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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阎烈结局免费阅读撑腰番外

四喜楠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友和前男友她打电话给苏舒,这件事具体情况是什么,易安是真的不知道,也不想去了解。她可不是个热心肠的人。但易安现在既然知道了这件事,也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我在医院,顾卿溪的助理说有记者知道了这件事,你先别紧张,记者那边我稍后会处理。”苏舒那边接了电话之后,声音还带着厚重的鼻音,“易安,我怎么办?”易安咬着手指头:我……苏舒烦躁道:“我也没想到会怀孕,就那一次,我……”易安:……“你说我到底现在要怎么办,去流产么?”“我不知道,苏舒,这件事你应该和顾卿溪讨论,这是你们两之间的事情,问我不合适。”深夜十一点,易安站在医院走廊,吹着冷风,心想自己前男友和自己好友现在因为一个小娃娃的事情,把自己耗在这了。这世道,真魔幻啊。快要入冬了...

主角:易安阎烈   更新:2025-01-09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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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易安阎烈的其他类型小说《易安阎烈结局免费阅读撑腰番外》,由网络作家“四喜楠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友和前男友她打电话给苏舒,这件事具体情况是什么,易安是真的不知道,也不想去了解。她可不是个热心肠的人。但易安现在既然知道了这件事,也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我在医院,顾卿溪的助理说有记者知道了这件事,你先别紧张,记者那边我稍后会处理。”苏舒那边接了电话之后,声音还带着厚重的鼻音,“易安,我怎么办?”易安咬着手指头:我……苏舒烦躁道:“我也没想到会怀孕,就那一次,我……”易安:……“你说我到底现在要怎么办,去流产么?”“我不知道,苏舒,这件事你应该和顾卿溪讨论,这是你们两之间的事情,问我不合适。”深夜十一点,易安站在医院走廊,吹着冷风,心想自己前男友和自己好友现在因为一个小娃娃的事情,把自己耗在这了。这世道,真魔幻啊。快要入冬了...

《易安阎烈结局免费阅读撑腰番外》精彩片段

好友和前男友
她打电话给苏舒,这件事具体情况是什么,易安是真的不知道,也不想去了解。她可不是个热心肠的人。
但易安现在既然知道了这件事,也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我在医院,顾卿溪的助理说有记者知道了这件事,你先别紧张,记者那边我稍后会处理。”
苏舒那边接了电话之后,声音还带着厚重的鼻音,“易安,我怎么办?”
易安咬着手指头:我……
苏舒烦躁道:“我也没想到会怀孕,就那一次,我……”
易安:……
“你说我到底现在要怎么办,去流产么?”
“我不知道,苏舒,这件事你应该和顾卿溪讨论,这是你们两之间的事情,问我不合适。”
深夜十一点,易安站在医院走廊,吹着冷风,心想自己前男友和自己好友现在因为一个小娃娃的事情,把自己耗在这了。
这世道,真魔幻啊。
快要入冬了吧,这风吹在脸上跟刀子一样,她搓搓手,看了眼手机,没有一个未接来电,心里更不是滋味。
阎烈都不给自己打电话。
有时候,易安会想,他对自己的态度好像跟对别人的态度也没什么差别。
那是不是代表其实自己也没有很特别。
就比如他总是微笑,对很多人都是这样笑;并不仅仅是对自己这样笑。
是不是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的欢喜,其实他根本不喜欢自己。
一个人的独角戏就有点尴尬了。
她是个爽快利落的个性,平日里什么话都要问个明白,但这件事她从来都不敢明说。
易安在担心,如果他给出的答案和自己想要得到的不是一个,怎么办。
她想到这心情更是郁闷,把额头抵在玻璃窗上。
小虎来喊她,“安姐,溪哥醒了,你要不要进去看看。”
她进去的时候,就看见穿着病号服的人脸色苍白,眼神黯淡。
易安懒洋洋地说:“你平常不用套的吗?”
