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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穿越破落家,他在南宋杀疯了李星辰李承恩

大慈大悲的陈凯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夫子。”李星辰清了清嗓子,开始背诵起来,“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他的声音清脆悦耳,抑扬顿挫,富有感情,将《论语》中的这几句的精髓展现得淋漓尽致。傅夫子听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错,不错,看来你确实是用功了。”“你可有习书法?”“回夫子,学生有习过一段时间。”“那好,你来写几个字给我看看。”傅夫子说着,便让书童拿来笔墨纸砚。李星辰拿起毛笔,蘸了蘸墨,略一思索,便在纸上写下了“明德”两个大字。他的字迹虽然还略显稚嫩,但已经有了一定的章法,笔画之间也颇有力度。傅夫子接过纸张,仔细端详了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好字!笔力遒劲,有几分风骨!看来你在书法上也下过一番功...

主角:李星辰李承恩   更新:2025-01-04 0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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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星辰李承恩的其他类型小说《博士穿越破落家,他在南宋杀疯了李星辰李承恩》,由网络作家“大慈大悲的陈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夫子。”李星辰清了清嗓子,开始背诵起来,“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他的声音清脆悦耳,抑扬顿挫,富有感情,将《论语》中的这几句的精髓展现得淋漓尽致。傅夫子听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错,不错,看来你确实是用功了。”“你可有习书法?”“回夫子,学生有习过一段时间。”“那好,你来写几个字给我看看。”傅夫子说着,便让书童拿来笔墨纸砚。李星辰拿起毛笔,蘸了蘸墨,略一思索,便在纸上写下了“明德”两个大字。他的字迹虽然还略显稚嫩,但已经有了一定的章法,笔画之间也颇有力度。傅夫子接过纸张,仔细端详了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好字!笔力遒劲,有几分风骨!看来你在书法上也下过一番功...

《博士穿越破落家,他在南宋杀疯了李星辰李承恩》精彩片段


“是,夫子。”李星辰清了清嗓子,开始背诵起来,“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他的声音清脆悦耳,抑扬顿挫,富有感情,将《论语》中的这几句的精髓展现得淋漓尽致。

傅夫子听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不错,不错,看来你确实是用功了。”

“你可有习书法?”

“回夫子,学生有习过一段时间。”

“那好,你来写几个字给我看看。”傅夫子说着,便让书童拿来笔墨纸砚。

李星辰拿起毛笔,蘸了蘸墨,略一思索,便在纸上写下了“明德”两个大字。

他的字迹虽然还略显稚嫩,但已经有了一定的章法,笔画之间也颇有力度。

傅夫子接过纸张,仔细端详了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好字!笔力遒劲,有几分风骨!看来你在书法上也下过一番功夫。”他称赞道,显然对李星辰的表现十分满意。

“多谢夫子夸奖。”李星辰谦虚地说道。 “好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傅岩叟的学生了。”傅夫子说道,“希望你以后能够勤奋学习,早日成才。”

“学生谨遵夫子教诲!”李星辰激动地说道。

李承恩将束脩放到了桌上,再次拜谢,随后便离开了。

随着李承恩离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李星辰转身向傅夫子深深地鞠了一躬:“学生拜见夫子!”

“起来吧。”傅夫子和蔼地说道,“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只要你认真学习,我就心满意足了。”

“是,夫子。”李星辰应道,心中充满了感激。

他环顾四周,只见这间厅堂宽敞明亮,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一些字画,都是一些劝人读书的名言警句。

正中央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孔子的画像,画像中的孔子慈眉善目,栩栩如生,仿佛正在注视着每一个进入私塾的学生。

“夫子,我可以看看这些字画吗?”李星辰问道。 “当然可以。”傅夫子说道,“这些都是先贤的墨宝,你好好看看,对你将来学习书法也有好处。” 李星辰走到墙边,仔细端详着这些字画。

他发现,这些字画的内容大多是关于劝学和修身的,例如“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吾日三省吾身”等等。

这些话语,他早已烂熟于心,但此刻看到这些字画,却又好像有了新的感悟。

“夫子,学生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李星辰突然说道。

“哦?什么问题?”傅夫子问道。 “学生想知道,这些字画都是谁写的?”李星辰问道。

“这些字画,有的是前朝名家的真迹,有的是我年轻时临摹的作品。”傅夫子说道,“怎么,你也对书法感兴趣?”

