拔腿离开了,生怕被拆穿真面目似的。
“哟,我还以为你冰清玉洁谁也看不上,这还不是有了相中的人,啧啧,要是让那窝囊废看到了,恐怕要被气死。”
沈芊羽双手环抱居高临下嘲讽道,沈玉兰平日里最喜欢在原主面前装作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到头来,还是这副德行。
“死丫头,我非要撕了你这张狗嘴,让你这丫头以后都开不了口说话!”
沈玉兰恼羞成怒,她像个疯婆子似的就要朝着沈芊羽扑过来,被沈樵结结实实挡了回去。
沈芊羽就知道沈玉兰沉不住气,她只不过是说了句实话而已,沈玉兰就张牙舞爪大气的扑过来。
一看到沈玉兰的动作,沈芊羽甚至都不用开口,沈樵就立马挡在了她的面前。
他狼崽子一样,容不得别人说沈芊羽半句不好。
沈玉兰刚才已经见识过沈樵现在的力气有多大了,当然不敢在这个时候得罪这个小狼崽子,只能退后一步,看着两人干瞪眼。
“你们两个小野种拦在我面前干什么?还不赶紧滚远点,待会回去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沈玉兰一向瞧不起两人,从小到大便在爹娘的耳濡目染下把二房不当回事。
就算这两人现在不一样了,她还是改不了一直以来的习惯,张口闭口就是小野种。
“沈玉兰,你这几天最好夹着尾巴做人,再在我面前说这些,别怪我好好教教你该怎么做人!”
等赌约实现的时候,沈芊羽绝不会放过她,必须得让她颜面尽失,最好是让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她输给了自己。
到时候村里恐怕没人敢再得罪她,她就能成为整个村子里最厉害的人,还能让更多人知道他们二房不好惹。
这么一来,三房哪还敢再招惹她,光是想到这里沈芊羽就觉得很爽,只恨不得立刻踏平整个玉碗村。
魏崇衍皱了皱眉,总觉得眼前的人看着有些不怀好意,甚至有些狡诈,那双清凌凌的眸子里泛着一丝算计。
可他还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君子一言重于泰山。
他向来不会轻易给别人承诺,一旦开口就一定会说到做到。
“当真,那我们可说好了,以后可得一直在一起,你可得好好在这里等着我。”
等着我把你炼成傀儡,带着你称霸天下。
沈芊羽的小心思藏也藏不住,只是魏崇衍并未深思。
外面隐隐传来了几道脚步声,沈芊羽心头一动,遭了,这些人恐怕是冲着他来的。
她这会没法同他们抗衡,还是得先避其锋芒才行。
“我得先走了,你可得在这里好好等着我!”
沈芊羽丢下这句话便着急忙慌的离开了。
她刚一回去就看见王氏正在门口转来转去,耷拉着一张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沈樵同样皱着一张小脸,手里拎着一个锄头,正在同王氏说着什么,王氏擦了擦眼泪,那张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哀怨。
沈芊羽才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问这又是怎么了,便见到胖婶叉着腰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沈芊羽,你这个死丫头,大白天的就不见人影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偷懒,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今天你没把那三块地锄完,可是不许上桌吃饭的!”
胖婶有恃无恐的嚷嚷道,她脸上挂着几分幸灾乐祸的笑,已经做好了看戏的准备。
毕竟大房三房都有男丁在,根本不用担心做不完田里的活。
可二房孤苦无依,只有沈芊羽跟沈樵两个孩子在,沈樵常年营养不良,瘦骨伶仃,别说是锄地了,就连拿起锄头都费劲。
不过那都是从前的事了,在沈芊羽的灵力灌输下,沈樵如今的力气已经跟成年男子差不多了。
只是他看着瘦瘦小小的,寻常人根本想不到他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我们家的事就不劳你在这里瞎操心了,说白了,跟你有屁关系,少在这里没事找事!”
沈芊羽见不得胖婶耀武扬威的样子,没好气的呛了回去。
“你这个死丫头,我看你真是鬼上身了,二嫂,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我看你真是糊涂了!你把这丫头教成这样,以后哪个人家敢娶她?”
胖婶说话间唾沫星子横飞,她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沈芊羽,那副模样像是恨不得把沈芊羽撕得粉碎。
“你有空瞎操心我能不能嫁得出去,也不想想你们家,嫁过来这么久连个孩子都没有,怪不得别人都说你是下不了蛋的母鸡!”