顾卿溪一开始的时候没反应过来,等到大概明白她在说什么的时候立刻狼狈极了。他说:“我没做过那样的事。”
“易安,苏舒的孩子并不是我的。”
这下子换她傻眼了,抿着唇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那天晚上我真的很累,吃了安眠药就睡着了,我不知道苏舒为什么说孩子是我的。”
顾卿溪有很严重的失眠症,那段时间压力真的很大,所以每天晚上入眠几乎都要靠着安眠药,要不然真的睡不着。
那天他和助理小虎连夜赶去珣城是为了第二天的拍摄,到那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导演说他的戏份主要是从第二天才开始,便让他们先休息。
为了不泄露顾卿溪的个人信息和行程,助理小虎就用自己的身份证给他办理了入住手续,房卡也是小虎给自己的。
顾卿溪不觉得自己吃完安眠药之后还会做出过火的事情,也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情之后自己竟然全然一点印象也没有。
“这些你还是和苏舒见面之后再说吧,我不想掺和进去。”她的声音平缓温和。
他盯着她的眼神,那里面的确丝毫无波,叹了一口气。而后怔怔地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易安。
“我建议小虎还是需要把这件事如实的告知明姐,但具体怎么做,还是你和苏舒的事情,她是我的好朋友。”易安刀直入道:“你爱苏舒吗?”
他摇头。
因为易安的缘故,他也只是把苏舒当做自己的朋友,从来都没有多余的心思,在和易安分手之后,也并没有跨越雷池半步。
苏舒喜欢自己,他当然知道。
但是不管是明里还是暗地里。顾卿溪的态度一直都很明确,你是易安的朋友。我是易安的前男友,咱两不能在一起,况且我不喜欢你。
他不断地提醒自己,只是和苏舒做着有界限的最普通的朋友,甚至不曾牵手亲吻。
眼下对于苏舒意外怀孕并且说孩子是自己的这件事,顾卿溪十分烦躁困惑。
他很没好气:“我不能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情。”
易安有些疲惫,她说:“具体的细节我不想知道……”揉揉眉心,“记者那边的事情我会帮你们处理的,其他的我就不必知道了。”
分手之后,也绝对不会是朋友。
易安清楚的告诉自己,和顾卿溪之间一定要断的干净。
如果眼下不是牵扯到了苏舒,她一定不会出现在这里。

关系不好
“我不想去。”她脸上没了笑。
阎烈对她这个态度一点也不意外。
结婚之前,他就知道,易安这个姑娘耳根子硬,不容易听进去别人劝的话。
特别是在家庭关系这一方面。
平日小事随便你怎么说,都无所谓。
但是心里一旦认定一件事儿,再想让她改变就难如上青天。
易安说,我和老头关系差不是一天两天了,是十好几年了。
一句话,多少心酸过往。
他知道一些,比如易安是在她九岁那年才被接回来的。
但是在回到易家之前的日子,在哪生活,怎么生活,谁养活她?
这些,阎烈不知道,她也不愿意提。
家务事,不好劝。
阎烈也没想过怎么劝她,只是觉得既然是生日聚会,老爷子亲自打电话给他了,自然是想让女儿回去的。
但是又张不开这个口,电话只能打到自己这。
琢磨了一会儿,按着她的手背说:“好歹也是你爸,知道你俩关系不亲。
但是。
多少是生日宴会。
人多,你作为女儿不去,别人怎么想?”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我,骂我不孝顺或者白眼狼,我无所谓。”
“你爸有所谓,他一把年纪了,只想家里关系和谐点,有问题么?”
易安心里没来由的烦躁,只要一提起这些,她就觉得难受。
生硬说道:“有问题,他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就是有问题。”
阎烈看出来她不高兴了,笑了,声音更温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我知道你向来做事最有考量,想问题又周全大方。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是生日么?
不是。
你就在老爷子生日这天,稍微,就稍微态度好一点。
行么?”
易安不说话,扯着他的睡衣衣领子,转头看着一边,赌气似的,有点恼怒:“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不行么。”
她说完,眼睛里迅速蒙上了一层雾气。
“又委屈了?小哭包哟。”他心里也不好受,要是别的事情,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他也不愿意看她不高兴勉强她做不高兴的事情。
但是毕竟是长辈的生日宴会,毕竟那老人还是她爸,亲爸。
双手捧着她的脸颊,稍微使了力,把她的脸蛋挪到自己眼跟前。
先是静默了几秒。
他才开口,“爸年龄大了,身体也不如以前好了。”
“可是他上次骂我的时候,中气十足。”她瓮声瓮气的鼻音忍都忍不住。
阎烈叹气:“老爷子脾气来得快,但心里还是记挂着你,每隔几天就打电话给我,问我,你这段时间忙不忙,有没有人为难你?”