“是的,夫子。”李星辰说道,“学生觉得,书法不仅仅简单把字写好看,更是一种修身养性的方法。”

“嗯,你能有这样的见解,很不错。”傅夫子赞许地点了点头,“书法之道,博大精深,需要长期练习,才能有所成就。你现在还年轻,只要勤加练习,将来一定能够成为一代书法大家。”

“多谢夫子鼓励,学生一定努力学习。”李星辰说道。

“好了,你去课堂吧,你的同窗们都在等你呢。”傅夫子指了指旁边的一扇门说道。

李星辰告别了傅夫子,走进了课堂。

课堂里已经坐着五个学生,他们都比李星辰年纪大一些,有的在读书,有的在写字,有的在发呆。

看到李星辰进来,他们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好奇地看着他。

李星辰走到一个空位上坐下,拿出了自己的书本。

他看到,同窗们的书桌上都摆着《论语》、《孟子》、《大学》、《中庸》等书籍,看来这些都是私塾的必修课。

傅夫子也很快来到课堂,开始了他第一天的授课。

他从《论语》的第一篇《学而》开始讲起,逐字逐句地解释,引经据典,深入浅出。

李星辰听得津津有味,他发现,傅夫子的讲解比他自己看书要明白得多。

而且,傅夫子还会结合当前的社会现实,对书中的内容进行阐释,让他对儒家经典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此中‘学而时习之’与‘人不知而不愠’二者有何关联?李星辰,你来回答这个问题。”傅夫子突然说道。

李星辰站起身来,不慌不忙地回答:“‘学而时习之’,乃为学之要径。学非徒然记诵,必于时时温习、践行之中,方能有所悟,此中真味,唯学者自知,故能生悦怿之情。如颜渊 “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

‘人不知而不愠‘,则为君子修德之境。学之大成,非为求名求利,为博他人之知赏。若心溺于外名,学则易入歧途。古之贤士,如伯夷、叔齐,义不食周粟,隐于首阳山,虽时人或不解其行,然二子守节不移,淡然处之,此即 ‘人不知而不愠’ 之风范。

二者关联,盖因 ‘学而时习之 所得之学养、之境界,乃是达成‘人不知而不愠’的根基。学有真悟,德有真修,内省而自知,故能超脱于外境之荣辱,不以外人之知否为意。”

他的回答条理清晰,逻辑严密,十岁小孩能有这种见识,让傅夫子非常满意。

“很好,坐下吧。”傅夫子说道,“大家都要向李星辰学习,学习他这种认真思考、积极回答问题的精神。” 同窗们听了,都向李星辰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尤其是坐在前排的一个少年,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嫉妒和不服气。

他叫沈知行,是铅山县富商沈家的独子,也是私塾里成绩最好的学生。

他一直以自己的聪明才智自傲,没想到今天却被一个新来的学生抢了风头,心里自然不舒服。

还有一个学生,名叫高天新,他是村里高二狗的儿子,仗着自己年纪大,经常欺负比他小的学生。

他看到李星辰受到了傅夫子的表扬,心里也很不爽。

下课后,高天新故意走到李星辰身边,说道:“喂,新来的,听说你很厉害啊?连夫子都夸你了。”


然而,黑影的身手极为灵活,转眼间便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陆开山气急败坏,心中在想:“这些人怕不是普通盗贼这么简单,就这个身手我都未必能讨得了好?”

李星辰回到家中,心中仍旧惦念着黑衣人的来历,刚想上床休息,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他心中一震,急忙推门而出,看到陆开山和陆远满脸焦急地冲进了他的院子。

李星辰见状,立刻心生疑虑:“发生了什么事?”

“黑衣人被人救走了!”陆开山气得满脸通红,语速飞快:“我们本以为可以从他口中得知一些重要消息,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白费力气!”