沈芊羽没有任何犹豫便怼了回去,她这句话稳稳当当的戳中了胖婶的痛处。
胖婶一张脸又青又紫,她顾不得头上的伤,冲过来就要给沈芊羽一巴掌。
沈樵可护犊子得很,一看胖婶冲了过来,竟然像一头小牛崽子似的扑了过去,挡在了胖婶的面前。
胖婶没把沈樵当回事,这小子瘦的跟个猴子似的,随便一推就倒,根本不成气候。
可这一次,不同往日。
胖婶竟然被他一下子撞倒在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她哎哟一声,就像杀猪叫一样。
“你这个死孩子,谁让你往我身上撞的,我看你跟那死丫头一样,都该被好好教训教训,不然不长记性!”
胖婶勉强撑着地面站了起来,她扶着腰喘着粗气大声骂道。
沈樵恶狠狠瞪着他,就像一只小狼崽似的,胖婶竟然被他看得有些心虚,这小崽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明明之前随便一推就倒了。
这一家子怎么突然都变得这么古怪了?
胖婶眼珠子转个不停,心里的小算盘一个接一个。
“反正我话放在这里了,要是今年你们二房收成最差,以后就滚出去,别天天来蹭吃蹭喝,不然看老爷子怎么收拾你们!”
她到底还是不敢再待下去了,撂下这句狠话以后便灰溜溜的离开了,刚才有多嚣张,这会儿就有多狼狈。
王氏一直畏畏缩缩着没说话,她刚才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哪怕王氏已经走了,她还是止不住的唉声叹气。
“这可怎么办啊,今年就快过去了,都怪我没用,哎,是我没用,分不到什么好的地,还得连累你们吃不上饭。”
王氏抹着眼泪叫苦连连。
“别哭了,这又不是多大的事,一点小事而已,何必像天塌了似的。”
沈芊羽想不通王氏为何会哭成这样?
所以说他们二房没有男丁能帮忙扛着庄稼的事,可好歹还有自己还有沈樵在,再怎么样也能扛起一片天。
可王氏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你不懂,那片地太贫瘠了,怎么都种不出东西来,要不是那块地太贫瘠了,我们一家子根本分不到。”
王氏满脸都是泪水,一边说一边擦着脸上的泪,沈芊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用自己的袖子胡乱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
“这有什么难办的,就算这地再怎么贫瘠,我也能让它朽木成才。”
沈芊羽虽然灵力受损,但是解决这么点小小的难事还是不在话下。
王氏根本不相信沈芊羽的话,还以为她是中邪了,否则怎么能说出这样的糊涂话?
“傻孩子,你是不知道这有多难。”她满脸都是愁容,与沈芊羽的坦然截然不同。
沈樵在这件事情上同样非常悲观,“阿姐,娘说的对,那块地就是什么都种不出来,村里的人都不想要那块地,要不是这样,他们根本不会把那块地分给我们。”
沈芊羽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都说了相信我,你们不信就等着看,到时候你们就知道我的话是真是假了。”
她一向喜欢靠实力说话,从来不屑于解释太多有的没的。
王氏忍不住摇了摇头,只觉得这孩子多半是魔怔了,否则怎么能说出这种糊涂话。
“你们别管我的话是真是假,等着看就知道了。”
沈芊羽说完便指了指沈樵,“给我带路,我去瞧瞧那地究竟能有多贫瘠。”
“死丫头,我看你真是疯了,行,我就等着你到时候跪下来给我磕头!我要让村子里的人都过来好好看看你究竟有多狼狈!”
沈玉兰指着沈芊羽轻蔑道,她虽然不知道沈芊羽哪来的底气在她面前猖狂,但她绝对会让沈芊羽到时候跪下来求她原谅。
“我再说一次,你要是不会说话,我就好好教你说话,免得你分不清身份,在我面前狗吠个不停。”
沈芊羽向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人,沈玉兰已经三番五次踩到她的底线上了,她当然不可能一次次容忍沈玉兰。
本来还想着等赌约完成的时候再好好收拾沈玉兰,可她非要找上门来送死,这就怪不得沈芊羽了。
不过沈芊羽现在还不想自己亲自出手,她灵力受损,体内灵力枯竭了大半,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招惹太多没必要的麻烦。
沈芊羽灵机一动忽然有了主意,她默默掐了个符咒,一只虫子偷偷钻进了沈玉兰的裙摆里。
沈玉兰作为沈家最受宠的小女儿,向来穿的是最好的,虽说穿不上绫罗绸缎,但也算得上是细棉。
像这样的布料,原主这辈子连碰都没碰过一回,更别说是穿在身上了,光是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虫子顺着领口钻进了她的身体里,沈玉兰总觉得身体痒痒的,但又弄不清原因,她随手抓了抓,没当回事。
“今天我就放过你们这两个小野种,等回去我再让阿爹给我主持公道,到时候你们都给我等着,我要让你们连口饭都吃不上!”