她静默几秒:“你骗人吧,老头还会问我好不好?是钟叔打的吧。”
钟叔是易父的秘书,在他身边二十年了。
比起父亲,或许易安有话更愿意和这位叔叔说。
“你怎么这么聪明啊。”
她慢慢低下头,笑笑,自嘲:“他就算和我见面,也没几句话要和我说,怎么还会私下打电话关心我啊?
至于为难?
他那宝贝儿子不找我麻烦,还有人会害我啊?”
易安和易宁同父异母。
易父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易宁的母亲。
再说的简单点,易宁才是易家名正言顺的长子。
在易宁心里,易安那个妈就是提不上台面的小三,破坏别人家庭幸福的始作俑者,至于易安,那就是更脏的东西。
他瞧不起她。
打心眼地厌恶易安。
他对她忍无可忍的爆发点在于母亲的死。
易宁觉得,要不是那年,易安的妈忽然回来,自己亲妈也不会离开易家。
这些事情,几句话根本说不清楚,这些年,积怨已久。
易安的妈死了,他这些恨意无法摆脱,只能继续施加在易安的身上。
她笑不出来了,看看阎烈,“你问过我一个女孩为什么打架那么厉害是不是?
那都是被易宁训练出来的。
我刚回到易家的时候,他只要看见我,轻则拳打脚踢,重则恨不得直接掐死我。”
易宁比易安大六岁。
易安刚回到易家的时候,易宁已经进了部队,愣头青的年龄,动起手来就没轻没重。
阎烈听着,脸色渐渐冷下去。
刚把易安找回来的时候,易父怕两个孩子见面,特地让人小心看顾着,千万别起冲突。
可是没想到,他那天临时接到上级的命令,归队之后,家里两个人遇上了。
易宁气势汹汹,扯着小姑娘的衣领子就从屋里拽到了院子里。
大冬天的。
易安就穿着睡衣站在那,她瘦的厉害,一米六的个子只有七十几斤,一双眼睛却黑漆漆的。
看得易宁心里更不是滋味。
别人都说这个死丫头那双眼睛和他最像。
现在一看。
真难受,糟心的厉害。
一脚踹出去,本来以为她会躲,结果这是个死心眼的,躲都不躲,就站在那,安安静静受着。
他是为了吓唬她,这一脚当然用足力气了。
结果一脚揣在她心窝子了。
易安摔在地上,半天起不来,憋得脸都紫了。
易妈妈半夜听到动静,从屋子慌慌张张出来,一看姑娘躺在地上,大发雷霆,背着小姑娘就喊警卫员。
因为这一脚,易安在医院趟了大半个月的时间。
她身体不好,医生说,这样瘦是因为营养不良。
可笑么?
这个年代了营养不良。
易妈妈是大学教授,说话都温声细语的,请了假,专门陪在易安的身边,那几年,因为易妈妈在,易宁对易安都好了不少。
就算当面冷嘲热讽,但起码不动手动脚了。
阎烈当然不知道这些,要是她自己不说,外人谁能知道易家那个院子里的事情呢。
她不喜欢说。
很少说。
她说不想讲这些不高兴的,一想就睡不着觉。
阎烈心酸的厉害,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想安慰,但是却什么话又都说不出来。
最后只说了一句,“安安,你太要强。”
有时候咬着后槽牙都不服软,让人气得难受。
“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不想记得,但是又偏偏记得清楚,真烦人。”,她开口,有轻微鼻音,声线中还带着几分低沉。

丢掉的那些好
从那之后,易安就再也没有碰过安眠药。
对她而言,阎烈比安眠药的效果好上千倍万倍,还对身体没有任何副作用,反倒是令人浑身神清气爽。
钟漾听完,脸上的笑淡了几分,眼神也慢慢冷下去,却还是好耐心的继续问道,“专程请你吃饭,都不给个面子么?”