李星辰眉头紧锁,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这究竟是谁在救他?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心中不由得盘算着,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

陆开山和陆远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三人围坐在一起,低声商讨对策。

李星辰沉吟片刻,想起沈老爷的叮嘱,便说道:“我们得尽快找到黑衣人,弄清楚他背后的秘密。否则,这桩案子恐怕会越闹越大。”

“恩。”陆开山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对方看来身手都不低于我,而且好几个,我们是真得要小心了。”

第二天,沈老爷叫了个伙计通知李星辰去县衙。

到了县衙后,沈老爷和李星辰再次拜见了刘知县,刘知县拿着一份公文递给沈老爷,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此事我已妥善处理。临安府派了个急差,陈押司暂时调他出门公干一趟。你们的酒坊可以重新开业。不过,你们也要尽快完善相关手续,以免日后再起波澜。” 李星辰拱手道:“多谢大人。” 沈老爷也连连称谢,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就在此时,李星辰忽然想起一事:“大人,关于黑衣人的事,还请您过问。”

刘知县眉头微皱:“什么黑衣人?” 李星辰将昨夜抓获黑衣人,以及后来黑衣人被劫走的事情简单说明。

刘知县听完,眼中闪过一丝凝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此事我会彻查,给你们一个交代。” 他郑重其事地说。

离开县衙,李星辰长舒一口气。这一仗,算是赢了。

但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陈家,这个仇,他记下了。

李承恩站在庭院中,望着重新开启的酒坊,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微笑。

酒香弥漫,在阳光下闪耀着琥珀般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李家酒坊的重生。

工人们正忙碌地搬运着酒坛,瓷器碰撞的清脆声响,夹杂着爽朗的笑声,交织成一曲欢快的劳动号子。

热火朝天的景象让他感到欣慰,心头那块压抑已久的巨石,也终于落了地。

经过刘知县的周旋,李家酒坊终于重新开张,一切都在慢慢步入正轨,充满了生机与希望。

“父亲,沈老爷昨天又派人来催‘出云液’了。”李星辰从账房里走出来,手中拿着一份账册,眉头微微蹙起。

李承恩微微点头,深邃的目光落在院中忙碌的身影上:“沈老爷对我们帮助不小,这事确实该提上日程了。”

他摸了摸胡须,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不过,‘出云液’走高端路线要想让它一炮打响,光靠沈家酒铺可不够。我们需要一个契机,让更多人见识到它的独特之处。”

正说着,陆远急匆匆地跑进院子,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星辰,县学要举办诗会,城里的文人雅士都会参加,你要去参加不?”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陆远关上门,回到陆开山身边:“爹,啥事啊?”

“一会把打猎的家伙都带上,把刀磨好了,我倒要看看这高二狗想玩啥!”陆开山说道。

“好勒,爹,要不要把皮甲也披上!”陆远说道,猎户出门打猎为了安全,一般都披着自己缝制的兽皮甲。

“披上!”陆开山敲了一下陆远的脑袋,“这次去帮星辰,你给我机灵点,别傻乎乎地就知道往前冲,一切听安排,知道不?”

“知道啦,爹,你都说了八百遍了,我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陆远揉了揉耳朵说道。

“行了,别贫了,赶紧去做饭,吃饱饭咱们就出发!”陆开山说道。

“好嘞!”陆远应了一声,转身去厨房做饭了。

陆开山看着陆远的背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希望这次能一切顺利吧,可别出什么岔子才好啊!”

毕竟,高二狗那小子,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恶棍流氓,可不是个什么善茬啊!

不过,为了李星辰,他这个当舅舅的,就算是豁出这条老命,也要护他周全!

下午,高二狗如约而至。

高二狗就带着两个打手,气势汹汹地来到了李家。

“李承恩,时间到了,钱呢?盐了?” 高二狗一进门就大声嚷嚷,一副吃定了李家的样子。

“高二爷,您先别急,盐已经准备好了。” 李星辰不慌不忙地走了出来。

“哦?是吗?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来抵债!可别拿市面上的粗盐来糊弄我!” 高二狗一脸不屑,他根本不相信李家能拿出那么多青盐。

在他看来,李家已经是穷途末路,除了那几块地,再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爹、娘,把盐搬出来!” 李星辰一声令下,李承恩和陆氏吃力地将几口大缸抬了出来。

“高二爷,您请过目。” 李星辰打开缸盖,露出里面白花花的精盐。

“这……这是……” 高二狗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走上前去,抓起一把盐仔细查看,只见这些盐洁白如雪,颗粒均匀,没有一丝杂质,比他以前见过的任何青盐都要好上百倍。

“这……这怎么可能?你们从哪里弄来这么好的盐?”高二狗惊呆了,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高二爷,这您就别管了,您只说这盐值不值钱吧。”李星辰淡淡地说道。

“值钱!当然值钱!”高二狗连连点头。

“这盐的成色,比上好的青白盐还要好上许多,简直可以称之为‘雪花盐’了!如果拿到市场上卖,至少能卖到五百文一斤!”

