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虞月谢云齐的其他类型小说《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姜虞月谢云齐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五月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云齐一下子就认出来了他们,面上神情来不及遮掩,急切欲转身。可惜姜虞月眼尖,谢云齐可是她恨之入骨的人,即便是化作灰她都认得,不过没想到竟然这样巧合,在这里碰上了。想来他也是来找百里子玄求医的吧?一想到谢云齐如今为了他那被废的命根子四处奔走,姜虞月就险些忍不住笑出声,不过这谢云齐既是谢景澜的大哥,想必他也认出来了。这可是个博取怜惜的好机会!“哎呀……”姜虞月柳眉一皱,俨然一副虚弱得要倒地的模样,一旁的小柳赶忙将她扶住。“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没事……”姜虞月摆了摆手,泫然欲泪的模样看起来分外惹人心疼。“只是方才恍惚中我好像看到了云齐……也不知道他在那边过得好不好,可有受罪……”而谢景澜则是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实在是不明白姜虞月为何要...
《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姜虞月谢云齐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谢云齐一下子就认出来了他们,面上神情来不及遮掩,急切欲转身。
可惜姜虞月眼尖,谢云齐可是她恨之入骨的人,即便是化作灰她都认得,不过没想到竟然这样巧合,在这里碰上了。
想来他也是来找百里子玄求医的吧?
一想到谢云齐如今为了他那被废的命根子四处奔走,姜虞月就险些忍不住笑出声,不过这谢云齐既是谢景澜的大哥,想必他也认出来了。
这可是个博取怜惜的好机会!
“哎呀……”
姜虞月柳眉一皱,俨然一副虚弱得要倒地的模样,一旁的小柳赶忙将她扶住。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
姜虞月摆了摆手,泫然欲泪的模样看起来分外惹人心疼。
“只是方才恍惚中我好像看到了云齐……也不知道他在那边过得好不好,可有受罪……”
而谢景澜则是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实在是不明白姜虞月为何要做出这幅模样。
分明是连借亡夫庶弟生子这事都做得出来的人,这会却非要表现出一副死了男人伤心欲绝的样子,当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而迅速走远的谢云齐听见动静偷偷回望了一眼,看着眼前这副场景只觉得有些怪异。
他和姜虞月的婚事原本也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甚至连房也没圆过,为何姜虞月竟会对他的死如此介怀?
想到这里,谢云齐方才的郁闷烦躁,片刻间烟消云散。
好歹姜虞月也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哪怕是在花团锦簇的京城,她也是姿色出众的那个,能被如此佳人挂怀,更是证明了他谢云齐自身的魅力。
他望眼过去,刚扬起的唇角倏尔一僵。
姜虞月与谢景澜身形贴近,二者皆是极好的样貌,若不知情的,只以为是一对璧人。
不过很快谢云齐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看姜虞月这样子,恐怕至今都没能释怀他这个夫君的死,而谢景澜又怎么肯要一个嫁过人的女子?
想到谢景澜,谢云齐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
寻常人不知,他心底可是门儿清。
他这个半路被认回来的便宜三弟背后身世不简单,姜虞月即便敢染指,那位恐怕不会轻饶了她。
等谢景澜将姜虞月除掉,他再出手也不迟。
待谢云齐离去,姜虞月也收起了演戏的心思,进了百里神医府邸。
“是略有些好转了。”
百里子玄装模作样替谢景澜诊了脉,又新写了一剂药方,
“若是运气好,能多活个一年半载也不是不可能。”
姜虞月听得这话松了口气,但看着药方心底里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这方子乍一看是没什么问题,用的也都是各色上好的补药。
可怪就怪在这其中并无什么针对性的药物,只能说是无功无过,论其效果应当和寻常补药也没什么区别,顶多是补效更强了几分而已。
不过看着谢景澜的气色的确有在好转,且这百里子玄也是声名在外不会胡来,姜虞月便压下了心中的疑惑,只当是这些药材经过调配后能有什么特殊效果吧。
看完诊后几人正欲返回,谢景澜却是冷不丁地开口,“百里神医,给我大嫂也瞧瞧吧。”
“给我瞧瞧?”
姜虞月指了指自己,“我又没得病,有什么可瞧的?”