“晚上十点多了,哥,我真没什么胃口。
我在这待一天了,真的累,现在只想回家躺着。”她笑的真诚。
说的也都是实打实的真心话。
钟漾也不傻,看得出来她因为易宁的缘故,一直刻意和自己保持距离,倒也没再继续勉强。
“那行,我开车顺路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开车了。”她忙拒绝。
易安平日里其实挺怕和人打交道的,除非是她真的觉得关系特别好的人除外,不然就会觉得有些不安。
这也算是社交恐惧症的一类。
话说到这样明显了,他最后只是抿唇笑笑,没说话了。
她往停车场走,一边走一边给阎烈打电话,问他在哪,现在能不能回家。
他那边的声音属实有点吵。
阎烈用手挡着试图遮盖一些杂音,转身看了看阳台,便快步走去,“现在噪音是不是小声一些了。”
她一听,果然小了很多,似乎还能听见风声,呼呼呼呼的,问了句,“你这现在站在哪里打电话的啊?”
“阳台,里面人多吵,我怕你听见噪音之后心情烦”。他拿着手机唇角是淡淡的笑。
这边易安瞬间心情舒畅,“喝酒了么?”
“一点点。”他不打算喝的,只是劝酒的实在有点多,他耐不住热情,少喝了点。
她已经坐在了车里,“地址发给我。”
“怎么了?要来接我么?”
“是的呢,要当阎工的护花使者。”
那种宴会上,宾客众多,易安就算自己不去,大概也能想到一二。
他气质好,往那一站,说不定就有往上扑的女人,她不放心,更何况他说自己还喝了点酒,阎烈的酒量也不太好。
去的路上,她开的飞快,心里不放心。
心里念叨着,这个人啊,藏在家里怕把他闷坏,让他出去,自己又不放心。
易安有时会觉得自己对他的占有欲实在太强烈,就算走在路上,别的女人多看阎烈几眼,她都要狠狠的瞪着那女人,以此宣誓自己的主权。
半路上,手机响起来,她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提示,是顾卿溪打来的电话。
她直接挂断,那边却似乎铁了心一般,她挂断,他立刻接着回拨。
易安直接把手机调成静音,随手扔在副驾驶席上任他打。
那边顾卿溪打到第十个未接来电的时候,易安已经按照导航,把车停在了酒店门口,熄火准备下车。
电话却还是依旧响着。
她觉得自己的火简直烧到了头顶,忍无可忍,按下接听键。
易安倒是想要听听他打了十几通电话,到底要说什么天大的了不起的事情。
“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安安。”他叹气,声音带着厚重的鼻音,似乎哽咽了。
顾卿溪今晚喝的不少,这么多年却只敢借着酒劲才敢给她打电话。
就好像很多话在白天的时候根本没有机会说,也没有勇气说。
却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泛滥成疾。
他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也不是吃不了苦的男人。
他当然知道易安对他的好,笃定发誓自己也会一辈子对她好。
可是啊,他也知道易安在他的背后为了他变得多么委曲求全。
顾卿溪爱她,就是因为爱她,才不愿意她为了自己变得这样卑微。
易安是骄傲的,是昂着头的,却为了他变得低声下气。
他再也受不了心里的煎熬。
误会,冷战,矛盾,争吵,四年的感情彻底灰飞烟灭。
易安说,就到这里吧,就这样结束吧。
两人的关系彻底画上了句号。
在那之后,他按照经济公司的要求,维持自己的单身形象。
这样一维持,就是七年的时间。
在这七年里,起码有无数个瞬间,让他想要迫不及待的挽回自己曾经的这段感情,找回自己弄丢的易安。
但是她迅速和阎烈陷入热恋,迅速结婚。
把顾卿溪心里那点念头彻底碾灭。
易安哪有心思揣测前男友的心思,面无表情地开口:“所以,你要说什么,顾卿溪。”
他听出她语气里的不耐烦,深深吸了一口气,拧起眉毛,觉得心里难受,以前她从来不会这样对自己的。“我只是有点想你了,安安,哦,对,不是有点,是真的真的非常想你了。”
“你有病吧,大晚上的打电话说这些屁话?”