沈玉兰一个人孤零零的,也不敢说太多重话,免得激怒这两个人,他们突然发疯抓着她不放。
她丢下这句话便准备离开,只是刚走出去几步,身子忽然痒的不得了,像是百蚁噬心似的,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沈玉兰咬着唇努力忍着,但怎么都忍不住,身体里的瘙痒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让她仅存不多的意志力瞬间荡然无存。
她看了眼四周,并没有人。
在看到周遭一个人都没有以后,她最后那点羞耻心也消失不见了。
她轻轻解开衣裳,拼命抓扯着身体,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消除身体里的痒意。
只是她越是抓扯身体里的痒意就越是明显,怎么止都止不住这遍彻全身的痒意,甚至这痒意越来越汹涌,就像是不断翻涌的浪潮似的。
她一开始只是解开了一点衣裳,但是随着身体里的痒意越来越明显,她几乎扯开了大半边衣裳。
沈玉兰沉浸在这酥酥麻麻的痒意中,压根就没察觉到旁边有两个地痞流氓正在偷偷靠近。
“光天化日,谁这么不要脸?”
“哪个小娘子脸皮这么厚,大半天就等不及要勾引野男人了?”
两个地痞流氓凑近之后才发现做出这么不要脸的行为的人,竟然是村里出了名的村花沈玉兰。
沈玉兰看到这两个流氓突然靠近,才一下子回过神来,捂着自己的衣裳落荒而逃。
沈芊羽把这一幕都看在眼里,有了这一出戏她心里的那点郁闷瞬间一扫而空。
沈玉兰平生最是清高,让她在地痞流氓面前脱衣解带,这比杀了她还要让她更痛苦,她这会儿恐怕恨不得立马去投湖。
沈樵难得看见沈芊羽笑得这么开怀,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就像是发生了天大的好事似的。
可沈樵实在是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接连两件事就这么摆在眼前,他就算再怎么迟钝都能察觉到不对劲,丁有为跟沈玉兰都是这样,刚得罪完沈芊羽,一转头就突然出事了。
丁有为是被野狗追着咬,沈玉兰是在地痞流氓面前失态。
沈玉兰最是清高爱美了,绝对不可能突然这么失态,她平常出门甚至都不会多看那些地痞流氓一眼的。
而且这几个地痞流氓看着根本不像是突然钻出来似的,就好像是沈芊羽使了什么戏法把他们变出来的似的。
沈樵疑惑的看着沈芊羽,眨了眨眼,很多疑问在心里生根发芽。
他知道肯定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娘,要不然娘肯定又会去找道士给阿姐驱邪。
沈樵私心不想让现在的阿姐消失,这个阿姐会鼓励他相信他让他变得厉害,从前的阿姐傻傻的不会说话,每天都会被欺负,他不喜欢那样的阿姐。
“傻小子,都说了让你别想那么多了,你再给我胡思乱想试试?”
沈芊羽一巴掌拍了过去,沈樵被拍的一个踉跄,差点就要摔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
“阿姐,你能不能温柔点?”
沈樵没忍住小声埋怨道,被沈芊羽一把揪住了耳朵,“你要是再在这里磨磨唧唧,可别怪我收拾你,还不赶紧回去,天都快要黑了。”
沈芊羽刚才没想过会耽误这么久的时间,只想着过来看看这块地究竟有多贫瘠,没想到被这两个狗东西耽误了这么久。
她想着想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实在是困了,昨夜她都没怎么睡,心思都在魏崇衍的身上,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反而白费了不少时间。
想到这里,沈芊羽不免有些头疼,不管怎么样,今日还是得去一趟,必须得赶紧恢复灵力,要是没法恢复灵力,她根本没法让那块贫瘠的地重新焕发生机。
“分明就是阿姐你不肯走。”
沈樵不敢当着沈芊羽的面吐槽她,只能在她转过身的时候在背后偷偷腹诽她。
沈芊羽在身体里注入灵力之后,身体与常人区别很大,再细微的声音都瞒不过她的耳朵。
她当然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沈樵的腹诽,只是她懒得跟他这个小兔崽子一般计较而已。
毕竟他们在这里磨蹭了太久,是时候该回去了,再不回去,王氏待会又要哭哭啼啼闹个不停了。
一想到王氏,沈芊羽刚才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忍不住叹了口气,做好了回去被念叨个没完没了的准备。
大不了再跟王氏冷战几个时辰,总得让她认清现实,别整天活在以前。
魏崇衍并未觉察出沈芊羽的心思,他头疼得厉害,还没有完全恢复,这会正是意志力最为薄弱的时候。
“你究竟是谁?”