“哦?看来高二爷还是识货的。”李星辰微微一笑。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按照市价来算吧。上好的青白盐三百文一斤,这雪花盐,五百文一斤不过分吧?这里总共二百多斤,足够抵得上那三十两银子了。高二爷,您看这样可以吗?”

“这……”高二狗眼珠子转了转,心中开始盘算起来。

他本来是想趁火打劫,逼迫李家拿地契来抵债的。

没想到李家竟然真的拿出了这么多好盐,这下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高二爷,您要是不愿意,那我们就只好去找村长里正评评理了。”李星辰见高二狗犹豫不决,又加了一把火。

“别别别,我去拿借条。”高二狗连忙说道。

他可不想把事情闹到衙门里去,毕竟贩卖私盐可是重罪,要是被官府知道了,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星辰,你等等。”就在这时,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

只见陆开山和陆远大步走了进来。

两人都是身材魁梧,虎背熊腰,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特别是陆开山,他身高八尺,膀大腰圆,往那一站,就像一座铁塔一样,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舅父,表哥,你们怎么来了?”李星辰故作惊讶地问道。

“我们不放心你,过来看看。”陆开山瓮声瓮气地说道。

他的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高二狗身上。

“你就是高二狗?” 陆开山的声音像闷雷一样,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是……是我……”高二狗被陆开山的气势吓了一跳,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他虽然是李家村的一霸,但跟陆开山这种吃过公家饭,还身手过硬的猎户来比起来,还是差得远了。

陆开山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据说他曾经一个人打死过一头老虎,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猎户,谁见了他都得掂量掂量。

“我听说你欺负我妹夫一家?”陆开山瞪着高二狗,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

“没……没有的事……我……我跟承恩兄弟是闹着玩的……”高二狗吓得浑身哆嗦,连忙解释道。

“哼,谅你也不敢!”陆开山冷哼一声,来之前想了千百种对策,一看高二狗这么怂了,陆开山心里的石头也就放下了。

“星辰,把借条拿回来,这事就这么两清了!”

“好嘞!”李星辰答应一声,从高二狗手中接过借条,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才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高二狗看着陆开山和陆远,心中虽然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他知道,有这两个煞星在,他今天是讨不到任何便宜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二百多斤雪花盐要是拿到市场上卖,至少能卖到五十两银子以上,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

想到这里,高二狗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星辰少爷,这盐真是好东西啊!你还有没有?有多少我要多少!”高二狗换了一副嘴脸,笑眯眯地对李星辰说道。

“哦?高二爷还想要?”李星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当然,当然!这么好的盐,可是难得一见啊!”高二狗连连点头。

“实不相瞒,我这里还有二十斤,既然高二爷想要,那就四百文一斤卖给你吧。”李星辰说道。

“好!好!好!星辰少爷真是爽快人!这四两银子你拿好!” 高二狗大喜过望,连忙从口袋里掏出四两银子递给李星辰。

“高二爷,有句话我可得说在前头。”李星辰接过银子,话锋一转。


那酒液,清澈得如同山涧的清泉。

轻轻抿上一口,先是大米的清甜在舌尖跳跃,随后一股微微的辛辣感涌上心头,仿佛要将人带入一个火热的世界,最后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醇厚回甘,在口中久久不散,让人回味无穷。

这种独特的口感,在宋朝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一千斤,这可真不是个小数目啊。”李承恩虽然高兴,但也不免有些担心,“咱们这小酒坊,能保证产量吗?可别砸了招牌。”

陆开山一听,立刻拍着胸脯保证:“星辰,您就放心吧!我们已经招募了村里最能干、最靠谱的老乡,按照你给我写的信上说的,什么......生产流程也已经标准化,保证质量稳定那是绝对没问题的!”