她坐在车里,虽然压低了声音,火气却早已满溢在了空气里。
“你有完没完?我是不是早就告诉你,不要给我打电话,也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之间认识。
你耍酒疯有个限度?!!”
“如果你还愿意对我生气,是不是等于没把我当做陌生人。”他想着想着,似乎没那么难受了。
易安这人,一向对自己不在乎的人没态度,没有喜怒哀乐。
顾卿溪想,如果她还愿意对自己发火,那自己现在起码在她心里还没有彻底出局。
“陌生人?
你真是高看你自己了,陌生人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是你,带给我不好的回忆了。
不是么?”她想到了那些令人不快的事情,口气一下子冷了好几个调:“你怎么有脸说这些话?”
下一秒。
顾卿溪只听见电话里的忙音。
她已经挂断了电话。
助理小虎已经赶来,看见他红着的眼睛,小声安慰道,“易姐就是这个脾气,你别太难受了,哥。”
小虎跟着顾卿溪太多年,原先在他还不出名的时候就跟着了,准确来说,小虎是易安选中的人。
他当然知道曾经和顾卿溪交往的易安,是多么的令人心安。
她似乎全身心的为顾卿溪准备着一切。
可是。
再好的易安,都是以前还在顾卿溪身边的易安了。
现在的易安早就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这道理,二十岁的小虎明白,但是顾卿溪却想不通,不愿意承认。

没有说出口的话
他沉沉地看着她,把她抱在自己怀里,又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柔声问:“还好么?”
她哼了句,“不好。”
但在阎烈的怀里,已经比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好了许多。她看了一眼闹钟,“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没事。还记得做了什么噩梦么?”
她张张口,却什么都没说出来。皱起眉的瞬间又松回去,神情有种冷淡的嫌恶:“不记得了。”
重新盖好被子躺下来,闭上眼睛。
他只是在黑暗中多看了她一眼,便也没有继续问,既然她不想说,那就不说。
早晨的时候,易安醒了,晕晕乎乎地趴在床上不肯动弹,裹上被子又闭上眼。
“还不起床么,今天你不是要去片场?”
她觉得眼睛酸涩又肿胀,声音都跟着低了下去。“五分钟,你五分钟以后再来喊我。”
吃早饭的时候,易安想起来单元剧的女主角定下来阮阮的事情,就随口说了句。
阎烈听完只是带点头,带着微微的笑,很淡的一个弧,“嗯。”
她看着他,又问了一遍,“阮阮不是你前女友吧。”
这话藏刀。
他把剥好的水煮蛋塞在她嘴里。
“真不是,我把阮阮当妹妹。我…”
“那就行,易宁现在在追阮阮,如果你再和阮阮有关系,那到时候真的是一锅粥了,你知道的,我最讨厌烂七八糟搅和成一团的关系。”
他本来还想说的话,被她的话阻断。
易安低着头完全没注意到阎烈欲言又止的模样,和眸子里的犹豫。
她却突然笑起来,“阮阮真的很好看,我之前选了那么久,一直都觉得差点感觉,本来因为易宁的原因,我还挺不高兴她走后门的,没想到试戏的效果那么好。”
他听完倒是还是一贯的温和表情,只是定定的看了她几眼,然后说,“你不觉得她跟你有点像?”
易安嗤一声:“我和她哪里像?她那么……漂亮。”
他已经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故作惊讶:“你难道不知道你很漂亮?”
她被说的很高兴:“你早上吃糖了?”
说话这样好听,这样甜。
这次阎烈笑出来:“嗯,吃了非常多的糖。”
他起身,把易安的碗碟放在水槽里,扭过头补充了一句,“你记得今天早点下班,我们说好要去宴会的。”
“谁的?”