他从未见过沈芊羽。
她看上去不像是宫里的人,这身破烂衣裳就连宫女都不如,委实让他有些嫌弃。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知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就是了,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
沈芊羽心里打着小算盘,要是能将堂堂太子做成她的傀儡,这该有多威风,到时候丁家的人见了她只有俯首称臣的份。
魏崇衍微微一怔,沈芊羽的话让他常年被冰封的心一点点被融化,他抿了抿薄唇。
“你救了我,这份恩情,孤无以为报,你想要什么,孤可以答应你。”
他身为太子,一诺千金,全天下没人不想得到他的一句承诺。
沈芊羽盘腿坐着,把玩着手上的剪刀,那双清透的眼睛里弥漫着几分杀意。
“我想让你为我大杀四方!”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把丁家一家都解决了,像他们这般无耻之徒,根本不该苟活于世。
魏崇衍眉心紧拧,过了会才沉声问道,“这位姑娘,可是有什么刻骨仇恨?”
他善于观察人心,一眼就看出沈芊羽的心里有一股熊熊燃烧的恨意。
沈芊羽瞥了他一眼,他生着一张矜贵俊美的面容,但眉宇之间又有几分睥睨天下的王霸之气。
她搓了搓手,眼里都是兴奋,要是能把眼前人做成傀儡,那可还得了,别说是玉碗村了,就算想在天下作威作福也是信手拈来。
“你这般看着孤作甚?”
魏崇衍剑眉紧蹙,只觉得沈芊羽似乎在打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主意。
可他对着她竟生出气来,大抵是因为这女子是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人。
他不仅对她无法生气,甚至对眼前这个邋里邋遢的女子生出了几分亲近之情。
想到这,他连忙收敛神情,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清模样。
“遭了,有些不对!”
沈芊羽坐下来缓了会,以为周身灵力已经恢复完全了,正准备把眼前的人炼制成傀儡的时候。
一道流转之气在她体内胡乱窜了一通,她一口气没上来,只觉得一口血堵在了嗓子眼。
她咬着牙死死撑住了,周身的灵力却受到了反噬,原本就岌岌可危的灵力更是异常微弱。
魏崇衍立马注意到了沈芊羽的不对劲,她那张酡红色的脸惨白如纸,单薄的身子更是颤巍巍的抖个不停。
他上前扶住了沈芊羽,却被她一巴掌拍开了。
“你给我一边去!”
沈芊羽又气又恼,她好不容易积攒得来的灵力一下子损失了这么多,眼前的人才不是福星,分明就是祸害。
要不是看在他身上福气聚积,是个难能可贵的天子之相,她真恨不得立马把他解决了。
魏崇衍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芊羽,他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子,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你可知孤是谁?”
他咬牙切齿质问道。
身边的人都知道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这还是头一次失了控,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女子。
“我管你是谁,别妨碍我!”
沈芊羽一双眸子里满是戾气,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
她掩饰不住的嫌弃让魏崇衍几乎被气笑了。
“好,好得很,你还是第一个这么嫌弃孤的人!”
他手指紧攥成拳,竭力忍着心里滔天的怒火,这才没有当场发作。
沈芊羽神情凝重地盘腿坐在汉白玉席上,她一遍遍吸纳吐息,想把灵气都一一吸收到体内。
可也许是刚才的反噬太重,她翻来覆去倒腾了许久,还是白用功。
她只觉得晦气。
好不容易寻得了一个适合做傀儡的良才,现在好了,不仅没人得手,还把自己这一生的灵力都给搭进去了。
她现在没有足够的灵力,根本没办法把眼前的人炼制成傀儡,只能看着他干瞪眼。
不过,沈芊羽沦落至今已经接受了太多让人气的吐血的事,这会也被锻炼出一副好心志了,大不了就从头来过。
她果然还是不能急于求成,必须一点一点慢慢来,反正这日子还多得是,总归能完全恢复。
一旦恢复,便是她大杀四方的时候了。
想通了这一点,沈芊羽的脸色才稍稍缓过来了一些。
她这才注意到这座地下宫殿原本的主子已经被她赶到了角落里,他才刚凑齐魂魄,体力还没完全恢复,这会儿正微眯着眼睛靠在一旁的石墙上。
这座宫殿果然巍峨大气,就连石墙都是用的最上等的金石砌成的,怪不得闪着淡淡的金光。
沈芊羽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许久,她当然知道这个男子就是当下这个国家的储君。
不过沈芊羽身为魔门老祖,根本不把一个小小的太子放在眼里,要不是他非同常人,她根本不会留下他。
“你刚才怎么了?”