“方才在门口不是还出现幻觉了吗。”
谢景澜眉头微挑,嘴角泛起一丝不经意的玩味,
“都能幻视到死人了,恐怕是大嫂对大哥的死太过伤心,也需要好好调养下身子了。”
“……”
听得这话姜虞月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她的演技当真如此拙劣吗?
回到避暑山庄后姜虞月不断想着方才的演技,连谢景澜都瞒不过,那会不会也被谢云齐看出了拙劣痕迹?
那不行,既然要装,她便要做到完美。
她重生而来,不止要让谢家偿命,更是要让他们付出惨痛代价。
“姐姐。”
一大早就被派出去办事的姜桓曦拿着两张地契和房契走了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看好的那座宅子已经买下来了。”
虽说按照姜虞月的要求照做了,但姜桓曦还是不能理解她为何要在京城这最繁华的地段买宅子,
“这京城和咱们那可真比不了,一栋宅子竟然这么贵……”
“别心疼了。”姜虞月三两句打破他的顾虑,“此处地段好,去哪都方便,况且就算是以后咱们不住了,也能马上转手卖掉不是?”
这话倒是成功说服了姜桓曦,不过买下这里的宅子,姜虞月还有别的打算。
毕竟比起回到谢家那个虎狼窝,她还是更倾向于留在京城,且给谢景澜治病所需的药材也是一笔不少的花费,她自然不能选择坐吃山空,而是决定开始在京城做点生意,也好补贴下荷包。
看着宅子简易的图纸,研究了一番后姜虞月开口道,“我住主院。”
不等姜桓曦回话,姜虞月的手指指向主院旁的一间,
“谢景澜就住我隔壁院子,其余的阿曦挑你喜欢的住着就行。”
姜桓曦闻言又想劝阻,姜虞月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伸了个懒腰走向外边,
“这宅子是买好了,但还缺点布置的物件,我去街上逛逛。”
看着姜虞月的背影,姜桓曦只觉得无可奈何,同时心中对于谢景澜的敌意更是浓了几分。
他姐姐如此一个循规蹈矩的人,竟然被谢景澜这个行动不便的废人蛊惑到了这种地步!
看来他必须得看好谢景澜,绝对不能再让他有勾引姐姐的机会了!
而后姜虞月花了几天时间,忙前忙后的把家用的物件都添置了个七七八八,准备好了以后便邀请谢景澜住进了她新买的宅子。
谢景澜倒是没有过多的推诿,就这样搬进了院子里,不过这段时间却是没怎么见到姜虞月的踪影,对于所受到的冷落他也是多有不满,立刻就命人探查起了姜虞月今日的行动。
“殿下,姜虞月今日购置了些寻常的用品,又在街上逛了几个时辰,似是在盘问生意一类的,最终买了两间铺子。”
买铺子?
听着吉祥的汇报,谢景澜眉头一皱,怪不得这几日都没见着她影子,原来是忙着做生意去了。
黑暗之中,姜虞月解开了最后一件底衣,躺在男人旁边,耳边是暧昧急促的低喘。
“大嫂就这么不知羞耻吗?连个废人都不放过。”
他的声音本就好听,因为药效而低哑磁性,在黑夜之中更加撩人心弦。
姜虞月被勾得耳畔发热,视线适应黑暗之后,看到男人冷漠却赤红的眼睛。
她咬咬牙,一鼓作气将他衣衫拨开。
掌心下的肌肉紧绷,烫得她下意识缩了缩手指。
“三弟就当我趁人之危。”
谁让他是谢家人,长得好看还瘸了双腿,反抗不得,最重要的是,他已经半只脚踏入鬼门关,离快死不远了。
姜虞月无视他恼怒的眼神,一手往下,一手捏住男人的下巴,奉上了朱唇……
……
姜虞月被热醒了。
此时天色微亮,她走到窗边,支起木窗,任由着晨风吹拂脸庞,散去热意。
黑暗的念头一旦升起,便如野草般急速滋生。
她竟然做了自己强占谢景澜的梦。
可若是她真怀上孩子,整个谢家的家产由她们长房继承,那是名正言顺。
重活一世,姜虞月可没打算让谢家好过。
她是打算搞垮谢家,如今的谢家过的也不算什么好日子,由奢入俭难,从高处跌落反而会让人更痛苦,尤其是有了期望却彻底落空。
姜虞月要继续把谢家捧上高处,再送谢家人一个接着
谢家人极其重视嫡系子嗣,仿佛家里有什么皇位继承,前世谢云齐带着两个孩子回来时,谢老夫人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毫不犹豫舍弃了姜虞月。