“爸的。”之前他已经提过了这件事,但是想必这些天,她事多又忘记了。
眼下被他一提醒,易安忽然想起来了,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迅速换好衣服,又问了句,“那要不要买什么。”
阎烈忍不住笑,脸颊有隐隐的酒窝闪现,他伸出手,宠溺的不得了的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只要回去,爸应该就很高兴了,哪里还需要什么礼物。”
“阎先生,那你大概是不了解我和老头之间的关系了,他每次看见我,你说,哪一次不发火。”
“那你就今天稍微收敛点,尽量让爸今天高兴。”
她哼了一声,倒是没反驳。
寿宴是易宁一手操办的,虽说这位小爷脾气大,架子大,平时没事就吹胡子瞪眼,但是对老头还是很孝顺的。
凯越庄园生意好,而且一个月只接半个月的生意,得提前几个月预定。
她去的时候,家里的阿姨一看见她就指指后花园,老爷子在后面呢。
易安摸摸手腕。
这是她犹豫的小动作,阎烈倒是先喊了声,“爸。”不给她后退的机会,抓住她的手牵着就往那边走。
老爷子正在后花园的石板小径上站着,面前是人工造出来的花圃,隔着老远,听见阎烈的声音就立刻回头。
看着女儿和女婿。
望见他的身影,易安心里有点不对味,阎烈说的对,好像老头这几年老的快了好多。
以前的老头,脊背永远是挺拔的,骂她的时候嗓门大的不行,跟大喇叭似的,表情永远是严厉的。
现在的老头,两鬓斑白,眼角的皱纹也加深了很多。
他背着手问:“来了?”比起来平时显得温和不少。
易安没吭声,只是安静的站着,倒是阎烈笑笑,“安安今天还打电话催我快点,千万不能来迟了,说是爸的生日,一定要早点到。”
这显然是假话,易安瞪了他一眼。
老爷子又何尝不知道,但是女婿的心思,他收到了,欣慰的笑笑,眼神多看了女儿几眼,看得出来阎烈对她很好,在阎烈身边的时候,她整个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是真的高兴才会有那样踏实的表情。
不像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总是惴惴不安。
他一直都很想要去弥补她那些年在外头吃的那些苦,可是偏偏每一次都会让她更不高兴,她的个性又要强,从来都不说苦,不管什么时候问她,她永远只有一句话,我很好。
她和易宁的关系又不太好,很少回来家里。
人老了,他也不要求多少,就只是想多多看看她。
阎烈不说话,只是暗地里掐着易安的手指尖。
她抿唇,犹豫了好几次,终于张开口,叫他:“爸。”
老爷子嘴唇一抖。
“那个,阎烈给您带了点礼物,您要不要进屋子里看看。”
“好,好。”老爷子一口气连说了两个好,“进去,走。”

我们交往
易安有个小癖号,在日常拍摄的时候,特别擅长抓拍演员的眼神戏。
她看过太多双眼睛,魅的,干净的,好看的,凶狠的,狼狈的。
但是她从来没有说过,第一次看见阎烈的眼睛的时候,她的心脏不可抑制的突然轰鸣。
她甚至无法找到任何一个形容词来描绘这双眼睛,比起大家赞不绝口的他的外貌,更让易安觉得无法自拔的是这双眼睛。
看千百次都有不一样的心动。
比如现在,光是对视,易安就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阎烈看到她愣了一下的表情,微微笑,“怎么了?”
“有没有人说过的你的眼睛很漂亮。”她贴近,手指依旧灵活的解着他睡衣的纽扣,“你下次不要穿这件了。”耐心渐渐快要到崩溃点。
裸露出来的白皙,让易安的理智崩塌。
不仅男人好色,没人规定女人不能好色。
强烈的占有欲快要占满易安所有的心脏,她看着这个面容温和却个性丝毫不张扬的男人。
他眼睛有些红,喉结微微上下涌动。
这副模样,简直美得不像话。
有时候易安甚至会庆幸阎烈不是公众人物,不然可能会成为很多人意淫的对象。
对于这一点,她的情感洁癖不允许。
易安想到这儿,把头拱在阎烈温热的颈窝,一遍一遍用自己的下颌蹭着,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欲望,“…你是我的。”
她这么一说。
他忽然楞了一下,尾音不稳,还是问道,“谁是你的?”
“你,当然是你,阎烈……”
心脏终于落地。
她毫无章法,胡乱亲吻。
眼下他只觉得好气又好笑:“是你非要这样的,现在不高兴的还是你。”
“真烦人。”她红着脸,“你怎么不叫?”
阎烈因为她轻轻颤抖了一下。
还有就是她的动作。
脸烧的通红,直接一个翻身,把她按在自己的身下,“你怎么什么都敢说?!”