他缓缓睁开眼,那双漆黑的眸子看过来的瞬间,沈芊羽竟从中嗅到了几分熟悉的味道,这让她觉得奇怪,她难道见过他不成?
他只是一个凡夫俗子,自己以前怎么可能会见过他,恐怕是自己太过多心了。
不过他这脾气倒是比自己想象中要好得多,不像个太子,像个书生。
“刚才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放在心上,我们好好相处,以后我们可是一家人。”
沈芊羽自来熟的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她眨了眨眼,好声好气同他说道。
她这副模样看着就像是传说里的大灰狼在哄骗小白兔似的。
沈芊羽当然不是想要讨好这个劳什子太子,不过是看上了他这个人罢了。
她费了这么大心思,为他聚齐魂魄,自然是想把他炼成傀儡为自己所用。
在自己彻底恢复灵力之前,她必须得好好哄着他,免得他不肯配合自己。
他如今已经恢复了个大半,万一他以后躲得远远的,自己再也找不到他了,该怎么办?
毕竟沈芊羽只能通过这个阵眼来到这个宫殿,一时半会还没发来去自如。
他一旦离开了这个宫殿,沈芊羽还真没法立马找到他。
沈芊羽恢复意识的时候,耳畔哭声凄惨悲恸。
一声声“俺可怜的女儿”,“死得好惨”之类的话,吵得她脑仁疼。
她能感觉到一双粗糙的手抚过她的面颊,像一片生满倒刺的叶子,然而,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
还记得,自己在修真界大杀四方,一门言出法随的功法修得登峰造极,岂料竟被麾下门徒背叛,死于非命。
她这是在哪,怎么呼吸间还伴着鱼腥味?
沈芊羽,难受地皱了皱眉头,就听一声尖锐的呵斥,“王氏,你好大的胆子!你闺女祭河神而死,你竟敢偷偷将尸体捞回来!”
“大嫂,算俺求你了,小羽已不在人世,尚且年幼便死于非命,俺只是......只是想让她入土为安......”
“入土为安?吃罪村长,你担待得起么!是你女儿赶着往上送,沈家的脸,都被你们二房丢尽了!”
争吵声不休,祭河神,村长这些词汇瞬间在沈芊羽脑海中掀起了惊天巨浪。
能够确定的是,她死了!
只不过重生在了这具躯体之中,乃是北城国玉碗村的一介凡夫俗子,农户沈家二房之女,沈芊羽。
年方十六,上有母亲王氏,下有十岁小弟。
她花癫成性,见着貌美男子口水直流,恰逢村长儿子细皮嫩肉,有一副好皮囊,便日日跟随,弃女儿家名声为无物。
村长儿子本是嫌恶至极,前些时日,突然答应娶她进门。
谁晓得,竟是一场阴谋,踏入的并非婚堂,而是深渊地狱!
到头来,倒是四处宣扬,是沈芊羽自愿成为祭品,是为玉碗村积德纳福!
这不是草菅人命是什么!
沈芊羽回忆起原主的点点滴滴,切身感受着她沉河时的无尽绝望,登时怒从心起,陡然睁开了布满血丝的眼。
此时,肥硕的妇人正往她这边疾步而来,嘴里骂骂咧咧,“赶紧把这晦气的东西扔去荒野喂狗,你心疼你女儿做孤魂游鬼,谁可怜我们家被你们这对丧门星牵连!”
“大嫂!大嫂不要!”
守在沈芊羽身旁的王氏竭力阻挠,却被肥硕的妇人一把掀倒,跌坐在地。
她凶神恶煞,咬牙切齿的唾骂,“什么样的贱种生什么样的女儿,丢人现眼的东西,死了也就死......啊!!”