这一世谢云齐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若是谢老夫人不行的那一日,得知自己宠爱的乖孙是长孙媳和最讨厌的私生子的孩子,怕是死不瞑目吧。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姜虞月便心生愉悦。
……
谢云齐虽然尸骨无存,但丧葬礼仪几乎一个不少。
姜虞月不想多废心神在这事儿上,对外便是病得起不来了,直到吊唁礼才出席。
对内可以懒得应付,对外总要做做样子。
特别是今日,姜虞月的娘家人也会过来。
“将我脸色画白一些。”姜虞月特地嘱咐婢女小柳。
小柳是姜虞月的陪嫁大丫鬟,看看姜虞月娇如桃花的好气色,既高兴她没有因丧夫一蹶不振,又心疼她才成婚不到一个月便守了寡。
“早知如此,您还不如嫁给裴将军……”
姜家是苏北商贾之家,谢家老爷任御使大夫一职,丁父忧携一家子还乡,眼下正好守孝三年过去,谢云齐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算起来姜虞月是高嫁。
还是因为姜虞月母亲是个医女,当初谢大夫人生谢云齐难产,是姜母救的,两家因此结缘,后来订了婚事。
原本谢老爷到京赴任,这桩婚事可算可不算,谁知道谢家回来了,三年过去还没有复职的指令,为了好名声,自然也就重提了这桩婚事。
本以为嫁了个好人家,谁料到谢大少爷竟战死沙场。
姜虞月神色淡淡,“事已至此,不必再追忆,往后也不要说这种话。”
小柳应是,给姜虞月画了个虚弱病态的妆容。
姜虞月看着镜子里的脸,相比名门望族喜欢的端庄淑雅,她的长相更偏娇艳明媚,雪净素服压了几分靡丽,乌发侧边别了一朵绽放的多层白菊,素雅清新,配上这妆容,眼眶一圈红,平添一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她心念微动,用了一只浅色唇脂,让唇瓣看起来更饱满诱人。
心里存了别的心思,姜虞月没有直接去前堂,而是特地绕到了谢景澜住的西院。
谢老爷做为御史大夫,以身作则,两袖清风,老宅院子也不大,这么多人一共也就三进院子。
大概老天都在帮她,姜虞月拐过假山,便看到了刚才院中出来的谢景澜。
他本就虚弱,看不出有没有因为谢云齐的死伤心过度。
“三弟。”
推轮椅的仆从吉祥没想到少夫人竟会突然出现,怔了一下,两个院子一个东一个西,并不顺路。
回过神来,他连忙行礼。
姜虞月微微颔首,动作自然地要去接替吉祥的位置。
吉祥愕然,下意识避开,姜虞月已经推着轮椅前进了一步。
谢景澜沉默了一会儿,“大嫂是有话要说?”
“你大哥离家前,叮嘱我替他照顾弟妹,他现在不在了,我更应该为他多关心你们,三弟莫要伤心过度,以免伤了病体。”
从姜虞月的角度,能看到谢景澜浓密纤长的睫毛与优越笔挺的鼻梁。
说起来,谢景澜和谢云齐长得并不像,大概谢景澜长相随他的外室母亲,比谢家人都生得精致。
凉风吹拂过来,谢景澜咳嗽了两声,脸色更白如纸,“多谢大嫂关心。”
“应该的。”
姜虞月思索着找个郎中来为谢景澜诊治一番。
他双腿情况她并不太了解,若是伤了根本,她便也不需要再有别的心思。
谢景澜搭在轮椅把手上的修长手指轻点两下,等着姜虞月表明来意。
特地绕一大圈过来,总不可能只是为了关心一句。
然而直到到了前堂,姜虞月也没再说话。
等姜虞月将轮椅重新交给吉祥,谢景澜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看了一眼姜虞月先往前走的身影。
她看起来是比几日前瘦了,大概的确是伤心过度,成婚满打满算就相处了三日,倒是夫妻情深。
爱之深,所以,对他爱屋及乌?
谢景澜眼里闪过一抹讥诮,漠然地收回目光。
吉祥钻了一半的身子僵住,缓缓退了出来。
“怎么了?”见他迟迟不应,姜虞月起身走上前去查探。
她刚迈开一步,忽然吉祥身后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像是某种野兽的嚎叫。
什么动静?