“哦?那就好,已经严格按照我要求来在生产了吗?”李星辰的眼睛亮了起来,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没错,星辰!”陆开山得意地说,“自从您把那套蒸馏设备弄来后,我们就没日没夜地研究,现在已经完全掌握了其中的诀窍。”

李星辰满意地点了点头,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接下来,就是如何将这透瓶香推向更广阔的市场,让更多的人品尝到这种美酒。

“星辰,您看这酒的定价……”陆远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星辰沉吟片刻,然后说道:“这透瓶香的品质,远胜于市面上的那些普通酒水。我们的定价,自然也要高一些。不过,也不能太离谱,毕竟我们还要考虑长远的发展。”

“那依星辰之见,定多少合适呢?”陆远追问道,陆远并不知道李星辰和沈老爷价格已经谈妥。

“我们给沈老爷送货按照100文一斤!至于他卖估计200文以上”李星辰缓缓说道。

“200文一斤?!”陆远吃了一惊,这个价格,市面上黄酒一般也就20-30文一斤,可是比市面上的酒贵了十倍不止啊!

“星辰,这价格会不会太高了?我怕没人买啊!”陆远担忧地说道。

李星辰笑了笑,解释道:“你们放心,这‘透瓶香’价值,绝对值这个价。而且,我们的目标客户,也不是那些普通的脚力、农夫。我们要做的,是那些达官贵人、富商巨贾的生意。”

听到这里,陆远才恍然大悟。 “高明!”陆远佩服地竖起了大拇指。

“我这就去安排人手,准备送货!”陆开山也兴奋地说道。

李星辰点了点头,然后又补充道:“对了,舅舅,蒸馏技术目前就你和陆远还有我爹和我知道,你再从村里挑选几个机灵点、口风紧的年轻人,先观察观察,后面要不要教他们再说。”

“星辰,您这是要……”陆开山有些不解。

“这‘透瓶香’的酿造技术,是我们李家的立身之本,必须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但是,光靠我们几个,是远远不够的。我就怕回头供应不上。”李星辰解释道。

“星辰深谋远虑,我这就去办!”陆开山敬佩地说道。

李家送的一千斤酒,浩浩荡荡地运往沈家酒铺,这仅仅是万斤订单的开端。

三百斤分到了县城东边沈家酒铺,掌柜老沈看着堆积如山的酒坛,眉头紧锁。

三百文一斤的小坛酒,一坛装一斤白酒,这“透瓶香”居然要价300文,简直是天价!

几个熟客也围了过来,纷纷摇头,觉得这酒贵得离谱,三百文可以买十斤黄酒了,谁会买?

这时,一个嗜酒如命的瘦高个,好奇心作祟,掏出三百文,买了一坛。


等恶霸一行人离开后,李承恩急得直跺脚,那声音里充满了焦虑和不安:“星辰,你这是何苦?我们上哪去弄这么多青盐啊?这不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

李星辰却神秘一笑:“爹,娘,你们相信我吗?”

看着父母担忧的眼神,李星辰说道:“其实这几天生病昏迷时,我梦见了老祖宗,他教了我很多东西,我有些记住了,有些忘记了,其中就包括这如何提炼粗盐为细盐的方子。”

“老祖?老祖还说了啥?”李承恩惊讶的问道。

“说了好多,我一时半会记不起来了,刚好看到这个青盐,就想起这事来!”宋人都很信这些神鬼之事。

“老祖托梦,这事靠谱不靠谱啊”陆氏怀疑道。

“咱们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娘,家里还有粗盐嘛?”李星辰问道。

家里还有一些粗盐,不过不多。

陆氏说着,急匆匆地从厨房里拿出一小包粗盐,大约只有两斤多的样子。

李星辰接过粗盐,细细地端详着。

这粗盐颗粒大小不一,呈灰褐色,里面还混杂着泥沙,卖相实在不怎么好。

他心中暗自琢磨,要把这种粗盐提炼成细盐,倒也不难,无非就是溶解、过滤、蒸发结晶的过程。

只是这其中,还有不少的门道。 “爹,娘,你们看好了。”