当她看清裹在草席中,怒目圆睁的尸体时,吓得魂飞魄散,嚣张气焰荡然无存,惊叫中,哆嗦的指着女尸,面如菜色,“她,她,她......”
沈芊羽早已怒火焚身,身体渐渐有了知觉。
冷,刺骨的冷。
但是,哪怕如此,也浇灭不了她心底的怒意。
缓缓的,她坐起身,僵硬的躯体像是死了几百年后,从坟墓中爬上阳间。
她死死的盯着妇人,浸血的眸子眼光如刀,“你,要把谁丢出去?”
“诈......诈尸了......鬼......鬼啊......”妇人眼珠子翻白,一口气提不上来,惊吓过度瘫软倒地。
沈芊羽冷哼,这是家中大房,原主的婶婶,平时彪悍惯了,将二房欺负得抬不起头来。
原主那个草包倒贴送命,换了芯子的沈芊羽却门儿清,胖婶之所以这么激动,只因她收了村长家五两银子,早就知迎娶是假,祭祀是真!
沈芊羽冷睨着昏死过去的胖婶嗤之以鼻,王氏错愕的看着沈芊羽半晌,竟是半点不害怕,猛然扑上去,把浑身湿淋淋的沈芊羽搂入怀中,“小羽,你没死,太好了!小羽!”
沈芊羽條然被她抱个满怀,蓦然手足无措。
她本能的想要推开,可抬起的手定在妇人消瘦的后背,却没下一步动作。
虽然被王氏勒得很紧,但王氏的泪,温热了她的肩头。
王氏哭了好一阵子,松开沈芊羽时,满面婆娑,仓皇的从怀里摸索出一个囊袋,塞进沈芊羽手中,“小羽,活着就好,这里是一两银子,你拿着快走!有多远走多远,千万别被丁家逮着!”
碎银子和零散的铜板,将囊袋撑得圆鼓鼓。
沈芊羽看了看王氏粗布的衣裳,再看手中的银钱,心头沉重无比。
这恐怕是这位贫穷的妇人所有积蓄!
为了不牵连家人,为了不得罪村长,为了她能活命,忍痛让她逃离!
“走?”沈芊羽收拢五指,攥紧手中碎钱,阴测测的笑了起来,“为什么要走?我要让这些人偿命!”
言罢,她视线落在晕倒的胖婶身上,朱唇轻启,“这个肥猪,丧尽天良,必当天打五雷轰,死不入轮回六道!”
她沈芊羽在修真界,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吃亏,她是一丁点也吃不了!
谁人欺她分毫,定千倍百倍奉还!
言出法随,一语,便是天道!
然而,随着沈芊羽的话落尽,天青郎朗,风平浪静。
天雷?
何处有?
沈芊羽眼刀子似要把原主婶婶千刀万剐,也只是眼神凶狠罢了。
王氏瞧着自家女儿这般模样,先是愣了愣,旋即蜡黄的脸耷拉成苦瓜,眼泪更汹涌了。
她囫囵用袖子口擦拭眼角,凄凄切切哽咽道,“小羽,我知你恨,是娘无用,保护不了你,你爹去的早,二房孤儿寡母举步维艰......”
沈芊羽腥红的眼渐渐清明,她仰头望天,垂眼看地,双眸开合,写满了茫然。
怎么会,难道说她道术尽废?
沈芊羽不信邪,三两下扒拉下草席站起,瞪着原主婶婶又道,“天打五雷轰......”
果然,鸦雀无声。
沈芊羽瞳孔震动,如坠冰窖般,浑身哆嗦。
身死,魂未消,法术殆尽?
见她如此,王氏手忙脚乱的跑回屋中,又取一条破旧的方被,紧紧将沈芊羽裹起来,“小羽啊,你这是溺水糊涂了啊,小羽......”
糊涂什么糊涂!
糊涂了才好!
沈芊羽气急败坏,冷彻的心逐而再次被怒气萦绕。
她锁定着昏迷不醒的肥硕妇人,咬碎压根,“既是天雷不降,那就醒过来!”
言分好坏,坏的不灵,自然好的也不灵。
岂知,倒地的妇人“哎哟”一声哀呼,侧了侧身,竟真的睁开了眼。
她诧异的对上沈芊羽毒辣的眼风,惊恐再现,蹬着腿连滚带爬的远离沈芊羽,“你......你是鬼!鬼!”
好容易爬起来,胖婶夹着尾巴,犹如丧家之犬,跑得比谁都快!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