姜虞月警惕起来,直直望向吉祥身后。
见瞒不住了,吉祥只好拎出一只肥野兔,如实道:“奴才知错,不该抓这野兔破了忌讳,这就放了它。”
说着,他屈膝蹲下来。
“慢着!姜虞月叫停他,“你抓这野兔是打算给你家少爷补身子?”
吉祥犹豫了下,诚实点头。
“那就对了!”姜虞月听言,忽然勾唇笑了,“你家少爷身子虚,这干粮食不下咽,确实该补补,想必他大哥也不舍三弟如此受苦。”
他愣了几秒,还没懂姜虞月的意思。
姜虞月大步上前,从他手中捞过野兔,一个手刃将兔子劈得晕死过去。
吉祥:??!
姜虞月拎着到火堆前,挑起一根树枝,果断了结野兔,然后放到锅里炖了。
一套举动行云流水,看得吉祥目瞪口呆。
不过有了前一次的经历,吉祥很快缓过神来,然后从姜虞月的手里接过了热汤。
回到马车内,吉祥将事情经过全告知了谢景澜。
许是对姜虞月有了一定的了解,谢景澜只觉这确实是她能做出的事。
他抿了一口热汤,暖流蔓延开来。
不知怎的,又有些许躁意。
谢景澜垂下眼帘,淡声问道:“那边的事如何了?”
吉祥打野兔时,顺势接应了暗处人手。
“那边传讯,大少爷还活着,成了宁安公主的救命恩人,现在公主府内。”
听闻这个消息,谢景澜唇角扯出一丝讽意。
不曾想谢云齐如此命大,这般境况还受了公主青睐。
“殿下,可还要动手?”
“不必。”
谢景澜抬眸望向窗畔,似透过夜色看见外面的火光,映衬下的那抹纤细身影。
若是姜虞月知晓谢云齐还活着,会如何?
姜虞月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太矛盾,他也琢磨不透,忽而很想看到她得知时的表情。
“殿下……”吉祥突然紧张起来。
谢景澜目光微顿,掠向窗外某一处朦胧的影子。
“去看看情况,避免打草惊蛇。”
“是!”
吉祥也察觉到有异,立即下了马车。
郊野僻静,任何轻微的动静都显异常清晰。
这四周或许会有兽类动静,人类的脚步声却是反常。
姜虞月还坐在火堆旁,正咬着一口兔肉。
“吉祥,过来一块儿吃呀。”她招了招手。
一旁还有姜桓曦和小柳。
这会儿不用啃干粮,姜桓曦吃得津津有味,这会儿也不嫌弃有腥味儿的肉食,有肉就成。
吉祥见他们一副轻松的模样,有些讶异。
据他所知,大少夫人是身怀武艺的,怎么会察觉不到这明显的异动?
他按下疑惑,走到火堆旁但没坐下,余光警惕着周遭。
姜虞月递给他一碗汤,“吃吧,在外就无需守着那些礼节了,你看小柳不也坐着?”
吉祥只能坐下。
直到喝完了热汤,也不再见有动静。
夜深歇息时,吉祥独自往林子深处走出。
还未在暗中摸索,忽然耳畔生风。
‘嗖——’
一支箭矢插到身旁的树桩上。
吉祥凝神,这才发觉已经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包围。
之前的动静,是故意为之,为了引起他警惕而调虎离山。
如若他这里被包围,那殿下那里岂不遭殃!
寥寥幽夜,仅靠一捧火堆撑起视野。
马车外传来踩碎折枝的响声,令姜虞月从梦惊醒。
小柳蹲在车门旁,捏紧帕子,“小姐,外面有人。”
外面霎时传来冷兵器撞击的泠泠声,姜虞月掀帘仅凭模糊的月色,瞧见姜桓曦与一众掩面的黑衣人兵刃相搏。
身后传来小柳焦急的声音,“小姐,曦少爷也不能拖太久,快护着谢三少爷走吧!”
姜虞月迅速收回视线,果断下了车,直朝另一马车而去。
那底下也有人埋伏,被姜虞月识破,干脆利落解决掉。
谢景澜睡在榻上,眼眸紧阖,闻于眼前动静时陡然睁开。
但瞥见身前衣袂飘飘,不着半分尘埃的姜虞月时,眸光凝滞了一瞬。
“吉祥呢?”