她说话实在没遮没挡,每次都让他觉得震惊。
“敢做不敢说,不是好人。”
他快要被呛到,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许她继续这样胡乱说下去。
她却笑出声,似乎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嘟起嘴,就亲他的手心,“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
易安以前觉得自己一个人挺好的,一个人生活到死都挺好,直到遇见他之后,第一次不排斥结婚这个话题。
甚至还有些庆幸。
当时那天的相亲,她按时去了,没有放鸽子。
她很少愿意去信任一个人,也不知道依赖别人的感觉,甚至没有在父母都在身边的环境下长大,不知道怎样和人相处。
易安的脾气有时候很差,难以控制的火爆脾气,可是和他在一起之后,真的很少动怒,她在努力的学习。
她想,如果我稍微变得好一些,是不是和你之间的距离就稍微近一些。
没人告诉易安,怎么去爱一个人。
甚至没有人告诉她,如果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哪些话是不能说的。
很多人都会说,有没有阎烈在,似乎对她没有任何的影响,易安还是易安。
只有她知道,阎烈在身边的时候,她无比的踏实,是不惧怕任何事情的心安。
她真的一分一秒都不想跟他分开。
如果占有欲有等级的话,那易安一定是最高级别,因为她就想霸道的一直占着他不放。
她声音低沉沙哑的唤他:“阎烈…”。
话音未落,他就低头亲了下来。
她仰头:“啊?”
他轻轻喘匀了气,声音都模模糊糊低声道:“我一直对你都很温柔。”
易安笑出声,是的,他一直都这样温柔,没有攻击力的温柔,不然自己也不会发了疯一样的喜欢他。
温柔是他骨子里的教养,他的绅士体贴没有人会不爱,也没有一个女人能狠心的拒绝起来。
有时候,她会想,阎烈的那些前女友该是眼瞎心盲,不然怎么会愿意离开这样好的一个人。想着想着又觉得走运,幸好前女友没眼光,不然哪有自己什么事情呢。
捡漏子都捡不到。
毕竟长得不好看,个性也不好。
大家眼里的阎烈,温柔冷静,富有思想和内涵,个性温和,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情感变化和喜怒哀乐,不管对什么人,做什么事都能做到恰到好处。
通常这种人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这样两个人,相差千万,怎么可能在一起。
所以当阎烈的发小霍城旸知道他的女朋友是易安的时候,第一次如此失态,手中的玻璃杯一下子摔在了桌子上。
在她之前,阎烈不是没有女朋友的,但是都似乎一个模样,长相极佳,个性温婉。
会对着阎烈使小脾气但是却拿捏有度。
他一向大方有风度,不管是交往中还是交往后,分手也永远是和平分手。
他似乎对以前的那些女朋友都是一样的态度,看不出多欢喜也看不出多不欢喜。
但是在大家的眼里,易安此人冷淡刻薄,讲究细节,严谨克制,好像不管怎么看都是那么无懈可击。
很冷漠,对任何人都很冷淡,习惯掩饰真实的自己,把内心隐藏起来,拒绝被人看透。
这样一个人,怕是很少有人能够走到她的心里。
毕竟越是寡言少语,越是桀戾无常……
所以,这样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
这个问题,易安自己也找不出理由,毕竟交往的这件事,当初是自己主动提出来的,她只是酒后一时鬼迷心窍,准备逼自己一把,没想到他真的答应了。
那天对她来说真的不是什么好日子,先是在拍摄现场遇见自己的前男友,紧接着和易宁撞见,被他冷嘲热讽一番,腰伤复发,她简直疼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偏偏拍摄现场那边一个流量演员临时撂挑子不干。
内忧外患,她坐在便利店外的白色塑料凳子里,一个人吹着冷风喝了一瓶江小白,她的酒量其实还不错,那天大概是情绪影响,她很快就醉了。
一个仰头,板凳不稳。
她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随着板凳一起往后倒。
就在易安以为自己今天一定会在这人来人往的街头摔个狗吃屎的时候,被人稳稳接住了。
不可置信的睁开眼睛。
她就看见浅笑盈盈的阎烈了,然后,她的嘴比大脑反应的更快,“我们交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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