李星辰说着,从厨房里找出一个大铁锅和几个瓦罐,又找来一块干净的白布。

他先将粗盐倒入铁锅,加入清水搅拌,直到盐完全溶解。

“星辰,你这是要做什么?奇奇怪怪的。”李承恩一脸疑惑。

“爹,您别急,看我怎么把这粗盐变成青白盐。” 李星辰一边说,一边将溶解好的盐水倒入瓦罐。

可是问题来了,原本用来过滤的滤纸,他根本找不到替代品。

他尝试了几种不同的布料,效果都不理想。

“这可如何是好?” 李星辰眉头紧锁,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陆氏见状,走过来问道: “星辰,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娘,我需要一种能过滤杂质的材料,可是……” 李星辰把自己的困境说了一遍。

陆氏想了想,说道: “不如试试麻布?我记得以前你爹用麻布过滤过酒糟,效果还不错。”

李星辰眼睛一亮,对啊,他怎么没想到呢?

他赶紧找来几块麻布,叠成厚厚的一层,然后将盐水缓缓倒入。

只见浑浊的盐水经过麻布过滤后,变得清澈见底,虽然速度慢了点,但效果却是极好的。

“妙啊!娘,您真是帮了大忙了!” 李星辰兴奋地说道。

“这……这是什么法子?” 陆氏惊讶地看着这一幕,眼中闪烁着不可思议的光芒。

李星辰微微一笑: “娘,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才是关键。”

说着,他将过滤后的盐水重新倒入铁锅,用文火慢慢煮沸。

随着水分的蒸发,锅底开始出现白色的盐晶。

“快看!” 陆氏指着锅底惊呼道, “真的变白了!” 李承恩也凑近观察,只见那些盐晶全不似之前的粗盐那般浑浊。

他伸手捻起一粒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眼睛顿时一亮: “这……这盐比那高二狗掉在地上的青盐还要好!”

“这就对了。” 李星辰满意地点点头, “爹,您现在明白我为什么敢答应高二狗了吧?只要我们能买到足够的粗盐,就能提炼出上好的细盐。”

李承恩却皱起了眉头: “可哪里买呢?而且,私自贩盐可是重罪啊!”

“爹,您放心。” 李星辰胸有成竹地说道, “我们只需要少量生产,用来还债就行。至于粗盐,我记得您以前说过,城南有个叫王老三的商人,专门做私盐生意,我们可以从他那里买。”

李承恩和陆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希望的光芒。

虽然心中还有些担忧,但看李星辰如此自信,他们也不再多说什么。

“星辰啊,这私盐买卖可是掉脑袋的买卖,你可千万要小心啊!”陆氏还是忍不住叮嘱道。

“娘,您放心,我自有分寸。” 李星辰安慰道,“这大宋虽然盐政严格,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总有空子可钻。再说了,我们只买三百斤,量不大,不会引人注意的。”

“唉,也只能如此了。” 李承恩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天刚蒙蒙亮,李承恩就起了床。

他望着窗外渐明的天色,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这个时辰,正是城中人最少的时候。

他简单收拾了一番,腰间别了个钱袋,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清晨的街道上还飘着薄雾,几个摊贩正在支起早点摊子,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油香。

“今儿个这么早啊,李老弟。”街角的包子铺老板探出头来,笑呵呵地打招呼。

李承恩报以微笑,“嗯,有点事要办。”说完快步走过,生怕多说两句会引来不必要的关注。

王老三的住处在城西偏僻处,李承恩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才到。

他先是在附近转悠了一圈,确认四下无人,这才轻轻叩响了后门。

“谁啊?”门内传来警惕的声音。

“是我,李承恩。” 门缝里露出王老三那张满是皱纹的脸,看清是李承恩后,这才打开门闪身让他进去。

“你可真够早的。”

“盐的事情,越快越好。”李承恩压低声音说道。

王老三点点头,带着他穿过一条幽暗的走廊,来到后院的柴房。

掀开几捆柴火,下面露出几个麻袋。

“这些都是从海边运来的,虽然不是官盐,但质量绝对有保证。”

李承恩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实是上好的粗盐,比官盐的颗粒要大些,但晶莹剔透,品相不错。

接下来的时间,李承恩在城里转悠,走访了好几个私盐贩子。

每家都只买一点,就是为了不引人注目。

这些人都是王老三介绍的可靠人选,但李承恩依然谨慎,每次交易都要换个地方。

太阳西斜时,他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

身后跟着两个帮工,肩上扛着几个麻袋,里面装着一百多斤粗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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