“有刺客突袭,现在紧要是护你离开。”姜虞月简明扼要。
谢景澜撑起身子,目光紧锁于她面上。
不施粉黛的素净面庞,反而褪去了先前的憔悴,桃腮艳丽,一双圆润而微扬的眼眸,在昏暗环境下掠过的眸光,依然清亮。
明明身在险境,她却丝毫不慌。
“身体不舒服?”姜虞月作势又要替他诊脉。
谢景澜侧身挡过她的手,“听说大哥出发去战场路上,也曾遇过一次刺杀,如今又有刺客埋伏,莫不是有人针对谢家?”
这番话,说得姜虞月眉心突突地跳。
谢云齐出了那档子事,竟还会报信回谢家?
这是她没想到的。
谢景澜话中明显有深意,感觉他明显带着试探。
没等姜虞月斟酌如何回话,谢景澜却幽幽叹了声,“谢家在这偏隅一偶确实树大招风,被盯上也无可厚非,却也不知究竟是哪方势力……”
姜虞月松了口气。
还好谢景澜会自圆其说,论起针对谢家的人,怎么也想不到她头上来。
她确实一点也不慌,因为刺客就是她安排的。
机会都是靠自己争取的,趁此期间多刷点脸,到时候那档子事咳咳……自然也水到渠成。
只是姜虞月念头刚落,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撞击声。
马车内晃荡起来,姜虞月眼疾手快,伸臂一捞将谢景澜按在怀中。
他的手不自觉搭在姜虞月身上,指尖下一片膨胀柔软,倏然浑身僵硬不能动。
这是……
还未细想,马车又猛然一震。
姜虞月低头瞥了眼谢景澜,垂落的墨丝掩住了他的面庞,看不真切。
但他也没将她推开。
姜虞月对于情况突如其来的转变着实是意外不已,可盖不过伤势带来的疼痛,就算还有着一肚子的话想问也没来得及问出口,双眼一闭竟直接晕了过去。
看着姜虞月已然失去意识,谢景澜眉目间的杀意流露。
“杀。”
一声令下,隐匿在周围的暗卫立刻现身,本就被姜虞月所雇佣的护卫杀得七七八八的刺客更是无力招架,片刻后便被料理得干干净净。
“奴才无能。”
看着姜虞月陷入昏迷,吉祥赶忙请罪,“竟然没发现这屋顶上还有埋伏,还请殿下责罚。”
谢景澜阴沉着脸不作回答,轻轻地将姜虞月抱到床榻上躺下,姜虞月功夫不错他是知道的,若只是寻常中箭断然不会如此虚弱,恐怕……
想到这个,谢景澜立刻眼神示意暗卫月影上前。
月影领命,伸手蘸取了一些姜虞月伤口处的血液,在指尖捻了捻,观察片刻后便下了论断,
“回殿下,这箭上怕是有毒。”
说完这话月影立刻取出一瓶药丸,
“这是解毒丸,虽目前不清楚姜虞月所中的毒具体是哪一种,但此药可延缓毒素的蔓延。”
吉祥见状赶忙接过药丸给姜虞月服下,但谢景澜的周身却是寒气不减。
“出去好好检查一下,看看方才的刺客可还有活口,一个不留。”
夜色中,谢景澜神情沉沉,“谢云齐送了本王如此大礼,既如此,本王便废他一条胳膊聊以为报。”
他的语气中虽无甚波动,但其中的寒意却是叫人有些胆战心惊。
月影风灵立刻应声,随后率领着众暗卫清理了庭院中的尸体又匆匆隐去。
吉祥看着姜虞月的伤势,眉头皱起,“殿下,她伤势严重,光是解毒丸恐怕是不够的,奴才出去请个大夫回来吧。”
不成想谢景澜却是很干脆的就否决了这个提议,
“不必了,交给本王处理便是。”
吉祥一怔,姜虞月的伤势虽然只是伤在肩头,但想要处理伤口进行包扎的话必然是要褪下衣物的,都说男女授受不亲,殿下也从来不近女色,今日竟然……
偷偷打量着谢景澜的表情,吉祥也不知该感叹姜虞月中这一箭到底是倒霉还是有幸了。
若是那些对殿下芳心暗许的名门贵女知道了他今日竟肯降尊纡贵亲自为一个女子治疗伤势,怕是心都要碎了一地吧。
而先行逃走的小柳料理掉了那两个追杀她的刺客,瞧着宅子这边没动静了,匆匆折返了回来。
刚一推开房门,看到的便是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姜虞月。
“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
小柳扑到床边,看着还插在姜虞月肩上的羽箭,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就不应该先走,应该要好好守着小姐才是……”
吉祥看着小柳这样子心里也不好受,赶忙上前道,
“小柳姑娘,这次全都怪我,是我没保护好大少夫人,现我已给她服下了解毒丸,不会有事的。”
“不行!”
小柳猛的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我得出去给小姐找大夫!”
说完这话小柳又是匆匆跑了出去,吉祥想拦都没来得及。
“你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我。”
谢景澜看着昏迷不醒的姜虞月,眼眸漆黑,语气中带着些不容置疑的味道。
吉祥下意识的想要开口,可对上谢景澜的视线,便很是识趣地噤声了,将处理伤口所需的材料都准备好放在一旁后就默默退出了房间。
比起直接动手了结了他,还是继续看谢景澜像个废人一般活着比较解气。
而姜虞月这边虽没买到药材,但却是带着两根金簪和沉甸甸的银子回家去了。
“姐姐?你不是去给姓谢的买药材去了吗?”
姜桓曦看着姜虞月两手空空的回来了,不由得有些奇怪。
姜虞月听着他对谢景澜的称呼也是无奈得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姜桓曦对谢景澜从之前的直呼其名到现在名字都不肯好好叫了。
“遇上了点麻烦事。”
姜虞月言简意赅地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不巧遇上了华锦公主,她抢了我定好的血心芝,东西没买到。”
“什么?!”
姜桓曦听得这话顿时有些义愤填膺,大有一股马上就要去找宋锦婉算账的架势,
“这个公主怎能如此不讲理?这还是天子脚下呢!就算是她身为公主,也不能平白抢人东西!”
看他这个样子姜虞月赶忙将他叫住,同时将那沉甸甸的两袋银子和金簪从袖口里摸了出来,在姜桓曦面前晃了晃。
“你姐姐可不是会吃亏的性子,虽说血心芝没抢到,但也还是弄到了点好东西的。”
瞧着这两大袋银子和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金簪,姜桓曦心中的怒气一下子就散了大半。
这下到底是谁吃了亏还真说不准了……
“那姓谢的药材怎么办?”
姜桓曦还是问了一句,不过语气中莫名带了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莫非今日不喝了?”
“不喝怎么能行。”
姜虞月在姜桓曦脑门上敲了个栗子以示警告,“前几日买的血心芝还有剩,今日还能对付着用,就算没有了大不了再跑一趟呗,京城这么多药铺子,总能找到第二株血心芝。”
不过就算如此,为了印证心中的那个想法,姜虞月将东西放好以后还是出门买药材去了。
这次她留了个心眼,特意走得缓慢了一些,果然就留意到身后似乎有人一直在跟踪她。
但姜虞月并未发作,而是一如往常的到各个药铺子里买所需的药材,待到买好后,借着熙攘的人群拐了个弯便甩掉了那几个尾巴,而后又偷偷折返回了她刚才买药的药铺,隐匿在暗处。
“掌柜的,刚刚那个女子都买了些什么药材?我这边全买了。”
一个小厮装扮的人很是豪气的摸出来了一大锭黄金,掌柜的见他如此爽快也是两眼放光,
“好嘞!这就给您全包起来!”
看着这一幕姜虞月眉头微蹙,果然是有人在故意跟她作对。
姜虞月仔细打量了一下现下这小厮的装扮,发现竟然和方才跟在宋锦婉身后的那些仆从的穿着有着几分相似。
宋锦婉的人?
“这宋锦婉疯了?”
姜虞月垂眸沉吟,本来今日在药铺子里被宋锦婉抢血心芝的时候她便觉得有些奇怪了,虽说血心芝的确是一味难得的补药,但也不值得宋锦婉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真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和宋锦婉在今日的冲突之前可以说是素不相识,若是宋锦婉因为刚才的那场闹剧而想要泄愤的话,大可如刚才一般直接站出来截胡抢走她的药,何必等到看她买了什么东西之后再来买空?
而且这药是买给谢景澜的,又不是姜虞月自用,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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